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男人撲到夏飛兒身上,向那天晚上一樣,把她狠狠的壓在地上,伸手粗魯的撕着她外衣。
夏飛兒知道這種侮辱對自己來說有多可怕,她很想知道這個男人是誰,只是她卻無能爲力任由他欺負。
夏飛兒兒停止了所有的掙扎,眼睛裡不斷流出淚水,卻被她狠狠擦掉。
男人瞥了她一眼,隨後拿起地上的破衣服,朝着她手隨意綁了兩下,又重新將她壓在地上。
夏飛兒紫色的眸子衝滿殺意。她發誓一定要知道這個男人是誰。
王八蛋,別以爲我不發威就是好欺負的,我說過我不會向世界低頭,更不會向任何一個人低頭。
夏飛兒緊咬着自己牙齒,開始慢慢的解着自己手上的衣服。
男人來回抽動着,她已經麻木了,沒有情慾、沒有感覺自然也感覺不到痛。
‘撕’夏飛兒的雙手得到自由,她瞥了一眼旁邊棹上的玻璃瓶。強忍着手錯骨的痛,伸手勾到那個瓶子,握住拿起。
“去死吧。”夏飛兒狠狠的朝男人腦袋上打去。
‘啊’男人的腦袋馬上出血,他的目光十分冰冷伸手插住夏飛兒的脖子。想一手就將她插死。隨後又不知道想起什麼,他管不了夏飛兒馬上甩身而跑。
“呼”夏飛兒長嘆一口氣,摸着自己脖子上跟身上的傷,她真的累了。這樣的生活太難活下去。於是她拿起地上破碎的衣服,穿好,把自己從上到下都梳理了一遍。使自己看起來沒有那麼狼狽。
她瞥了一眼四周,看到水果邊上有一把水果刀,跨着步子上前。左手握着水果刀。雙眼空洞。她認了,這樣的生活,不管她怎麼反抗?她都無法再活下去。先不說言戾那個變態,單單那個第一次在宴會上所遇見機度瘋狂的男人,她都惹不起,更何況還有一個言戾這種變態?與其這樣的活着倒還不如一死了之?
夏飛兒原本堅強的外表泄下後,剩下的她只是軟弱可悲的無助。她也很想過正常一點的生活,只是爲什麼別人的生命會那麼的幸福?而她的卻是如此多的坑坑?她不懂爲什麼生活要讓她一個小女孩承受那麼多?
她腦袋裡面閃出的全是那個冰冷可怕的面具男,以及言戾那張妖孽變態的笑臉,還有一張溫柔衝滿陽光的笑臉——白聖澈。
既然既然救不了弟弟,也救不了自己新認識的朋友那她活着還有什麼意思?更況表演系跟舞臺上的潛規則,她夏飛兒在傻也不可能不知道。
於是她終於被生活逼着走上絕路。
夏飛兒拿着刀子,緩緩坐在地上。她找到自己手中的動脈,拉出一絲無力的微笑。
“再見了生活,再見了夢想,再見了一切的一切,我要去尋找屬於我的人生跟世界。”
拿着刀子,輕輕劃過自己的脈搏。夏飛兒感覺到那種接近死亡的害怕與不捨的痛,可是在痛也比不上世人那些眼光。她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卻還要忍受那些陌生人以及言戾那不法的契約,她現在只想逃離這個世界。
“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