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春風光暖,家燕睡柳邊,桃花朵朵開,香飄滿江南。--晚春】
刀狼踏上火車,這一次他是去芒果臺參加超級女聲的錄製,這個其實就是說有靠山的好處,只要是說你有本事,有靠山,那就是有舞臺,娛樂圈其實就是這樣子的現實的。說是黑暗,其實也不算是黑暗到什麼地方去,有一點本事,有一些靠山,如果再加上一些運氣的話,那爆紅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如果本事不算大,刷臉也不錯,靠山再強大一些的話,那在這個時候爆紅也是沒有問題的。比如說;劉天仙就是一個例子,這絕對是預覽器少有的一個爆紅的現象的。當然,劉天仙貌美如花,這個不用說,氣質上也是絕對超凡脫俗的,反正如果不拼演技的話,那娛樂圈刷臉正面硬鋼劉天仙的還恨得不多見。她的爆紅有偶然性,但是也是有必然性。
當然另外的一個例子,咱們的小甜甜就是比較悲劇一些了,說是刷臉的話,小甜甜可是和劉天仙有一拼的,可能在氣質上小甜甜更加的冷豔一些,劉天仙純粹就是真正的超凡脫俗的刷臉啊。小甜甜相貌不差,演技也是和劉天仙有一拼,這時候演出的也多是大製作,從華夏明星到國際明星,一溜的都是和小甜甜配戲,但是確實是那種戲不算太紅,而人也不能夠算是爆紅的那種。
因此,這娛樂圈哪塊雲彩有雨的話,這樣子的一個事情真的是不怎麼樣的好說的。
刀狼自己都認爲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自己應該是扛着鋪蓋回家的節奏了,但是在這個時候沒有想到啊,自己居然是有鹹魚翻身的一天。想想自己當時在地攤上遇到了洪飛,自己就跟做夢一般,但是最後自己還是相信了洪飛不是忽悠他。
其實當時刀狼自己已經是沒有什麼可以忽悠的了,說到錢,自己就口袋裡面那兩三百塊錢的現金,其實買了火車票就不剩下什麼錢了,因此,騙錢是不可能的。
而且,輝煌影視的洪飛,大管家方方姐之下最有權力的一個人啊,整個公司的內部運作都是洪飛一手掌握的,就是這樣子的一個人,在娛樂圈也是比較的有名氣的,因此,更沒有忽悠他的必要了。
這個時候刀狼自然是知道怎麼樣選擇了,第二天按照洪飛給的地址到了輝煌影視。
這時候在辦公室裡面,洪飛直接的出來了兩個合同說:“刀狼先生,我們老大從朋友那邊聽到了你的事情,而且也是欣賞了你的一些作品,認爲你是比較有潛力的那種歌手,至少是一個創作型的歌手,日後不管是說走歌手的路線,或者是說走詞曲作者的路線的話,那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面,都是比較的有發展潛力的。至於說能夠不能夠真正的發展起來,我們盡力,然後盡人事聽天命而已。這個你明白?”
刀狼這時候自然是點點頭說:“我自己都沒有想到我會有機會和輝煌影視簽約,有什麼要求你們說來聽聽,只要是讓我做音樂,只要不是違法犯罪,我這邊,沒有多大的問題。”
大不了回家就是了,只是說現在自己這樣子如果是說回家的話,那自己多少是有些不甘心的,好不容易混到了京城娛樂圈了,在這個時候自己卻的灰溜溜的回去了,這一點,他怎麼樣都是不能夠向家人朋友交代的。
因此,現在輝煌影視能夠給他這樣子的一個機會,刀狼還有什麼捨不得的啊。
洪飛倒是笑呵呵的保證說:“我們可是合法的正規公司啊,違法的事情我們可是不會做,而且我們的合同都是有專門的法律顧問定製的,保證了雙方的利益。這時候呢,我們準備了兩份合同讓你跳線,一個就是說作爲一個歌手,我們就會向歌手方面傾斜推薦你去參加節目什麼的,而且會有機會讓公司的老人帶帶你上節目刷臉,甚至是說如果是有必要的話,那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老闆親自帶你去刷臉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是作爲一個歌手你要承擔如果你不能夠走紅,蹉跎一兩年也不是沒有的,像是徐爭也是想過做專輯,黃渤自己一個勁的想出單曲什麼的,結果最後也不是說沒有什麼成績,這兩位現在還在影視圈子裡面混的。
而另外的一個合同,就是說你作爲公司的詞曲作者,當然這個工作崗位的優點是穩定,但是如果是說缺點的話,那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面,也是有缺點的,詞曲作者是一個幕後工作,雖然是穩定,但是要說成名,絕對是沒有作爲一個歌手來的快。而且就算是你以後成爲一流的詞曲作者,也不可能比一流的歌手更加的有名。”
這個倒是說是一個事實,比如說王菲,天后吧,但是她的很多的詞曲都是林夕給做的,你說是知道王菲的多,還是說知道林夕的多啊。你說是知道周董的多,還是知道小方的多。自然是知道王妃和周董的更多一些了。因此,作爲一個詞曲作者的話,那想要成名是非常的不容易的,而且就賺錢的機會而言,還是歌手更多一些。
洪飛並沒有給刀狼一個定位,說是你到公司來就一定是要做什麼,不能夠做什麼,這一點上面輝煌影視沒有強硬的要求。
而且,洪飛也是非常的客氣的吧兩個合同的優點和缺點都給說清楚了,這個時候刀狼到底是怎麼樣的去選擇,完全是說看他自己的內心是怎麼樣的想的。
其實到了現在在火車上,刀狼自己都是覺得自己跟做夢一樣,當然,輝煌影視的工作人員給定了臥鋪,送自己上車,等着下車就能夠有人接到節目組參加超級女聲。
這一切都真的跟做夢一樣。刀狼自己當時清楚的記得自己的選擇是作爲一個歌手,這是他的一個理想,儘管是說他是一個創作型的歌手,做詞曲作者的話,那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其實也不是說沒有機會成功的。
但是刀狼喜歡那種在舞臺上的表演,不管是怎麼樣的來講,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面,刀狼真的是說比較的是享受觀衆的掌聲。
因此,面對洪飛提出來的兩個選擇,刀狼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做歌手,自己到京城來,就是爲了做歌手,能夠把自己喜歡的音樂給做出來,如果是說不是爲了這個夢想,自己是不是說會在京城漂泊,這個還真的是很難說的。
京城居,大不易啊,這一點上面,不管是怎麼樣的去琢磨,在京城的生活成本,生活壓力都是比自己的老家要高多了。
但是刀狼依舊是堅持到了現在,其實就是爲了能夠成爲一個歌手的。現在輝煌影視給了自己一個選擇,選擇的結果根本不用多想就是爲了歌手。洪飛並沒有表示出來什麼,而是拿出來那個歌手的合同給他說:“這個是歌手的合同,你可以自己仔細的看一下,如果是說你有看不明白的地方,可以拿回去,找朋友幫着看一下,明天我們來籤合同也是沒有什麼大的問題的。”
這種事情刀狼多少也是有些瞭解的,因此,馬上就說:“洪經理你放心,我現在就看,馬上就能夠給你一個回答。”這事情上面,其實不管是怎麼樣的來講,這時候刀狼都是必須要儘快的做出來選擇。當然如果是說他選擇拿回去,自己找朋友看的話,那絕對就是缺心眼的行爲了。
這樣子的話即使是說明天他帶着合同回來,輝煌影視估計也是肯定會和自己簽約的,但是最後怎麼樣的推廣什麼的,那就是真的不好說了。
輝煌影視給出來兩個選擇,那是仁義,不是說你一定要帶走回家去看的,不然的話,你真的帶走回家去看了,自然是說我信不過輝煌影視,要拿回家找朋友來看一下,這絕對是一種挑釁啊。
因此,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面,在娛樂圈也是碰壁很多次的刀狼自己心中非常的果斷的選擇了現場看一下。
反正合同上面,基本上也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地方的,大同小異。而且刀狼自己看了合同,雖然有些條款的要求是非常的苛刻的,但是總體上來講的話,那在這樣子的一個時候,這份合同還是非常的厚道的一份合同的。
因此,此刻刀狼喜出望外,很是果斷的點點頭,然後直接的簽訂了合同。
畢竟現在人家給出來了自己的兩個選擇,自己不準備做詞曲作者,那必然是說要在歌手這樣子的一個崗位上面要做出來一些成績來才成的。而且一定是說要不錯的成績,不然的話,那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面,自己就是有些不識擡舉,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是名聲臭大街了。
簽訂好了合同之後,洪飛馬上就說:“方方今天回來處理一些事情,因此,到時候你會跟着他們一起回去超級女聲,這是你參加公司的一個綜藝節目,到時候你可是要好好的表現啊。我聽說,到時候總決賽邁克爾傑克遜也是會出現的,是一個刷臉的好機會,你可是要努力啊。”
這對刀狼來講,那絕對是一個大機會啊,就算是他自己,想都沒有想到,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自己還是有機會參加超級女聲,而且到時候,天王級別的大明星,自然真的是刷臉的一個好機會了。刀狼現再其實已經是經過了很多的坎坷了,因此,當時的雄心壯志,已經是說被消磨的差不多了。因此,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刀狼很快的就看出來了,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面,好像自己運氣有些太好啊。因此,他有些猶豫的說:“洪經理,這個事情可是當真啊,我文化少,你可是不要忽悠我啊。超女這個節目,就算是說我這個不怎麼樣的喜歡看綜藝節目的人,都是知道有這樣子的一個節目啊。因此,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我也是十分肯定的知道,想要有那麼的一個機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聽說,不少的大明星都是沒有這個機會啊。爲什麼我一個新人,會偶遇這種機會啊。”
現在的刀狼可是明白了一個道理,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情,如果是說有的話,那一定是在做夢的。
而現在這樣子的一個狀態的話,那刀狼就是認爲自己在做夢。
那麼多的人想要解決的一個問題,但是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面,洪飛笑呵呵的說:“這個事情,其實你不用去問我,或者是說問方方,方方可是就要快來了,到時候你可以請教他就是了。
當然,我覺得,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理由可能就是老闆定下來的,其他就是沒有什麼了。在公司,一向是如此的,老闆說了算,老闆既然是認定了你簽訂歌手合同之後,麼會去參加超女,這個沒有人會爲什麼。到了地方,其實你就是說能夠知道會有這樣子的一個結果的。
至於說,太詳細的事情,估計我自己也是不知道。”老闆定的,這樣子的一個藉口是非常的強大的,讓人很是無語啊。因此,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倒是說刀狼認爲事情就是應該是這樣子的。在娛樂圈裡面的傳說中,葉明其實是一個比較的強勢一些的人,因此,洪飛給出來的這樣子的一個選擇,刀狼還有什麼好說的。
其實現在刀狼已經是說打定主意,自己選擇做歌手,努力的做自己心中夢想的音樂。
有了一些的話,那刀狼認爲,事情上面其實生意非常的有道理的一個事情的,老闆說了算,不管是怎麼樣的來講,讓你來你就來,沒有什麼轉圜的餘地。
這種事情,其實看起來的是很正常的,大家都是這樣子的做,如果是說你不這樣子的做的話,那就有可能被認爲是神經病什麼的。
一個正常人到了一羣精神病中間,那麼會被一羣人認爲他是很不正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