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與鬼谷長老等人交談之後,凌蕭便離開了長老府院。
回到御雷派系,凌蕭便讓柳鈞庭去將藍冰司等幾位宗師叫來。
藍冰司等人也是十分疑惑,不過也是紛紛趕來。
“凌兄,這麼急着找我們來怎麼了?”藍冰司和安慕希來到御雷派後疑惑的朝凌蕭問道。一臉的迷茫。
還沒等凌蕭來得及回話,只見孤獨昂師兄妹三人以及辰軒就趕來了。
一進門,孤獨昂就開口道:“凌兄,出什麼事了?”
經過上次的生死之戰,凌蕭和孤獨昂以及辰軒也都是十分交好,而且最主要是他們現在同屬於上古宗院宗師級別的人物。
一邊的辰軒也是十分疑惑,不清楚凌蕭到底葫蘆裡賣着什麼藥。
凌蕭看了衆人一眼,然後才緩緩開口道;“既然大家都到齊了,我也有話就直說了!”
“凌兄,你我幾人還需要有所顧忌嘛,有什麼就跟我們說吧,能幫的我們一定幫!”孤獨昂十分不客氣的講道,整個人顯得很是爽快豪邁。
聽到孤獨昂的這話,凌蕭也是心中一暖,很是感動。
“好,我需要你們幾位的幫忙!”凌蕭直接開口道。
“幫忙?什麼忙?”藍冰司也是一頭霧水道。
“準確的來說是需要你們各自的勢力以及你們自身的幫助!”凌蕭繼續說道,臉上的神情也是顯得十分爲難之色起來,畢竟這種事情其實很難開口。
“不懂,凌兄,到底出什麼事了?”藍冰司看着凌蕭問道。
“洛傾心被上古宗院除名的事你們都知道了吧!”凌蕭看了衆人一眼講道。
聽到這話,衆人也一下子陷入了沉寂之中,因爲這件事他們的確都是知道。
過了好一會,藍冰司也再次開口道:“洛師姐被除名這是洛家強力要求的,凌兄,我們也沒辦法阻止!”
“我要去洛家!”凌蕭沒等衆人一一敘述便直接講出自己的想法。
聽見凌蕭說要洛家,頓時衆人都是紛紛詫異而又吃驚起來。
“你要去洛家?”藍冰司緊皺眉頭的看着凌蕭。
“沒錯!”凌蕭堅定的點頭道。
“如果我猜得沒錯,你是想利用我們三家的勢力依仗來進入洛家大門!”這時一邊的孤獨昂直率的開口講道。
凌蕭也是沒有否認,“沒錯,但不是利用,是借用,但必須經過你們三家的同意才行,但我只能說不管你們三家是否願意幫我,我都一定要踏上洛家大門帶走洛傾心!”
聽到這裡,藍冰司幾人也都是互相對視了一眼,因爲這件事的確是讓他們非常爲難。
“我知道對你們來說十分爲難,我凌蕭也不是強求各位,但我是作爲朋友向你們發出最真誠的懇求!”凌蕭朝幾人深深的彎腰鞠躬道。
“我願意帶你回一趟符?天閣,親自面見師尊!”藍冰司沒有拒絕說道,因爲凌蕭早就想要加入符?天閣,所以這次也算是幫他了結一個心願。
“凌兄,據我說知洛家現在已經下令了,不會讓你踏入洛家大門的,一旦你去到靈仙大陸,你要知道你遭受到的危險!”孤獨昂也是擔憂的朝凌蕭講道。
“我知道,但就算是這樣我也一定要去!”凌蕭並沒有因爲這些就選擇退縮,對於他來說這些都不是問題。
“好,衝你這句話,我孤獨昂願意幫你!”聽完凌蕭的話,孤獨昂爽快的說道。
見到藍冰司和孤獨昂已經願意幫自己,凌蕭便將目光投向了辰軒。
辰軒此刻也是神情凝重,顯然是在焦慮些什麼。
“辰兄,你的身份長老們已經跟我說了!”凌蕭認真的盯着辰軒講道,倒想看看辰軒的態度會是如何。
一聽凌蕭如此說,辰軒臉上也閃過一絲驚訝之色,明顯這個情況不是他料到的。
“他是什麼身份?”藍冰司也是十分好奇起來,畢竟辰軒作爲上古宗院金榜第一人,那應該身份會很不一般吧。
凌蕭也是微微一笑,然後看了一眼辰軒之後纔開口道:“虛空大陸星辰世家長子星辰軒!”
嘶!瞬間衆人都是全部吸了一口涼氣,每個人神情都是十分震驚。
衆人都想不到辰軒竟然會是虛空大陸星辰世家之人。
“天哪,辰兄你竟然是星辰世家的人!”孤獨昂也是忍不住驚呼起來。
辰軒並沒有因爲衆人對他的身份驚訝而高興,反之神情變得很是疑難起來。
“你覺得我會幫你麼?”這時辰軒淡淡的開口道。
凌蕭也是淡然一笑,其實對於辰軒如此反應他早已預料會是這樣。“不管你會不會,我凌蕭照樣把你當做最好的朋友,但身爲朋友不應該是互相幫助的嗎!”
這話其實是凌蕭內心的實話,辰軒給凌蕭的感覺還是很不錯的,二人之間雖然平時話不多,但關係也是十分好的。
“凌蕭,就算你擁有我這三家的依仗,但這遠遠不夠,洛家並不是你想象的這麼簡單!”辰軒看着凌蕭意味深長的講道。
“你的意思我明白,除非能拿出真正值得交換的利益,這樣洛家纔會認可我!”凌蕭一聽便明白辰軒話裡的意思。
辰軒也是輕輕地點頭,“現在洛傾心就是洛家拿來交換的籌碼,除非你彩禮給的足,你要是想單憑我們三家的支持這只不過是零星一點罷了!”,辰軒說的十分明白清楚,將一切都說的很有依據,畢竟這就是事實。
洛傾心作爲洛家最驕傲而且最富有價值的籌碼當然是要極大的利益程度才能換取,這也就是作爲最大世家之人的悲劇之處,只能任由家族來掌握自身的幸福來換取家族利益。
“我還有底牌沒亮!”凌蕭嘴角微微一揚很是自信的講道。
聽到凌蕭如此說,衆人眼前又是一亮,都是紛紛好奇起來,也都是十分期待凌蕭的底牌到底是什麼。
“什麼底牌?”衆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秘密!”凌蕭簡單講出兩個字,並沒有說出自己的底牌,只不過是虛晃一招罷了。
這又讓衆人半信半疑起來,但看着凌蕭的眼神和神情又不像是假的,因爲他們都知道凌蕭如果沒有那個自信是絕對不會做對自己毫無意義的事情。
但這一次恰恰相反,凌蕭沒有十足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