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事實上很多電腦前面的觀衆,都已經隱約猜測到了,這個最辛苦的職業到底是什麼職業了。
再聯想到,母親節將至,這可能根本不是什麼招聘啓事,而是一場關於母親節的策劃。
應聘者卻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而是一臉疑惑地問道:“這到底是一份什麼工作?會讓那麼多人感興趣?”
面試官終於揭開了此次的招聘啓事的最終的面紗。
“包括你在內的所有面試者都會認爲這個工作,太過苛刻,太過變?態,簡直是不可能存在的一份工作,但是,事實上,這個工作崗位的確存在,而且我們每個人其實早就已經是被照顧的員工了,因爲這個運營總監,其實就是我們的母親,請想想,每個母親是不是都符合這些工作內容?只是我們常常忽略了而已。”
面試者怔住了。
網絡上正在觀看這場奇葩的招聘面試直播的網友們也愣住了。
照道理說,弄了半天,結果這場招聘啓事是掛羊頭賣狗肉,特別是對於那些面試者而言,更有種被耍了的感覺,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他們卻沒有一個爲此而生氣。
反而先是驚愕,隨即又情不自禁地或是哽咽,或是流淚滿面。
這一場備受矚目的招聘啓事,最終竟然是一出母親節的活動策劃,答案揭曉之後,也是褒貶不一。
有人認爲,這場招聘啓事,就算是母親節的活動策劃,但是也不該這樣欺騙大衆,畢竟,那些應聘者很多都是爲了工作而來的。
但是更多的人卻覺得,這是一場非常有意義的招聘,最偉大,最辛苦的職業,不就是母親嗎?
同時,微訊上,也緊隨其後地出了一個有獎徵文活動。
而這次有獎徵文的活動的主題,就是《我的母親》。
這個標題,讓很多人都是一陣恍惚,隨着網絡時代的來臨,各種各樣的奇葩徵文,不絕如縷。
反而像是這樣的樸素的命題,卻似乎只存在於兒時的記憶當中。
“《我的母親》一個很熟悉的標題,兒時的我們,《我的母親》《我的父親》這樣的作文命題,幾乎每個人都經歷過,如今,我們還能記得當初寫的內容嗎?”
“那時候的我們,父母就是天,是港灣,可是隨着年齡的增長,卻忘記了,當年的年輕的媽媽,如今已然雙鬢斑白,而《我的母親》這個標題,也被我們藏在了深處。”
“提起筆來,卻不知道從何寫起,關於《我的母親》,小時候我們可以寫很多,可是長大了卻發現,原來,我們還不如當年的懵懂的少年。”
“看到這個標題,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想哭,想回家看看媽媽!”
“昨晚剛剛和媽媽通過電話,覺得她是那麼的嘮叨,囉嗦,可是卻忘記了,小時候,她們是我們的依靠,而長大了,我們卻沒能夠成爲她們的依靠,甚至連母親的嘮叨都無法忍受。”
“兒子每次問一些很奇怪的問題,作爲母親的我都會不厭其煩地回答,儘量地搜索能夠讓他明白的詞彙來解釋,可是對於母親,我們卻往往沒有了耐心......”
一個《我的母親》的徵文,卻引發了無數人的淚奔。
......
有了孩子當了母親的人,平時的愛好習慣也會隨之改變。
比如安馨,自從有了兩個孩子之後,她的工作重心就已經不在像之前那樣,反而開始轉移到跟孩子有關的慈善項目上。
連平時看的新聞也都朝着這個方向轉移。
這不,最近又弄了個關愛流浪兒童慈善基金。
“怎麼?基金會很忙嗎?看你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是錢不夠嗎?”葉秋見安馨看着手機露出一抹愁容,好奇地問道。
平時這些事情,葉秋比較少插手。
“怎麼會?只是,算了,你看看這個新聞。”安馨將手機遞給葉秋說道。
葉秋有些疑惑地接過來,看了起來。
映入葉秋眼簾的是一個標題:真慈善,僞慈善?爲何慈善總是遲到?
文章當中,特別提到了關愛流浪兒童慈善基金。
稱,他曾經就流浪兒童的事情,向關愛流浪兒童慈善基金求助多次,但是每一次關愛流浪兒童基金,到最後都會慢上一步,最終都沒有幫助道那些需要幫助的流浪兒童。
對方質疑,爲什麼關愛流浪兒童基金,每一次都會如此?是打着慈善的招牌實際上不願意做慈善,還是慈善基金的審批流程太過繁瑣導致?
無論是哪一種原因,都表明,所謂的關愛流浪兒童慈善基金,根本就沒有名副其實的做到關愛流浪兒童,幫助流浪兒童。
葉秋看了一眼閱讀量,竟然有數百萬之多,而且留言數量也過萬了,很多網友都表示,現在的慈善機構,都是掛羊頭賣狗肉云云。
“怎麼回事?”葉秋有些疑惑地看向安馨。
“或許關愛流浪兒童慈善基金會的確存在着比較繁瑣的審批流程,但是,我們也是按照規矩辦事,總得確認申請者提供的資料是否屬實,才能夠確定是否在基金會的幫扶的範疇內,才能夠進行最終的援助。”
“這個記者是怎麼回事?”葉秋打斷安馨的話問道。
“這個張原算是比較有名的記者了吧,他報道過很多關於流浪兒童生存現狀的新聞,好像還獲得過什麼獎,算是媒體圈的小名人吧。”
“他曾經多次向基金申請援助,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每一次援助審批下來,結果,那些需要幫助的流浪兒童卻找不到了......”安馨皺着眉頭解釋道。
“找不到了?”葉秋有些不解。
“是這樣的,那位張原記者每一次向基金會遞交申請的時候,都會附帶一些拍攝的照片,提供流浪兒所在的地址,可是當我們派出專門的工作人員去尋找的時候,卻都會晚上一步,可能就是這樣,所以他纔會這樣抨擊關愛流浪兒童慈善基金會吧。”安馨苦笑着道。
“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你們是提供援助,又不是警方抓罪犯,他們爲什麼會離開?”葉秋一臉不解。
“這個就是問題所在,張原投訴說我們基金會人浮於事,審批申請的速度太慢,可是基金會每天都會接到許多申請,基金會的人手又不夠,所以難免會有時間上的延遲,這個問題,目前國內的正規慈善基金都存在,一時半會還真的很難有有效的解決辦法。”安馨皺着眉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