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介紹一下唄。”電臺的同事起鬨。
“袁姐,我朋友。”蕭央一笑。
朋友?電臺的同事們曖昧的笑了笑。
趙學藝說:“既然人到齊了,我們就開始動筷吧。”
衆人點頭。
趙學藝舉起酒杯說:“我們敬主任一杯!”
袁志玲以茶代酒,她開車來,不方便喝酒。
大排檔最好的一點就是氣氛熱烈,無拘無束,大家都放得開。
很快大家就把戰場轉移到了KTV,原來趙學藝已經定好包房。
蕭央笑着說:“待會我們請個代駕。”
袁志玲笑着點頭,“那行,不過可不能喝多了。”
“放心,有我在呢。”
“擔心的就是你小子。”
“袁教授,你可不能這麼說,我真是個好人。”蕭央嘿嘿一笑。
說話間,他們已經到了包房門口。
旁邊包房也恰好有客人到來,男男女女都有,都很年輕。
爲首那年輕人瞧見袁志玲,眼睛都快掉出來了,臉上滿是驚豔之色。
“美女,我姓林,可以交個朋友嗎?”那年輕人舉止輕浮,擋住了袁志玲的去路,滿是邪笑的說。
袁志玲蹙眉:“讓開!”
那年輕人笑着說:“美女,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
袁志玲露出厭惡之色。
那年輕人還想說話,蕭央冷冷說:“好狗不擋道,讓開!”
“你找死!”
年輕人後面的人個個露出怒色。
“讓他們走。”年輕人擡手製止後面的人,完全沒把蕭央放在眼中,笑着對袁志玲說:“美女,我們今晚一定會再見面的。”
他帶着人進入了包房。
蕭央他們也進了自己包房。
儘管有剛纔的不愉快,但衆人還是很快就忘記了。
袁志玲很大方,並不怯場,麥克風遞給她之後,她便旁若無人的唱了起來,她儘管不是專業的歌手,但勝在聲音好聽,惹來一陣喝彩。
趙學藝一個眼色,電臺的同事輪流向袁志玲敬酒。
袁志玲笑着說:“你們先敬蕭央吧,他來之前說了,他喝一瓶我喝一杯。”
蕭央一愣,你這是睜着眼睛說瞎話啊,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大家不禁莞爾。
就在這時,門外有人敲門。
趙學藝說:“進來吧?”
門打開,有個頭髮梳得油亮的青年進來,笑着對袁志玲說:“美女,林少想請你過去唱首歌。”
袁志玲柳眉微蹙,“沒空!”
那青年語氣略帶威脅:“美女,你不再考慮一下嗎?”
蕭央說:“我希望你馬上離開,否則我不介意把這裡的老闆請過來問問。”
青年眼中盡是不屑,瞥了一眼蕭央後,他對袁志玲說:“美女,我們……”
袁志玲冷冷說:“滾!”
那青年臉色微沉,冷笑一聲後離開了包房。
電臺的同事有些擔心:“要不,我們換一家KTV吧?”
趙學藝說:“怕什麼?這些小混混我見多了,他們只是嘴硬而已,根本不敢幹什麼,再說他們真要亂來,我們可以報.警。”
蕭央點頭,“沒事,不用換地方。”
然而沒過多久,他們的門被踢開了,一夥染着頭髮的小青年衝入包房。
爲首那個黃毛青年趾高氣揚的說:“誰是徐三?”
趙學藝說:“什麼徐三?”
黃毛青年冷笑:“別裝模作樣了,你就是徐三吧?”
趙學藝一臉疑惑。
黃毛青年又看着袁志玲,“把徐三的老婆帶走,什麼時候他把錢還清了再放人。”
蕭央冷冷說:“是不是剛纔那些人讓你們過來的?”
趙學藝等人心驚,這些傢伙也太囂張了。
那黃毛青年冷笑:“不知道你小子在說什麼,你要是再廢話的話,別怪我們抽你。”
兩個青年這就要去把袁志玲強行帶走。
“你們幹什麼?”
電臺的男同事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再胡來我們就要報.警了!”一個電臺的同事怒喝。
黃毛青年向身邊一個青年使眼色,那青年突然拿起酒瓶砸在自己腦門上,頓時鮮血淋漓。
衆人驚疑。
那黃毛青年說:“你們現在可以報.警了,不過我提醒你們,到時候事實是這樣的……我們走錯包房,結果你們不分青紅皁白,拿起酒瓶就砸在我朋友頭上,把他砸成重傷。”
“你……”那電臺的同事驚怒。
“今天這女的如果不跟我們走,嘿嘿,你們誰也別想好過。”黃毛青年威脅說:“另外,你們真以爲警.察會站在你們那邊嗎?”
蕭央拿出手機報.警,隨後淡淡說:“那就等警察來了之後再說吧。”
黃毛青年臉色一沉,對身邊的人說:“去!”
那青年離開。
片刻後,之前那想讓袁志玲陪酒的油頭青年進來了。
趙學藝等人憤怒,沒想到他們真是一夥的。
油頭青年輕笑:“你小子居然敢報.警?”
蕭央冷冷的看着他。
油頭青年抱着手,“那好,我們就等警察來。”
趙學藝等人臉色皆變,這些人如此有恃無恐,一定是有所依仗。
袁志玲美眸一閃,低聲笑着對蕭央說:“看來我們馬上就要有麻煩了,那個林少來頭不小啊,要不……我去陪酒?”
蕭央沒好氣的說:“胡說八道什麼,有我在,你絕對不會有事。”
袁志玲倒是挺享受這種被人保護的感覺……儘管她也不相信蕭央最終能保護她,她瞭解蕭央,蕭央在體.制裡面根本沒有什麼人,怎麼可能鬥得過那個“林少”。
“誰報的.警?”
很快兩個警.察來了,其中一個大鬍子警察淡淡開口,他本來滿臉傲氣,但瞥見那油頭青年的瞬間,他的臉色馬上變了。
這個細節落在了蕭央眼中,讓他的臉色微微一沉,看來那“林少”還真有些背景。
那大鬍子警.察沒有跟油頭青年打招呼,他掃視衆人,淡淡開口:“誰報的案?發生什麼事了?”
“我。”
蕭央把剛纔的事說了。
那黃毛青年譏笑:“你還真會血口噴人,我的朋友腦袋被驢踢了嗎?自己用酒瓶敲自己?”
他看着大鬍子說:“警.官,事情是這樣的,我的朋友無意間推開他們的門,結果他們不高興了,用酒瓶砸傷了我朋友的頭,你可以驗瓶子上的指紋。”
趙學藝等人這才反應過來,剛纔那人之所以戴着手套,居然就是爲了陷害他們。
大鬍子說:“都跟我們走一趟吧。”
黃毛青年點頭:“我們一定全力配合,相信警.官會給我們一個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