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些人都乖乖的聽話,上前把林子風手上的繩子解開了。
夏飛兒心裡已經知道有七八分,但她只是微微揚起了一抹自嘲的微笑。她又一次因爲所謂的愛情而輸得一敗塗地。
“言戾那麼看中你,如果你問他要錢我想他一定連想都不想,給你。”
夏飛兒一笑:“我就是捨不得他爲我花錢怎麼樣?”
“啪”
夏飛兒的腦袋被打得歪到一邊,嘴角一絲絲血流出,但她卻微笑了笑得像血後的玫瑰,笑那比任何的時候都要妖美。
“笑什麼?我從來都不是富二代,我只是一個賊,就是用這個身分,騙那些女生我才得以活到今天。”
對於此時林子風說出的這些話,夏飛兒已經沒有什麼反應,將眼睛輕輕瞥開在也沒理他。
言戾眼神裡卻閃出了一絲絲關心擔心還有生氣,他心裡在怪夏飛兒,對是在怪夏飛兒沒有告訴他,她有那麼大的困難卻沒有問他要錢。
四周一片安靜,夏飛兒只是怪自己沒有看清那個男人的真面目,曾經居然那麼死心塌地的愛着他。
“夏飛兒你以爲我不知道?你跟極端公司的老總言戾關係是不是非一般?”林子風上前狠狠的瞪着夏飛兒。
夏飛兒嘴角一挑:“這事與你又沒有關係,你管那麼多幹什麼?”
‘啪’林子風舉在空中的手狠狠的甩了夏飛兒一掌,此時的空氣滿是火藥味,一場戰爭一點就會着。
夏飛兒的左臉被打得紅了腫起來,但她卻連眉頭都未縐一下。
“夏飛兒你知道你這個樣子有多麼的讓人討厭嗎?”林子風用中指挑起夏飛兒的下巴。“難道你不知道你的親生姐姐也跟那個姓言的男人十分曖昧嗎?你們兩姐妹就那麼j?永遠都會喜歡上同一個人。”
“閉嘴。”夏飛兒突然間大吼一聲,姐姐這個詞在夏飛兒的心裡面可是一個禁,她不想與她那個姐姐有任何關係。不,也許應該說從夏月沒去醫院看家人的那天起,她就已經從心裡把這個女人抹掉。
林子風看到自己成功的將夏飛兒惹生氣了,臉上如遇春風一般的陽光:“其實我也沿江問你要多錢,你想要你的清白能值五百萬嗎?”
林子風把手伸到夏飛兒的脖子上,左手溫柔的撫摸着,臉上掛着噁心討厭的微笑。
“如果你真不肯給錢,那麼就給我們哥幾個開心的樂樂吧。”
夏飛兒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這個男人,曾經這個男仔在她的心裡是多麼的高傲與完美。可是此時呢?這個男人連狗都不如,讓夏飛兒心裡不盡賭得慌。
言戾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拿出手極,臉上的神情有些微凝重,手指熟練的在上面按了個號。
“月,你馬上帶幾個人趕到,要快。”言戾說火的聲音中已經是火藥昇天了。對方接到電話手硬是傻楞了好長一段時間纔將電話那頭人說的話給消化掉。
“我擦,這孩子又要發輝他那腹黑的精神了。”月表示十分無語的搖了搖腦袋。但言戾說的話,月自然是不敢不聽,沖沖收舍了自己轉身衝去指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