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想到的,是一個非常不錯的辦法。
“張三特意穿了一身白色的連衣裙,頭髮也散下來,打扮的跟那個白衣女鬼非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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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有謝老師課的時候,張三就找了個角落的地方安安靜靜的坐着。”
“一開始,謝老師上課還還挺正常。只是,隨意一撇看到了白衣打扮的張三之後,就帶上了幾分慌張。講課也再不像以前那樣流利,磕磕絆絆不說,還經常卡殼。”
看到謝老師這樣奇怪的反正,就是觀衆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正常人看到個穿白色連衣裙的人,會是這樣的反應嗎?
這個謝老師,不只是有古怪,恐怕……張三的夢,就是真的!
這個謝老師,真的是殺害白衣女鬼的兇手!
可是,十年過去了,就算謝老師真的是兇手,這也不是證據啊?
怎麼能給謝老師定罪?
“又過了幾天,張三就做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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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張三做夢,觀衆們馬上就又提心吊膽起來。
張三……
不會又夢到女鬼了吧?
張三是在給女鬼伸張正義啊!難不成女鬼還想嚇唬張三?
“在夢裡,女鬼拉着張三的手就開始哭!”
“我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你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漢子!你真是個好人啊!好人會有好報的!求求你幫幫我吧!”
“我死在了學校裡,無法離開學校,要是你離開了,我都不知道等多少年才能申冤啦!”
被女鬼說成女漢子,觀衆們居然一點都不害怕,甚至還有點想笑。
雖然說張三是挺女漢子的,但是……一個女孩子,被人說成女漢子,真的會開心嗎?
“白衣女生告訴淘淘,她姓袁,叫醉婷,十年前和謝娥是同寢室的同學,還是一對很好的朋友,幾乎形影不離,後來他們系來了一個男實**師,姓侯,名暉,年紀比她倆大不了幾歲,長得很陽光、很帥氣,有學問,又很幽默。”
聽到一個男人出現,觀衆們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不會是因爲這個男老師,謝老師就暴走殺人了吧?
“醉婷很快地愛上了這位侯老師,而侯老師也愛上了醉婷,因謝娥是醉婷的好朋友,醉婷常常把自己的心事告訴謝娥。”
“沒過多久,醉婷和侯老師就偷偷地談起了戀愛,這在當時是犯了大忌的,因爲學校不許師生戀,也不知道是誰那麼缺德,把這件事報告給了校長,校長找到侯暉,要侯暉做出選擇,要麼辭職,要麼跟醉婷分手!”
說實話,師生戀,不管放到什麼時候,都很敏感,現在都不一定允許,更別說當年了。
只不過,這事關乎侯老師的前途,他總不會自己捅出去吧?
觀衆們幾乎是馬上就想到了謝老師!
醉婷和謝老師是無話不談的朋友,侯老師陽光帥氣,難不成謝老師也看上了侯老師?
爲愛殺人?
齊萬接着講了下去,“醉婷那段時間非常的壓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就把所有的心思說給謝娥聽。”
“也就是這個時候,謝娥向醉婷建議,讓她玩一下那個照鏡梳頭的遊戲。就說如果鏡子裡出現的那個人是侯老師的話,就可以跟侯老師假裝分手,侯老師的工作能保住,而且不用擔心侯老師以後會變心。”
“如果……鏡子裡出現的不是侯老師的話,那……就算分手了也無所謂啊!”
“醉婷實在是沒有辦法,聽到謝娥這麼說,也覺得,謝娥提出的這個建議非常不錯,就打算試一試。”
“於是,在一天深夜的時候,時針指向了12點,在謝娥的陪伴下,醉婷就站到了窗戶前,對着鏡子開始梳頭。”
“醉婷心裡緊張的要命,對着鏡子一下一下的梳頭,她非常渴望出現的真命天子就是侯老師,但是又很害怕,出現的那個人要不是侯老師怎麼辦?”
“她的眼睛緊緊的盯着鏡子,想看清楚鏡子裡的人影。”
“突然!”
齊萬語氣一緊,觀衆們就意識到,要發生什麼了!全都緊張的看着直播間裡的齊萬。
“醉婷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把她從窗戶上推了出去!她還沒有想明白是怎麼回事,也就是一兩秒的時間,醉婷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醉婷再醒來的時候……”
???
再醒來的時候?
觀衆們都奇怪的看着齊萬,這醉婷不是死了嗎?
怎麼還會再醒來?
“應該不是真的醒來吧?”
“這次醒來,應該就是她變成鬼的時候了吧?”
“真是可惜了。”
“好好的一個女孩……”
“我就想知道,這個謝老師跟侯老師,最後是在一起了嗎?”
“應該沒有吧?齊老師沒有提到。”
“爲情殺人真的是……”
“這個謝老師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殺了人,居然沒有收到處分不說,還留校當了老師?”
“就是啊,這也太過分了吧?”
看到觀衆們對醉婷的惋惜,齊萬也忍不住嘆口氣,可不是嘛,好好的姑娘,可惜,談了戀愛。
不過,這就是齊萬的一個故事而已,他倒是沒有太大的感覺。
情緒沒有絲毫的起伏就接着講了下去。
“她再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有兩個又瘦又高的男人架着她!一個黑臉,一個白臉!”
“醉婷開始拼命的掙扎,大喊起來,你們是誰!快放開我!”
一個黑臉,一個白臉?
這已經很明顯了吧?
黑白無常啊!
“兩個抓着醉婷的人站定,冷冰冰的對着醉婷說道。”
“我叫黑無常。”
“我叫白無常。”
“我們奉命來帶你入陰曹地府!”
“醉婷馬上就慌了,她怎麼能去陰曹地府呢?她不去!她開始拼命的掙扎,怎麼都不肯去地府!”
“可惜的是,黑白無常力大無窮,架着她跑了起來!醉婷只感覺到自己像是在地面上飛起來一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黑白無常停下來的時候,醉婷就已經到了一座石拱橋橋頭。”
“橋頭有個土臺,土臺上坐着一位老婆婆,面相慈善的看着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