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聲用笑話、滑稽地問答、說唱等引起觀衆發笑的一種曲藝形式。 用笑話、滑稽問答、說唱等引起觀衆發笑。多用於諷刺,現也用來歌頌新人新事。按人數分對口相聲、單口相聲、羣口相聲、相聲劇。
相聲的發展前途不被多數人看好,但是在媒體以外的地方,許多以傳統方式演出的相聲劇團還是保留了一定水平並具有相當多觀衆的。在天津的許多小劇場與茶館都可以聽到相當精采的傳統相聲。相聲雖然不同於主流的相聲,但還是給觀衆帶了一些對傳統的認同。
徐清想着自己去茶館看看有什麼好苗子,跟胡向瀾約好明天去吃早茶,也跟胡向瀾說了自己準備寫個相聲,胡向瀾覺的很好玩,在徐清說明天帶她去吃早茶,聽聽相聲的計劃滿意的答應了下來。
到了第二天徐清穿着一身山裝樣式的但是是適合年輕穿的,很休閒的一套服飾,穿戴整齊後開車去接胡向瀾。胡向瀾今天穿的很映襯徐清,穿了一件銀湖色的旗袍,腳的是次和徐清一起買那雙鞋,當胡向瀾下來的時候,徐清真的有被驚豔到。終於知道爲什麼有些人看到美女忍不住吹口哨,這是自帶的技能,控制不住的想要的感嘆一下。
兩人來到一家名叫天之水的茶樓,是這裡遠近聞名的一處茶樓,這裡會有兩場相聲演出,早場和晚場,現在兩人是看點的的早場,兩人點了松子鵝油卷、蟹黃小嬌兒、如意鎖片還有一份鳳梨酥,爲了配茶,要了一壺龍井,兩人趁着演出沒開始先安靜的吃着,這裡的茶點味道還是不錯的,兩人吃飽喝足後等着劇場的演出了。
三寸舌,六方臺,一塊醒木、一把摺扇、一條手絹,演員穿着長袍馬褂,口若懸河、妙語連珠,臺下數十百位觀衆笑聲不斷,掌聲不絕……表演原汁原味、形式貼近羣衆,貼近百姓喜歡的草根化,更有利於相聲這門藝術的生存和發展。
這個茶館有兩個很優秀的相聲表演藝術家,基本有他倆的場,那茶樓是座無虛席啊。這兩個相聲藝術家一個叫唐旭,一個叫於浩。唐旭是捧逗俱佳,演出風格穩重自然,師從名師。於浩是讀曲藝學院的,從小學曲藝,也是師從名師。
很快兩人穿個長袍馬褂來到有着話筒的六方臺前,兩人站好姿勢後開始了今天的演出。
唐旭:各位領導。(痛苦的表情)
於浩:各位朋友。(痛苦的表情)
唐旭:各位先生。
於浩:各位女士。
唐旭:各位大爺。
於浩:各位大娘。
唐旭:各位大叔。
於浩:各位大嬸。
唐旭:各位大哥。
於浩:各位大嫂。
唐旭:我錯了。
於浩:我錯了。
唐旭:我知道我錯了。
於浩:我錯了我知道。
唐旭:我真的知道我錯了。
於浩:我知道我真的錯了。
唐旭:我是認真的,我真的錯了。
於浩:我是深刻的,我絕對錯了。
唐旭:我最大的錯誤,是打死我也不知道我到底錯哪兒了?
於浩:我最大的錯誤,是你不說我絕對不知道我到底錯哪兒了?
唐旭:我是個煤礦工作者。
於浩:我是個礦山工作者。
唐旭:我在生產第一線工作。
於浩:我工作在生產第一線。
唐旭:我始終認爲在煤礦安全永遠是第一位的。
於浩:可我工作起來總是把它放在第二位,那是因爲我喜歡錢。
合:難道這也錯了嗎?
唐旭:我始終認爲安全只是說說而已。
於浩:那是因爲說做輕鬆的多。
合:難道這也錯了嗎?
唐旭:安全學習,我從來不去。
於浩:那是因爲我忙呀,我得聊天打遊戲,會見友。
合:難道這也錯了嗎?
唐旭:班前會我總是遲到。
於浩:我累呀,想多休息一會兒。
合:難道這也錯了嗎?
唐旭:班時我經常睡崗。
於浩:那時因爲我把休息的時間都奉獻了給了吧,我太困了,我想睡一會兒。
合:難道這也錯了嗎?
唐旭:我喜歡把礦燈拿在手裡搖來晃去。
於浩:那是因爲礦燈甩出來的燈光像星星一樣閃閃發光。
合:難道這也錯了嗎?
唐旭:我喜歡在井壁,罐籠裡和巷道用粉筆和彩色噴漆寫寫畫畫。
於浩:那是因爲我酷愛書法和畫畫,天長日久我能練出個書法家畫出個唐老鴨。
合:難道這也錯了。
唐旭:我喜歡用手去撫摸井下的井壁和安全宣傳牌板。
於浩:那是因爲我喜歡那些潔白的瓷磚和安全警示語。
合:難道這也錯了嗎?
唐旭:我喜歡用腳去踢瓷磚井壁。
於浩:那是因爲我心情不好,少踢一腳我都無法工作。
合:難道這也錯了嗎?
唐旭:喜歡把安全宣傳牌板,戳個窟窿。
於浩:那是因爲我極想看看裡面是用什麼材料做的。
合:難道這也錯了嗎?
唐旭:循規蹈矩的按章作業,是我最討厭的。
於浩:那是因爲我感覺那樣太沒有個性,更沒有創新和創意。
合:難道這也錯了嗎?
唐旭:工區技術人員制定的操作規程我從來不看,更不會在面簽字。
於浩:那時因爲我認爲憑我幾十年的工作經驗,要操作規程強百倍,絕對不會出現麼問題。
合:難道這也錯了嗎?
唐旭:我經常酒後下井。
於浩:我朋友多呀,經常應酬,而且喝了酒下井那感覺忒爽。
合:難道這也錯了嗎?
唐旭:乘坐候車的時候,我從不排隊,總是使勁向前擠,而且有多大勁使多大勁。
於浩:那是因爲我想趕緊趕到工作面工作,多掙錢。
合:難道這也錯了嗎?
唐旭:我喜歡把安全帽放在殿部下面坐着。(看於浩)大夥笑什麼?
於浩:不知道。可能是大夥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再說一遍。
唐旭:哦,我是說我喜歡把安全帽放在殿部下面坐着。
於浩:那是因爲我的殿部很累,我想放鬆一下我的殿部。
合:難道這也錯了嗎?
唐旭:工作我經常違章。
於浩:那是因爲我感覺不違章有些工作根本沒法做。
合:難道這也錯了嗎?
唐旭:檢修設備時,爲避免來回停電送電的麻煩,我經常帶電作業。
於浩:那是因爲我想節約時間,想多出煤,多掙錢。
合:難道這也錯了嗎?
唐旭:井下放炮時我從不實行一炮三檢制度。
於浩:那是因爲太麻煩,太浪費時間,要那樣做黃花菜都涼了。
合:難道這也錯了嗎?
唐旭:放炮後我總是第一個衝到工作面,立即展開工作。從不實行敲幫問頂的工作方法。
於浩:那時因爲我覺得要掉的,已經都掉了,應該不會出現問題。而且這樣更節約時間。
合:難道這也錯了嗎?
唐旭:我喜歡幹打眼,那樣產生的煙霧讓我覺得自己像處在天空的仙境一樣。
於浩:那是因爲幹打眼的速度較快,效率高,掙錢多。
合:難道這也錯了嗎?
唐旭:我喜歡坐着皮帶往下滑。
於浩:那是因爲這樣速度快,效率高,最關鍵的是節省力氣。
合:難道這也錯了嗎?
唐旭:我總是對發生在別人身的事故教訓,不以爲然。
於浩:那是因爲我感覺那些事情離我很遠很遠。
合:難道這也錯了嗎?
唐旭:我錯了。
於浩:我錯了。
唐旭:我是認真的,我真的錯了。
於浩:我是深刻的,我真的錯了。
唐旭:我最大錯誤是:經歷了事故以後我才知道我錯哪兒了。
於浩:我最大的錯誤是:事故不發生在自己身還不知道自己錯哪兒了。
唐旭:我錯了,錯錯在我表裡不一。
於浩:我錯了,錯錯在我說着安全重要,卻始終認爲金錢至。
唐旭:我錯了,錯錯在總把安全只放在嘴。
於浩:我錯了,錯錯在我從不把安全真的放在心。
唐旭:我錯了,錯錯在我總是本末倒置,輕重不分。
於浩:我錯了,錯錯在我總是象玩遊戲一樣,遊戲工作遊戲生活。
唐旭:我錯了,錯錯在我總是自以爲是,生活隨便。
於浩:我錯了,錯錯在我總是不把任何事都放在心,由着自己的性子來做事
唐旭:我錯了,錯錯在我總是太懶惰,怕麻煩。
於浩:我錯了,錯錯在我總是耍小聰明,不按章作業。
唐旭:我錯了,錯錯在我過於相信自己幾十年的工作經驗。
於浩:我錯了,錯錯在我總是把工作經驗當作操作規程來使用。
唐旭:我錯了,錯錯在我從不聽別人的勸阻。
於浩:我錯了,錯錯在我違章蠻幹還強詞奪理,不饒人。
唐旭:我錯了,錯錯在不愛惜環境。
於浩:我錯了,錯錯在我把礦山真的當成了自己的家,在面寫寫畫畫。
唐旭:我錯了,錯錯在我從不吸取別人的事故教訓。
於浩:我錯了,錯錯在我總感覺事故教訓離我太遠太遠。
唐旭:我錯了,錯錯在我總是知錯不改。
於浩:我錯了,錯錯在我總是屢教不改。
唐旭: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於浩: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唐旭:我錯了。
於浩:我錯了。
唐旭:是我錯了。
於浩:是我錯了。
唐旭:是我錯了。
於浩:是我錯了。
唐旭:是你錯了。
於浩:啊,你這怎麼回事?
唐旭:是你讓我給你寫的違章檢討書。
於浩:誰讓你提這茬的?走,趕緊走!
唐旭:(轉身要走)
於浩:回來。
唐旭:(轉身回來)
合: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