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戾擡頭,看了一眼四周發現沒人?昨天晚上那女人是誰?爲什麼一大早就跑了?難道她不想要錢嗎?他只是習慣性的以爲他又帶女人去賓館了。
”少爺,你醒啦。”張叔從外面推門而近。
因爲剛纔夏飛兒離開的時候,他看得很清楚,那張小臉上滿是淚痕心有不忍所以想進來跟他說清楚。
言戾黑着那張冰山臉,看都沒看張叔一眼:“我想言軒今天會去機場接人,到那個時候我們就去搶人就行了。”
“少爺不行吧。”聽着自己少爺衝動的舉支,他不由得爲他擔心起來。如今的法律可不像以前那麼的寬,用錢就可行得通了。
言戾轉身深藍色的眸子瞪着他:“你什麼時候學會在我的面前指手畫腳了?是誰給你的膽?”言戾的聲音聽起來就讓人害怕,再加上那冰山一般的臉,一下子嚇得張叔沒話說,連要幫夏飛兒說話的這事也給忘記了。
“好,我現在就去看看她到哪裡了。”張叔退出去。
言戾轉身離開,向樓下走去,卻瞥了一眼那間緊閉的房門收回眼神轉身下樓,拿了車鑰匙就離開了。
房間裡面夏飛兒穿着浴巾,靜靜的看着那個上車的人影,淚又在次留下來。他居然沒有問昨晚的那個人是誰他居然真的沒有一點在乎自己。
夏飛兒全身不舒服的躺在牀上,晚也沒吃就一直睡一直睡。
“喂起來。”
夏飛兒是被人搖醒的,睜開眼睛第一眼便看到最不想看到的人——言戾。
夏飛兒臉色一瞬間蒼白,驚恐的瞪着言戾:“你又想幹什麼?”
言戾瞥着夏飛兒:“什麼叫又想幹什麼?”把目光放到她身上,從頭到腳看了一眼:“我對扁豆沒興趣。”
表面雖然這樣說,但那雙目光還是不自覺有一絲絲變化。
此時的夏飛兒剛睡醒,頭髮微散而且還穿着他的衣服,香肩外露,眼神驚恐活像是一個欠虐的小白兔。
“這個男人,到時你就想辦法把他殺了。”一張照片猛的飛到夏飛兒面前,夏飛兒看着落在自己面前的照片,瞪大眼睛。這個男人不就是上次舞會出現的那個男人嗎?言戾他這是什麼意?
夏飛兒聽到言戾的話還來不及消化,耳邊又響起了他的聲音:“如果這件事情你完成了,我們之間的事情也就一筆勾消了。”
聽着這句話,好像只要夏飛兒一做完這件事情他們之間在也沒有任何的交集。
“等一下,他的行蹤會有人告訴你。”言戾轉身深藍色的眸子若有所思的瞥了夏飛兒一眼:“如果失敗了,別忘記你的朋友跟你兄弟。”
“如果我完成了,是不是就代表從此你不會在爲難我?也不會在找我親人朋友們的麻煩?”夏飛兒起身高傲的眼神與言戾相對。
“對。”
看着緩緩離開的背影夏飛兒有那麼一瞬間想要落淚,不知道爲什麼心會隱隱有做痛的感覺。
看着緩緩離開的背影夏飛兒有那麼一瞬間想要落淚,不知道爲什麼心會隱隱有做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