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夏飛兒似乎從五年前到今天就沒有睡過一天安心的覺,因爲在夢中她會夢心他的樣子,夢見那個消失五年完全沒有信息的男仔,夢見他跟劉夢心那種幸福的生活。所以她總是在別人睡覺的時候起身偷偷的練武,練各種各樣的技術。
次次都將自己累得病倒,直到她生下夏小怪的後,她的生活纔回到正常一點,但卻依舊要過着不正常的生活,因爲她偶爾會爲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而幫他去做一些別人不可能完成的任何。
夏飛兒搖搖頭:“他呢?”心裡第一句就是問他呢。因爲此時此刻她希望是那個他在身邊陪着她,她也希望能爲孩子輸血的不是別人的男人而是這個孩子的爸爸。只是這一切的一切都已經成爲幻想了。
看着悲傷而無助的夏飛兒,幾個大男人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白聖澈擡頭看着夏飛兒:“他在五年前就已經去世了。”
轟隆睛天霹靂夏飛兒眼前一黑整個人就昏死過去。
“飛兒飛兒飛兒”
“夏飛兒夏飛兒”“飛兒飛兒。”
耳邊傳來各種種樣的叫聲,卻唯獨沒有屬於他的叫聲,夏飛兒真心覺得很累了,如果她的小怪沒能活下來,她一定也不會獨自活下去。
當年要不是知道肚子裡面有個孩子,她又怎麼會那麼堅強的活着呢?並且當年,就算心裡在難過,她還有有一個希望,希望終有一天能夠遇見他,能夠在跟他說兩句話。
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次的相遇居然是得知他早已經離開了人世的消息,而且還是五年前。那麼也就是自己被人說炸死的那天。
她很後悔,她真的很後悔當初爲什麼不堅持的跟着言戾回國呢?
“飛兒醒了就不要裝睡了吧。”夏飛兒聽着屬於白聖澈的專屬溫柔,心裡又是一陣陣的酸,她真的很難過同樣的人物卻陰陽相閣。
睜開眼睛,一滴淚順着她的臉慢慢的劃下來。夏飛兒沒說話沒哭出聲,只是靜靜的流着淚,流着淚。
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提開被子伸手拔掉插在自己手上的那個針,就向門外衝去。
“飛兒。”易路納斯達克整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夏飛兒就已經衝了出去。
“啊”纔跟了兩步整個人就因爲沒有力氣而被自己絆倒。
“飛兒。”白聖澈跟易路納斯達克追了上來,兩人一左一右將夏飛兒扶了起來。
“你跑這麼快去幹什麼?”易路納斯達克聲音有點嚴厲,卻也帶着寵愛跟擔心。
“我我不想小怪在離開我。”夏飛兒眼淚婆娑的撲進了易路納斯達克的懷裡,盡情的哭泣着。
易路納斯達克緊緊的抱着夏飛兒,溫柔的拍着她的背:“乖小怪那麼堅強一定會沒事的,而且不是有人輸血了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夏飛兒馬止擦了自己的眼淚破涕爲笑:“對哦,我怎麼這個事情也給忘記了呢?”
看着夏飛兒由哭轉笑,白聖澈的心情也跟着好起來。看着眼前這個女人迷人的笑容此時他才發現,五年不見她已經不在是當年的那個小女孩了。現在高傲成熟性感的她變得更加的迷人,變得更加有吸引力。
只是他自己呢?這五年來一點也不好過,以爲只要走出這個城市走出自己爲自己畫的地牢就不會在有思念存在,只是他錯了,而且還錯得十分的離鐠,因爲他還是很喜歡她也很愛她。直到現在他才發現,原來愛一個人就像是時間在長你也會記得有她曾經有過的所有回憶,並且因爲那些回憶而獨自己沉浸在裡面並且自己獨自樂着。
白聖澈回神,看着遠處緩緩走遠的兩人,突然覺得他們之間又是那樣的醒,夏飛兒性感迷人。易路納斯達克高貴淡默。
“怎麼?還是喜歡她?”身後響起了好友月的聲音。他轉身看到月跟星都一動不動似笑又似不笑的看着他。
“關你們什麼事?”白聖澈邊說又邊想離開。卻被星一把捉了回來。
“都這麼大個人了,還跟個沒談過戀愛的小男人一樣,你不覺得這樣很娘炮嗎?”
“你才娘炮呢。”像是被人踩到痛腳,白聖澈些微有些不樂,瞪了他們兩個人一眼。“走吧要幹嘛就去幹嘛。”
“對了我們說正事吧。”月一臉嚴肅的看着白聖澈:“我在想是誰那麼有膽子居然敢動腦動到我們頭上來。”
“聽說是那個叫夜的男人,冒似很利害呀。”星接着月的話:“而且五年就可以成名,真不是一般的簡單。”
看着這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文威風認爲,氣得他差點沒跳起來。
“你們兩個就這點出息?要是戾還在,你們敢這樣說嗎?”白聖澈自己心中也很是納悶,只是他不說出來而以。
“現在我們還是先別理其他的事情,先看看那個小男孩醒沒有。”白聖澈一臉後悔的樣子,如果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就不去撿那個言戾的戒指不就一點事情也沒了嗎?
現在他們三個人都有責任,而且如果萬一那個小孩子真的醒不過來,他知道他跟夏飛兒之間的仇恨也會慢慢開始的。所以現在他只能在心中祈求上帝讓那個男孩快點醒過來。
三個人沉默,都趕來了病房裡。
可是讓人其怪的卻是曾經也見過別人輸血,但並沒有用什麼東西擋住,而且這次爲什麼會有東西擋住兩個病人呢?
只是誰也沒有多想,因爲他們都不是傳來,所以只能隨着他們醫生怎麼了。
“好了。”張小林看看臉色蒼白的言戾說:“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呢?”
言戾搖搖頭雙眸看着夏飛兒:“現在你的孩子沒事了,你可是要記住你還欠我一個人情哦。”
寐惑的聲音,聽在夏飛兒的耳朵裡卻有一種強力的致命的誘惑,但她還是緩緩的點了點頭。因爲她心裡面真的很感謝眼前這個男人出現得那麼巧,剛好危難的時候救了自己的兒子,不管眼前這個男人要她做什麼她都不會反對的。這是夏飛兒腦袋裡面閃出的唯一一個想法。
只是她沒想到,最後她一點也沒有了這種不反抗不反對的精神。
言戾起身,小怪卻被人推出了這裡,然後由醫生跟護士在幫他從新檢查了全身。
幾個大人站在外面,夏飛兒看了一眼劉夢心什麼話也沒有說,因爲以前的事情都隨着言戾的不存在而變得不存在了,所以她壓根就不想在跟過去任何事情有聯繫。
“飛兒,要不你跟着我回家座座?”劉夢心這句話將衆人都說得雲裡霧裡的,能聽懂的只有白聖澈跟夏飛兒。
“不用了,我跟你不熟。”夏飛兒裝傻過關,把她們之間的一切不快跟恩怨掃開。劉夢心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後,臉上終於閃出一絲安慰的笑容。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跟我搶了。
誰都不曾知道一個外表看起來溫柔可愛的女人,心裡此時卻又升起了一絲絲毒計。
不行夏飛兒的孩子跟言戾長得幾乎就一個樣子,醫生說了這是一個短性的失憶,要是等他想起了一切的事情並且知道他還有那麼大的一個孩子了,那麼我不又得完蛋了?看來我得儘快的懷上他的孩子,同時還要將夏飛兒的孩子弄死。
誰都沒有看清楚劉夢心臉上那一絲惡毒的表情一閃而過,隨後她又裝着很無奈的樣子,扶着臉色蒼白的言戾緩緩離開。
“劉夢心走了後,夏飛兒又走到牀邊,看着無助的小怪突然間想起了自己的弟弟。臉上一閃而過的無奈與強烈的悲傷。這誰都看得不忍心。
“其實輸了血應該沒什麼問題了,你就放心吧.”星第一次溫柔的說出這麼一大堆正常的話。
夏飛兒擡頭有些感激的看了看他,想到當年自己從高處摔下來時,那個叫劉莉莉的女人似乎很有嫌疑。夏飛兒眯着那雙美麗的紫眸,一閃而過的怪神情速度之快。
現在的夏飛兒可不是當年的夏飛兒,劉夢心臉上裝得在好,夏飛兒已經沒有心情去看她那張扭曲的臉。只是爲什麼想到那個男人已經不在了心爲什麼會那麼的痛?誰都沒有看注意到夏飛兒臉上閃過的那絲冰冷,但是天天跟夏飛兒在一起的那個男人去看見了。
他清楚的知道夏飛兒眼裡的恨是時間永遠也抹不掉的,因爲她的心也許真的已經死掉了。
沒有人會知道一個女人,在受了很重的傷後,會有什麼表舉動,特別是像夏飛兒這種被陷害的冰冷女人更加可怕。
夏飛兒感受到另一種目光,馬上把自己那種情緒收了起來,雖然她知道那個男人是不會將她丟一邊,但她此時就是想把最好的一百留給這個五年裡全心全意照顧她跟她兒子的男人,至於那個消失了五年,然卻意外死去不責任的男人,她是不會有任何的留念的。
雖然偶然會想起,但是她知道那只是因爲內心深處住着他的靈魂,留着屬於他的記憶,沒有人會隨意的忘記一個真正受過的人,也沒有人會因爲一點小事情,就隨便的愛一個人。
人生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