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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的海面波瀾無驚,白天裡面波瀾壯闊的大海,此時也只能藉助着月色,才能覬覦幾分夜色下海景的優美。
而腳踏散發着白色光暈的‘止戈’在這海面的空顯得格外的突出,此時此刻趙九歌微微皺着眉頭,因爲神識瀰漫出去之後,趙九歌竟然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情況,別說實力強橫的海獸,在這片南泥灣的海域,連一些有點靈氣波動的小魚小蝦都沒幾隻,哪裡會是罪魁禍首。
按照道理不會這樣,畢竟如今自己體內靈海已經恢復過來,靈力充沛,源源不盡,而魂識哪怕受創,也能夠瀰漫至百公里於處,莫非是那罪魁禍首已經逃走了,遠離南海灣?
不過,經歷過各種怪事的趙九歌,心裡有一種感覺,覺得這個事情其實並沒有這麼簡單,一定是有什麼蹊蹺,或者哪些地方透露着玄機,自己卻並沒有發覺。
再三釋放神識確定了幾遍,還是沒有什麼發現後,趙九歌這才駕馭着飛劍離開了此地,直接回到村子的碼頭,海灘依舊是人滿爲患,都在等待着趙九歌,似乎這個事情不弄清楚,每個人心裡壓根不踏實一樣。
一虹白日在夜色之格外的刺眼,人羣立刻都有一些騷動,一個個放眼看去,心知是趙九歌回來了,眼神之都充滿了渴望,希望趙九歌能夠帶來什麼好消息。
一落地,趙九歌立刻被人羣給圍了起來,劉大爺緩緩前,渾濁的眸子裡面透露着一些關心,隨後纔開口問道,“有什麼發現沒有?”
看着一個個充滿希望的眼神,趙九歌有些不忍開口,不過還是如實的說道,“沒發現什麼異常,罪魁禍首也應該暫時離開了,不過現場有些慘不忍睹,明天組織人前去收拾一下,我陪你們一起,要是那個罪魁禍首來了簡直是最好不過了。”
之前趙九歌看到那一片海域的海面,都是浮屍飄蕩,船隻的殘骸也在四處漂浮,如今夜色已黑,去了也沒有多大用處,自然明天得出海將遺體帶回來,而到時候趙九歌自然會一同前往,畢竟誰知道會不會在那個時候,罪魁禍首出現攪動一番風雲,眼看自己傷勢恢復的越來越好,馬要到離開的時候,而在自己離開之前,趙九歌自然要把這個事情給處理好。
此話一出,周圍許多村民都有些大失所望,哪怕是劉大爺也是如此,不過他馬還是點點頭,準備安排明天的事情,只不過心有不甘的劉大爺還是替很多人問出了一句心聲。
“難道這樣放任不管,任憑那個罪魁禍首繼續害人,而且事情最真實的經過,還未清楚,現在人心惶惶,要是以後出不了海,大家的生計都成了問題。”
說到最後,劉大爺已經老淚縱橫了起來,作爲村德高望重,年紀最長的一個老人,自然不希望看到南泥灣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放心吧,算我要離開也會把這個事情解決好了在離開,我一定把這個罪魁禍首揪出來。”看到這一幕,趙九歌也不知該如何去安慰,只是保證着自己的承諾。
不得不說趙九歌的威望在這些南泥灣的村民面前,還是
較高的,之前一個個人心惶惶,趙九歌不過三言兩語幾句話,讓衆多村民的心頭,安穩了幾分,眼下天色太黑了,繼續留在這裡也得不到解決,所以在劉大爺的吩咐下,一個個都散開回去了,畢竟明天夠大家忙的。
剛開始出事只不過幾起,村民們還以爲只是巧合和偶然,眼看今天終於出了這麼大一個事情,自然是在沒有人敢繼續出海,算再怎麼樣,也不會有誰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回去的路,趙九歌和阿蓮一家人走在一起,趙九歌沉默不語,如今的他自然能夠做到處事不驚,畢竟經歷的事情大大小小太多,並沒有把這個事情放在心。
而阿蓮她們畢竟眼界和格局完全不同,所以回去的路,一個個臉色有些不太好看,還在爲此事擔心。
事到如此,王慶一家只能是慶幸自己一家人平平安安,但是事情落到平日的熟人鄰里們的身,自然也是不好的。
“九歌,這個事情有不有什麼太大的困難。”女人的心終究是較窄一些,路,憂心忡忡的王慶還是問出了自己擔心的問題。
“沒困難,這幾天找到罪魁禍首,斬草除根好了,沒多大事情,這古怪稀的事情我也是見多了。”趙九歌淡然一笑,這些南泥灣村民的心情他能夠理解,所以只能用這種自信去感染着他們。
“明天我和你們一起去,畢竟我現在也很厲害了,可以幫忙了。”相那些大人,阿恆的心態倒是沒有發生什麼變化,最重要的是如今已經達到了化靈境界的他,信心也是爆棚。
王慶正準備呵斥幾句阿恆,畢竟這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而且那麼多孩童被吞食,屍身都看不到,所以哪裡還會讓阿恆明天前往那片海域,收拾那爛攤子。
而趙九歌卻是神色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竟然反而開口說道,“可以,明天跟着我一起。”
聞言,阿恆立刻臉洋溢着笑容,高興的手舞足蹈,聽到趙九歌如此說,王慶剛準備張開的嘴脣立馬又重新給閉了去,阿恆的本事他們夫婦兩看到眼裡,所以對於趙九歌的要求自然也不會有任何的忤逆。
夜已黑,劉大根和王慶夫婦早已經睡去,畢竟村出了這麼大事情,明天不管男女老少,也許都會去幫忙,而那些喪失了家人的人家,自然一個個只有強忍着悲傷。
阿恆已經鑽到房裡開始修行,在這方面阿恆算是較勤奮,正準備也進入房裡閉目養神的趙九歌,忽然在屋外被阿蓮叫住。
趙九歌立刻有些詫異起來,畢竟這後來數月的功夫,阿蓮不在像之前那樣,柔情似水,而是似乎刻意躲避自己,對自己有些冷淡。
“有事?”趙九歌挑着眉頭,帶着幾分疑惑的問了一句。
阿蓮卻並沒有開口,抿嘴沉默不語,這種姿態反而讓一旁的趙九歌,有些摸不着頭腦,不過趙九歌安靜的等待着,並沒有催促阿蓮半分,因爲既然阿蓮開口喊自己,以她的性子,自然是有事的。
夜色下,些許柔光照在了阿蓮的側臉,使得阿蓮一下嬌豔了起來,而趙九歌視線也有一些恍惚,似乎在這一瞬間,趙九歌又看到了自己當初陡然睜開眼,阿蓮那
柔情似水的嬌羞模樣。
阿蓮嘴脣輕動,彷彿想要說什麼卻又有一些難以啓齒般,好半天猶豫了會還是低眉垂目,幽幽的開口說道,“你是不是要不了多久要離開了。”
趙九歌一愣,沒想到一直對自己態度有些冷淡的阿蓮,會在這個時候與自己討論這個話題,或許是剛纔自己在海灘,對劉大爺和村民的承諾,讓阿蓮有感而發。
“嗯,是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已經耽誤段時間,還有許多事情等着我去忙碌。”
雖然有些意外,不過趙九歌嘆了口氣後,還是如實的回答,沒有欺騙阿蓮半句,而即將重新啓程,趙九歌忽然生出了一種內心疲憊的感覺。
在這南泥灣的大半年時間,趙九歌忘卻了煩惱與憂愁,忘卻了身肩負的責任與壓力,忘卻了人世間的功名利祿和一切恩怨情仇,所以輕鬆無愜意,可是當他離開這南泥灣時,一切又重新歸於正常的道路,帶着一切踏征程。
阿蓮那臉色有些暗淡起來,看的趙九歌心生愧疚,畢竟有的東西不言而喻,而有的東西不是自己能夠控制的,平日裡趙九歌嘴巴無論怎麼說可以,但是真要有個什麼,以他這種情況,斷然是不可能的,畢竟他不能停,還有許多人等着他,他也不可能爲了自己的安逸,太過自私不顧及其他人。
趙九歌內心一顫,卻無法開口主動訴說着什麼,見到阿蓮沒有開口,趙九歌像旁若無事一樣,繼續等待着,而這段時間,阿蓮紅脣幾次微動,想要開口卻又閉了,最後擺擺手示意沒事讓趙九歌先去休息。
趙九歌點點頭,回以一個笑意,不在留在原地,而夜色下,女子的一聲幽怨嘆息聲音,卻在海風的捲動下,飄蕩的越來越遠。
第二天,天微亮,這些淳樸的村民自發的忙碌起來,而離別在即,趙九歌想着把這個事情徹底解決,所以早早的來到了村的碼頭,那裡已經停下了村,許許多多密密麻麻的船隻。
今天除了阿蓮留守在家不出海,應趙九歌的要求,連阿恆都被帶了一起,村許多青壯似乎昨夜都沒有休息好,一個個還是有些情緒,有的心慌畏懼,但更多的是氣憤不平,畢竟這要是被他們知道罪魁禍首,定然要報復,誰讓村已經有這麼多的村民喪命。
如今有着趙九歌在,村民的底氣和膽子也足了許多,哪怕這個罪魁禍首是個什麼怪物,他們相信有趙九歌這個神仙,定然不會眼巴巴的在看他們這些村民出什麼意外。
劉大爺來的最早,畢竟作爲南泥灣的領頭羊,自然是操心的事情要較多一些,看到趙九歌前來,劉大爺立刻又一次的迎了去。
“我已經讓村的青壯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你看該怎麼安排今天都聽你的。”劉大爺牽強一笑,看來這幾天出海接連出事,對於劉大爺的心情,有着很深的影響。
在劉大爺的身後,許許多多村的青壯,一個個凝神靜氣,手還握着各色各樣的傢伙,看的趙九歌是哭笑不得,其甚至夾雜着一些彪悍的婦女身影,不過見狀趙九歌也沒有在這個事情多說,而是點了點,立刻開口將話題轉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