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人過來幹嘛?”
由於楊烈跟白雄兩家關係平時並不是太好,所以楊烈根本就沒有給白雄好臉色看。
見楊烈沒有給自己好臉色看,可是白雄根本沒有絲毫介意,他反而拿出一箱花生牛奶滿臉獻媚的笑道:“姐夫,這是我一點小小的心意還請你收下。”
楊烈見到白雄態度突然一百八十度的急速大轉變心裡也充滿了疑惑,不過表面他仍然一臉不屑的說道:“切~!誰會稀罕你帶過來的東西,你以前不是說過打死也不來我寒酸的家嗎?怎麼今天突然過來並且還帶了禮物?你該不會是有什麼**企圖吧!”
“那個..........。”
白雄聽到楊烈刻薄譏諷的話語臉色頓時變得無比尷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這時在一旁的花金枝滿臉笑容的說道:“姐夫,我們知道之前的確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這次過來登門拜訪也是想專門跟你道歉,還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們一般見識。”
“呵呵~!”楊烈冷笑一聲道:“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平常一向眼高於頭頂對我不屑一顧的你竟然專門跟我道歉。你該不會是心裡憋着什麼壞水吧?”
旁邊的白芷見自己的弟弟和弟媳吃癟,急忙冷着臉對楊烈說道:“老頭子,你這是幹什麼?小雄跟金枝兩個人好不容易來一趟我們家,你非得就這樣說話嗎?”
“哼~!”楊烈冷哼一聲道:“我可沒有求他們過來,是他們自己走過來的。況且這些年來你的弟弟一家人有把我當做是他們的姐夫嗎?整天對我冷嘲熱諷,實在讓我心裡很不爽。”
楊烈這麼多年終於找到了發泄口,恨不得將所有的怒火發泄出去。
看到自己的父親說出如此彪悍的話語,楊川不禁心裡很是解氣。說句實話從小到大他的心裡對舅舅一家人十分鄙視,因爲他們根本不顧親情對於自己一家人完全是不屑一顧。
“唉,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
雖然白雄有些勢利眼但不管怎麼說都是白芷的親弟弟,所以她夾在自己弟弟和老公之間處境顯得特別爲難不知道該幫誰說話好,因此只能暗歎一口氣懶得理這些破事。
“姐夫,以前都是我的錯還請你原諒我吧!”白雄臉色誠懇的說道。
楊烈看着白雄一副可憐樣忍不住心軟的問道:“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
“是這樣的我聽到消息說姐夫的弟弟從臺灣回來了,據說他在臺灣是個大老闆資產上億,所以我想親自請他吃頓飯,不知道姐夫能不能夠從中引線。”白雄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直到此時,楊烈才明白白雄跟花金枝兩夫妻一起來自己家的真正原因。
他輕哼一聲道:“沒錯!我的弟弟是回來了,但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白雄訕笑道:“姐夫,你千萬別這麼說。你的親弟弟不就是我的弟弟嘛,咱們都是一家人又何必要分彼此,而且他從那麼遠的地方來了我自然得有所表示過來問候一下。”
“哼哼~!”
楊烈冷哼兩聲懶得理會白雄,其實在他的心裡也猜不透白雄幹嘛要見自己的弟弟。
花金枝見到楊烈油鹽不進心裡不禁大爲焦急,突然她眼珠一轉頓時滿臉笑容的走了過去拉着白芷的手道:“嫂子,你就幫我勸勸姐夫吧!畢竟咱們都是一家人何必把關係弄得那麼僵,反正以後都是擡頭不見低頭見,況且我們只是想請姐夫的弟弟吃一頓飯而已。”
“這個.........。”
白芷是個心地十分善良的女人,在聽到花金枝的話後臉色忍不住猶豫了起來。
始終在一旁冷眼旁觀的楊川早就知道自己舅舅跟舅母此行過來的真正目的,他冷着臉道:“舅舅、舅媽,你們有什麼話不如直接說。告訴我,你們找我二叔到底有什麼事情?”
見楊川問得如此直接,白雄也不好再打馬虎眼了。
“唉~!”他嘆了口氣道:“最近小煤窯的經濟效益不好更悲催的是就在前段時間還出了事故死了一個人,現在我們根本就拿不出錢來賠償給死者的家人,現在對方已經帶人封住了我的小煤窯,要是我再拿不出錢來賠償給他們,那麼他們就直接去法院告我們。”
“你們也知道我的小煤窯手續根本就不合格,要是被告上法院我不僅要賠對方死者家屬一大筆錢而且煤窯也得關閉。聽說姐夫的弟弟是來自臺灣的富翁,所以我們這次來就是想請他能不能幫幫忙讓我們度過這一劫,還請姐夫看在我是你小舅子的份上一定要幫我啊!”
說到最後,白雄跟花金枝兩口子不禁淚流滿面了起來。
楊烈聽完白雄的話後皺着眉沉默不語,雖然他平時很不屑白雄的爲人,但說到底大家都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還連着筋呢。要是真不出手幫忙,這心裡總是過不去的。
“呵呵!”楊川聽完之後不禁冷笑一聲道:“舅舅,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我早就提醒過你們開煤窯最重要的就是得注意安全,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看你們怎麼辦?”
”實話告訴你們現在國家對煤礦這一塊管理十分嚴格,要是發現你的煤窯死了人,我看你不僅煤窯會被關閉,而且還很有可能面臨牢獄之災。”
白雄聽到楊川的話後頓時被嚇怕了,要是小煤窯真的被政府給封了那麼以後他們一家人豈不是要淪落街頭喝西北風,一想起那悲慘的畫面他就忍不住心驚膽戰。
他哭喪着臉道:“小川,你可別嚇舅舅,我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你就洗乾淨屁股準備坐牢吧!”楊川一臉不屑的說道。
“不,我不要坐牢!”白雄大叫一聲道:“小川,舅舅知道你不是普通人點子特別的多,舅舅現在求你幫我出個主意吧!要是你能幫我走出如今的困境,那以後你就是我舅舅。”
聞聽此言,楊川頓時覺得哭笑不得。
這都什麼事啊!要是自己真成了白雄的舅舅,那他該怎麼稱呼自己的母親呢?
思考了片刻,楊川說道:“畢竟你是我的舅舅,我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你去坐牢。這樣吧!明天我就找個機會跟我二叔說一下,讓他能不能幫你一把。”
一聽這話,白雄頓時大喜道:“小川,你真是太好了.........。”
“等一等!我還沒有把話說完呢。”楊川翻了翻白眼打斷他道:“我幫你也不是白幫的,我準備拿出一筆錢入股你家的小煤窯,從此你我股份各佔一半,你看怎麼樣?”
“什麼?”
白雄聽到楊川這話頓時大吃一驚,他沒有想到楊川竟然會提出這種要求,要是自己真的讓楊川佔了一半股份,這想想就足夠讓他心痛的滴血。
“小川,你有那麼多錢投資入股嗎?”白雄有些懷疑的說道。
楊川仰着頭道:“這你就不用管了,總之要我幫忙就必須讓我入股你家的煤窯。”
面對楊川提出的苛刻條件,白雄顯得無比糾結。
見到白雄一副猶豫不定的神色,楊川冷笑道:“呵呵!舅舅,你可要想清楚了。要是我不幫忙你的小煤窯還能開的下去嗎?何不如就答應了我這樣誰也不吃虧。”
白雄聽到楊川的話,想了想最後咬牙道:“好!只要你能幫我解決當前的危機,我就讓你入股煤窯並且給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哈哈~!”楊川立刻大笑道:“舅舅這就對了嘛,難道我做外甥的還能坑你不成?”
聽到楊川的話白雄心裡不禁苦笑一聲,心中暗道自己這個外甥簡直就是魔鬼啊!短短几句話自己煤窯一半股份就被要了去,現在他只希望到時候楊川拿不出那麼多錢來。
其實楊川之所以執意要投資入股白雄的煤窯,是因爲他知道再過不久便是華夏煤炭行業迎來的“黃金十年”,在這“黃金十年”裡無數靠煤炭發家的煤老闆哪個不是身擁億萬家財。
現在正好白雄過來求助了,楊川又怎會放過這個天大的發財機會。一想起以後自己躺着都能賺到大筆票子,他的心裡頓時就樂開了花彷彿見到無數花花綠綠的鈔票向自己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