聽到領頭的關禁閉,全場的臉色頓時就精彩了起來,雖然不知道禁閉具體會是怎樣,但是聽到那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一時間原本喧鬧"shenyin"的草地變的鴉雀無聲了起來。
衆人的眼光都忍不住朝着趙九歌冷如風,以及白子墨和慕子俊看去,隨後在悄悄打量着怒氣的周執教,呼吸都不敢喘重一下,生怕引起了周執教的注意。
白子墨一臉的幸災樂禍,不斷的慶幸自己沒有使用靈力動手,反正無論怎麼算這個事情責任都推不倒自己的頭上來,看着趙九歌的眼神充滿了玩味。
慕子俊到時候依舊風度翩翩沒有一絲慌亂,從小受到家族的薰陶,什麼都能做不顯與臉色,雖然玄天劍門是個聖地如同一個參天大物一樣籠罩在這些世家的頭上,但是相信這點事也不至於鬧的太過的麻煩。
只有冷如風一臉的慌亂,同時也有些替趙九歌焦急,同爲寒門出生的他,比誰都知道,這個修行的機會是多麼的來之不易,如果失去了對於自己會是一個怎樣的打擊。
“周執教,今天的事情都是因爲我而起,與他們都沒有關係,就將我帶去思劍崖關禁閉吧。”看不出趙九歌臉上的表情,語氣不卑不亢,看着周指教緩緩的說道。
趙九歌並不是逞英雄,只是覺得事情越鬧越嚴重,自己的初衷只想安心修煉,現在鬧成這樣大家都收不了場,權衡利弊之後,乾脆自己一併承擔下來,事後在好好修煉,爭取早起達到築基境能進入內門,而且自己承擔了責任之後,冷如風羅邪他們這些人就不會受到牽連,這樣都好,至於白子墨等人的仇怨,待到自己能真正進入了內門在瞭解,要不然自己進入內門無望,一切都是空談了。
當趙九歌的話語落下,不緊緊是全場的少年們目光都看着趙九歌,就連原本怒氣衝衝鬍鬚都在抖動的周執教也愣了一愣,仔細的盯着趙九歌看了半響,才把臉色一繃着,嚴厲的說道,“好,就如你所願,在思劍崖關禁閉一年。至於其他人我就不想再多說什麼了,以後都給我好好修煉參悟劍氣通玄篇,在出現打鬧的事情直接逐出玄天劍門,沒有什麼情面可將,這就就把趙九歌關禁閉一年,以作尤效。”
這個結果太過於戲劇性了,雙方的少年還沒有反應過來,有些愣神。
周執教決定這樣處理,並不是無故放矢,剛纔沉吟了半天,事情的發展緣由他不是不知道,從心神的觀察中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每一屆弟子拉幫結派因爲家世的原因出現小打小鬧都很正常,只要不是鬧的太過分執教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今天這次太過分,聚衆羣毆不說,還使用了靈力,這不是鬧的好玩的,一個不好就會傷及到性命。
按照他自己的最先想法是把白子墨和慕子俊弄去關禁閉的,但是看到趙九歌主動的站出來了,覺得這樣也行,正好給一個好的環境讓趙九歌安心修煉,畢竟他心底對於趙九歌還是很看好的。
周指教有些意味深長的看着趙九歌,輕飄飄的說了一句,“走吧,還有什麼事沒,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明年才能出來,這一年你就只能呆在思劍崖了。”
看到周執教那意味深長的眼神,趙九歌不明白什麼意思,但是一心寄託實力上的他也沒有多想,正好圖個清靜,好心修煉參悟劍訣,輕輕的點了點頭,就上前了幾步。
周執教隨後回頭掃向衆人,眼神一凌,嚴厲的說道,“都滾回去好好修煉,下個月講座的時候在讓我心情不好,我只然有辦法收拾你們,哼,看你們都快要翻天了。”
說完氣勢陡然爆發而出,衆弟子臉色發寒,不敢表露出絲毫的異色。
劍袍一卷,將趙九歌吸附過來,兩人踏上一把普通的飛劍中,划向了空中,劍頭一轉,從下往上穿越雲中,向遠處襲去,最後慢慢消失不見。
看到趙九歌和周執教消失在天際中,沒有靈力的威壓,都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隨後原本壓抑安靜無聲的場面,因爲想起了趙九歌的話語,又變得熱鬧了起來。
“如風師兄,趙師兄這一去應該沒事吧,會不會受到什麼懲罰。”周大虎第一個爬起來,也不顧及身上的灰塵和傷痛,憨厚的臉上一臉的焦急,急不可耐的朝着冷如風問道。
身邊的一些寒門子弟豎起了耳朵,眼睛一眨不眨的也看着冷如風,都想知道趙九歌會不會有什麼事情。
冷如風有些慚愧,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用不確定的語氣說道,“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關禁閉一年,明年我們就能見到他了,希望不會有什麼事吧。”
看到冷如風的回答,衆少年們的心情都有些懸着,隨後都不由自主的替他擔心了起來,眼神裡掩不住失落。
慕子俊神色有些複雜,沒想到這一次又被趙九歌搶了風頭,不過也有些佩服趙九歌起來,換做自己,自己可不敢開口主動承擔責任,輕嘆了一口氣,無言。
留給衆人一個背影,招呼不打就轉身離去,此刻慕子俊沒有了雜念,也不想爲名利而去勾心鬥角,只想好好修煉,畢竟實力纔是最重要的,最主要的是沒了趙九歌這個對手,也讓他生不出什麼激情,至於白子墨他從頭開始都沒放在心底。
只有白子墨一個人在那得意的笑着,幸災樂禍的模樣讓人心生反感,哪怕是平時和他廝混在一起的世家少年們,這時候也沒有一個人願意搭理他,雖然都瞧不起這羣土包子,但不得不說趙九歌那日在石臺的表現震撼了大家的心靈,今日的胸襟氣度也贏得了所有人的尊重,哪怕最後趙九歌被帶去關禁閉了,這些世家少年嘴上不說,心裡還是挺對他服氣的,沒有搭理白子墨,世家少年們一個個有些沉默,有些複雜的離開了此地,只留下一個人的白子墨感覺到索然無味,也離去。
看到那羣世家子弟一個個離去,這羣寒門子弟終於一個個仰頭挺胸看着平常那羣驕傲到不行的少年在自己身前走過,臉上不經意的就泛起了得意,因爲他們知道,這份屬於他們的驕傲和尊嚴是那個叫趙九歌的少年給挽回的。
當那羣世家子弟離去,衆少年想着趙九歌已經不再了,一個個有些失落。
“趙師兄真好,我也要好好修煉,像趙師兄一樣。”周大虎憨厚的臉上原本失落的表情被堅定的神色代替,想起趙九歌的身影以及風采都心生嚮往,神采奕奕的。
聞言冷如風輕輕一笑,點頭同意了周大虎的說法,颯然一笑,“那傢伙確實是不錯。”
半響,冷如風看到氣氛有些沉默壓抑,纔回過頭對着這羣神色複雜的少年說道,“走吧,我們也回去好好修煉,明年的今天我們在去接那個傢伙回來。”
“好!”二三十道身影齊聲的說道,一掃剛纔的萎靡沉默,氣勢如虹,想破天驚。
第一次石臺上,趙九歌對戰刀疤少年讓這屆弟子們所有的心靈震撼,記住了趙九歌這個人。
那麼今日,趙九歌用個人魅力以及那份胸襟徹底贏得了衆人的尊重,讓衆人折服,哪怕是那羣驕傲的世家子弟也一樣。
趙九歌的威望漸漸的達到了此屆弟子第一人,至此暫時無人能超越。
遠處,白青青輕笑了一聲,那妖嬈的白嫩臉龐頓時笑顏如花,還好此時無人能夠看到這一幕。
輕輕的搖了搖頭,彷彿在笑那個木頭,笑那個趙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