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夏飛兒提眉,原來如此,看來還是自己誤會了他。
目光依舊瞥着窗外的男人,她的心情此時是什麼?對是傷感,無限的傷感。因爲她誤會了他最愛的男人、對不起那個最愛她的男人。
光是想着想着夏飛兒就覺得自己眼角有一種叫做淚的東西緩緩流出。
車窗外,劉夢心靠在了一個蒙面男子的身上,臉上那表情別提有多曖昧了。那個男人一邊抱着她的腰一邊在她的身上移走着,兩人不停的在那裡閃動着曖昧,就像那些站在他們面前的都不是人而是樹像。
“嘖嘖,光天化日之是當街曖昧不明,真不知道說你無恥好呢?還是說你不要臉好。”
言戾臉色一白,馬上轉身瞪大那雙深藍色的眸子:“你下來做什麼?還不快給我滾到車上去。?”
話雖然粗爆,但卻衝滿了關心。
夏飛兒微微一笑:“只許你下來就不許我下來?而且這裡不有免費的現在秀嗎?你怎麼好意思一個人獨吞?”
言戾一臉我無語問蒼天的表情,伸手摸着自己的腦袋,他是在懷疑自己的腦袋是否不正常。
“夏飛兒你這個小三的女兒一個在那裡樂什麼?”劉夢心聽到夏飛兒說出這樣難聽的話,她也嘴上不留人。
言戾伸手握上夏飛兒的小腰,臉上的表情一閃而過的冰冷。誰都沒有看到他臉上的那一層殺氣。
劉夢心還高傲的瞥了瞥夏飛兒:“你們以爲你們今天還能離開這裡?”
其實早在她說這句話之前,就已經知道四周都是這個男人的人。
言戾的左手二指,在夏飛兒的腰上輕輕的敲着,半眯着眼睛,情感的紅脣輕啓:“言軒我知道是你,何不把那布拿掉?”
言軒?難道就是五年前自己遇見的那個男人?難道他真的想要將言戾殺死嗎?夏飛兒糾着腦袋看着那雙冰冷的眼神,想要從叫言軒的男人眼神裡面看出些什麼,但無奈,對方好像知道她的目地故意轉開臉不讓夏飛兒看到他的眼睛。
“誰是言軒?我不認識。”言軒看了看言戾,這個男人果然還是跟以前一樣的犀利聰明,只是那個女人卻比以前更勝一愁了。
因爲從剛纔夏飛兒看着他的眼睛時,他也看了夏飛兒一眼,身體雖然弱小,但從剛纔她緩緩向他們走來的時候,那步法輕巧,臉上帶着不經意的自信與微笑,他就已經知道也許近斷時間出現的那個神秘女人,百分之九十九是夏飛兒這個女人。
“夏飛兒你就是那個神秘的女人吧。”劉夢心看了看言軒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怕他被夏飛兒和言戾看出來,她便先他一步問。
“嗯,你即然知道,那麼做爲別人家庭中的小三,你似不似應該自己知道怎麼做?”
夏飛兒從來都不是一個好惹的貨,你看着她表面微笑,表面一個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但是隻要你一但觸到她的底線,那麼你就會被一隻狐狸盯上,且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就可以解決,她會慢慢的玩死你,直到你一點氣也不剩。
“果真是你?”言軒這纔回過神來,看着那臉上一臉淡定的夏飛兒,不由得在心中開始掂量起夏飛兒的重量。
這個女人這五年來到底經歷過什麼事情?會讓一個曾經手無自保之力的女人僅用五年的時候就變得那麼的強大?
記得五年前,他還想將夏飛兒從言戾身邊拉過來,雖然當年他騙了白聖澈也騙了月星等好友,但他的目地永遠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要在衆人面前證明他言軒比言戾要強幾百倍必千倍。
只是當他得知,言戾居然進入了反恐組織並且當成了對方的主導官,他便開始假裝成他,故意做許多的壞事。
如弄毒,弄槍,還故意放出許多不好的信息來迷惑他爸爸,爲的只是讓他爸爸更加的不喜歡他。爲的只是讓他爸爸將財產留着給他這個離開家裡多年的孩子。但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爸爸雖然恨言戾,但由於對那個女人的愛,所以愛巫以巫,也十分的疼愛言戾,即使言戾的名聲很不好。他依舊打算將他手中的全部財產放到言戾這個男人身上,於是五年前,他就跟劉夢心演了個戲,那個戲名叫做互利。他跟劉夢心之間,一個想解決自己弟弟一個想解決自己的妹妹,所以他們兩個才能這麼合拍,一起上演了這一場戲。
這也是爲什麼言戾出事後,誰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誰都不清楚他到底怎麼啦,卻只有她一個人知道所有的事情,並且五年後她得知夏飛兒安然無恙後,再次動了殺心纔有了今天的對決。
“我知道五年前,那所有的一切事情都是你從中帶了一腳對嗎?”言戾握着夏飛兒腰上的手不自覺的變重,但他卻依舊在假裝淡定。
夏飛兒知道言戾跟劉夢心的事情,他們兩個相愛七年,相識十載,相離五年。這份情怎麼能夠說忘記就忘記嗎?更何況其中還有自己的親哥哥一直插在中間,這樣顯得他們之間的感情更加獨一無二,更加來着不易。
言軒看到夏飛兒的臉色微微變白,他心生一計,臉上一絲溫柔的笑容閃過:“飛兒,你就那麼相信劉夢心跟言戾沒什麼了嗎?”
咯吱,夏飛兒的心突然一陣怪感覺,似什麼重要的東西被人輕輕的一碰。
言戾發現了夏飛兒的不對,轉身看着她:“飛兒我。。。。”
話還沒有說完,他們就聽到了一陣怪易的嘔吐聲。
“嘔嘔嘔。”劉夢心彎腰,捂着肚子,臉色蒼白不停的吐着。
夏飛兒雙腳一轉,臉上有說不出的痛苦,她輕輕閉上眼睛。
言戾握着她腰上的手變得越發的緊。居體五年裡,他有沒有跟劉夢心發生過關係,他自己也不記得了,更何況開始的時候他確實是失憶了,只是後來在一次意外中才恢復,便那已經是兩年後的事情,那三年中他碰都沒有碰過劉夢心,那麼她何來的懷孕?
“言戾我好像已經有你的孩子了”劉夢心臉色蒼白,一臉無助的看着夏飛兒,夏飛兒沒有睜開眼睛看任何人。
此時他就像是已經死去的人了。因爲沒有任何的反應。
言戾也沒有說話,誰都不曾說一句話,氣氛有點怪易,但就是不知道哪裡怪。
突然,言軒一笑:“言戾我相信你不會是一個不負責的人吧。”聲音怪怪的,有些許冷笑,又有些許陰笑,讓人聽了就感覺心裡一陣陣的發毛。
從來沒有見過言軒這個樣子的劉夢心蒼白的小臉,顯得更加的蒼白無奈誰都沒有注意到,此時夏飛兒雖然閉着眼睛,但她卻是半閉着的因爲她用眼角的餘輝已經將這一切都看清楚了。
此時的夏飛兒當然不在是五年前的夏飛兒,此時的夏飛兒是冰冷犀利聰明,細心強烈。
好你個劉夢心真不知道,老天爲什麼讓我跟你是姐妹,又不知道爲什麼老天讓你我同時愛上一個男人,纔會有了今天這一場免不去的打鬥。也許如果我不是夏飛兒,你不是夏夢心我們之間會成爲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一對朋友吧。這是夏飛兒心裡想,也是夏飛兒後悔的,她唯一後悔的就是成了她的妹妹那個女人的女兒。
劉夢心也看着夏飛兒的方向,她知道她肚子裡面的孩子並不是言戾,因爲她自己清楚的知道自己肚子裡面的孩子是言軒,只是她卻不明白,言軒明明愛她,卻從不給她太多的愛。她許她自己也不清楚,從什麼時候她開始關注着言軒的一切,開始在乎言軒對她的態度對她的感情。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對夏飛兒的恨已經減少了許多。不應該說壓根就不恨了。
因爲,她今天站在這裡全是爲了那個叫言軒的男人,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已經在潛意實裡面愛上了那個叫言軒的男人。只是她自己還自已騙自己,自己以爲自己依舊愛的人是言戾,以這樣的一種自我欺騙的方式卻迷惑自己同時也迷惑別人。
然,這一切卻被剛纔微微閉眼睛的夏飛兒看得一清二楚,因爲當一個人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她是注意着他的一切,包說跟別人說話,她的眼神會情不自禁的對着自己喜歡的那個人。
夏飛兒嘴角露出迷人的微笑:“也許你自己不懂,但我相信你自己心裡應該很清楚,你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夏飛兒的話很輕很淡,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知道。
原本被言戾叫過來的白聖澈跟月星等人都已經在四周潛伏着,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夏飛兒會說出這樣的一段話。
“但其實你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他,即使你自己不承認,即使你自己找不出自己愛他的任何理由,但沒辦法你的腦袋已經沒有辦法停止你愛他了。”
“碰”
聽完這段話,誰都沒有說話,但劉夢心卻突然雙腳跪地,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