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田福看見這番情景,於是警覺地馬上轉過身,面對着那位騎在紅巨蟒頭上的美少女,並且本能地退後一步。這時斯田福與美少女只相隔一張大網,雖然兩人相距還有一步之遙,但雙方的呼吸聲,包括紅巨蟒的吐舌聲,都能聽得清清楚楚。而美少女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幽雅體香,更將斯田福薰得如癡如醉的飄飄然。
“你……是問我嗎?”斯田福帶着由恐懼和興奮交集而成的結巴聲音,回答了美少女剛纔所問。斯田福現在恐懼的,是那一條近在咫尺的紅巨蟒;興奮的,是可能有桃花運行,能結識到這位美若天仙的少女。
“是啊!這屋裡只有你我二人,我不是問你?還會問誰呢?”美少女好像發現了斯田福的恐懼,邊說邊跳下紅巨蟒背,跟着打了個手勢,那紅巨蟒便穿入了羣獸之中,之後又對斯田福說道:“好了,你不用怕了!”
“我要下山了,否則,趕不上末班車就麻煩了。”斯田福望着美少女兩眼不眨,雙腿不移,口不應心地說道。
“你不想多留一陣子嗎?我暗中留意了你許久,剛纔見你出門又回,還目不轉睛地死死盯着我,你難道不想與我交個朋友嗎?”美少女好像看穿了斯田福的心事,一雙眼睛在斯田福面上左右掃描,嬌滴滴地說道。
“想!但……”
“但……但什麼啊?進來和我們一起玩吧,認識一下我的野獸朋友們,好嗎?”美少女跨前一步至網邊,大度包容地向斯田福主動發出了邀請。
一個女子竟然有如此的雅量豁然,斯田福可說是從未遇見過。斯田福受寵若驚而顯得更爲誠惶誠恐,側目而視道:“不!我……不進去!我怕野獸,我還是在網外與你交談幾句,就立即走!”
“進來吧!它們不會吃了你!”美少女不由分說,疾如快風伸手穿出網洞,一把就拉住斯田福的手。
斯田福被美少女嫩白柔軟的纖纖玉手一把抓住,整個人就像觸電一樣,完全麻木。而那張巨網,也不知怎的突然裂開一個口子,轉瞬間,斯田福已被美少女拉着跨前了一大步,站在了網內與美少女一起面對着羣獸。而那張巨網剛纔裂開的口子,卻在斯田福身後馬上閉合,復原如故。
這時,一隻滿頭鬃鬢的雄獅,突然由遠處向斯田福衝了過來,斯田福見狀大驚失色,慌亂中便緊緊抱住美少女的小蠻腰,躲在了美少女高俏的身後。
美少女也蠻寬宏大量,並沒有斥責和拒絕斯田福的厚顏無禮,美少女只嫣然一笑,然後一揮玉手,那隻正衝過來的雄獅,馬上
就掉頭跑開了。
斯田福驚魂未定,豔福也顧不得享了,一把推開美少女的小蠻腰,掉頭就撲向身後的網上,用手使勁撕網,企圖破網而逃!
但那軟綿綿的網,卻無法用手撕破。斯田福迅速拿出防身用的小刀,對着那網就狠狠批下去。但不管斯田福如何用盡吃奶的力,去批、割或斬網,那網還是絲毫無損。
“算了吧,沒有我的法術,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也是打不開這張網的!”美少女一邊說,一邊不由分說就抓住了斯田福拿刀的右手,不讓斯田福繼續割網。
斯田福驚惶失措,平時口齒伶俐的他,此時竟舌頭打結,結結巴巴地顫道:“你,你……你如此……豈……豈不是騎劫我?你爲……爲什麼要這樣做?”
“我只是想和你交個朋友,沒有惡意!”美少女說完後,抓住斯田福的手依然不放,還含情脈脈地望着斯田福的雙眼,嘴角還掛出一絲笑盈。
“你……你……交朋友也……也不用如……如此驚嚇我吧?你走出網外,我們一樣可以交朋友呀!爲什麼我們一定要與野獸在一起?”斯田福怒目圓睜,看樣子發火了。
斯田福的這番話,彷彿觸動了美少女的某條神經線,她原本沉魚落雁的臉龐,立時扭曲,悽悽然說道:“你有所不知,我一定要在網內與它們在一起,否則,它們就會咆哮亂撲,甚至會相互殘殺。我不忍見到它們自相殘殺,所以纔不願離開這張巨網!”
斯田福先是一怔,但馬上明白到,美少女是出於一片愛它之心,纔不願離開這張巨網。但斯田福還是滿腹狐疑和忐忑不安,於是棲棲惶惶問道:“野怪獸從哪裡來?當中很多異形怪獸,我從未見過,你如何與野怪獸認識,併成爲難分難捨的好朋友?”
美少女一聽此言,原先黑白分明的雙眸,立即泛紅了起來,一滴又一滴的熱淚落在了他倆緊握的雙手上。美少女握住斯田福的手,也握得越來越緊,到最後,美少女竟擁抱着斯田福,伏在斯田福的肩膀上痛哭起來!
受到美少女的悲情感染,受到美少女的玉體溫香刺激,斯田福頓時也方寸大亂——六神無主!
斯田福暗想:“這女子的心裡面,必定隱藏了一個深埋多年的慘烈故事,可能從未向人傾訴過這個故事。否則,不會對他這個陌生人,如此動情!”
斯田福保持沉默,任由美少女在自己肩膀上盡情地哭泣,因爲斯田福還懂得什麼叫憐香惜玉,斯田福覺得將埋藏多年的眼淚流出來,畢竟對這位美少女的身體有好處。
過了好一會,美少女的眼淚可能也哭幹了,她突然一把將斯田福推開,破涕爲笑罵道:“我……恨死你了,你……爲什麼盡問會令我哭的問題?你不會問其它問題嗎?”
斯田福見美少女破顏爲笑的樣子,顯得更爲楚楚動人,於是樂而忘返,立刻打恭作揖,誠懇致歉道:“對不起!我只是出於好奇,才問你同野怪獸的關係,並不知道這樣問,會勾起你的傷心事!”
“算了吧,不知者不罪!我們談些別的話題吧,你爲什麼一個人走來這深山野嶺?你不怕鬼嗎?你叫什麼名字?我還是先介紹自己吧,我叫劉麗,今年18歲。”女子一般對自己的年齡保密,像她這樣坦白的,確是世間罕見。
斯田福萬萬沒有想到,一個荒山野嶺的美少女,竟會對一個陌生男人如此不設城府,如此膽大和坦誠,於是禮尚往來也推誠相待:“我叫斯田福,今年21歲,正在大學讀生物化學。”想了一想後又補充說道:“不揣冒昧,我大你三歲,我能否稱呼你爲麗妹?”
“嗯,可以啊!你怎麼稱呼我都可以,福哥!”劉麗撲哧一聲笑,快人快語地答道,還親切地先稱斯田福爲福哥!
在斯田福平生記憶中,只有女子貶稱他爲“鹹溼佬”或“麻笠佬”,從來沒有女子尊稱他爲“福哥”的,這次破天荒被劉麗尊稱爲“福哥”,那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實在讓斯田福飄飄然。
斯田福感激如觸電,雙目異彩四射,傾心吐膽地說道:“麗妹,我只是無所事事,纔到這深山野嶺來散心,想不到在此,能與你名字一樣美麗的您——豔遇!這一刻萍水偶逢,我將銘心刻骨,永誌不忘!”
劉麗見斯田福說話溫文爾雅,並且懂得討人心歡,對斯田福嫣然一笑,有點含羞和謙虛地回道:“豔什麼豔?我只是一個很平常的女孩,根本不豔,我母親才豔!”
“你母親?她在哪?能讓我認識她嗎?”斯田福想象不到,在這深山野嶺,還有比眼前這位大美人更漂亮的女人,於是得意到連回校也忘了,還進一步提出求見另一位美女的請求。
“可以!你跟我來。”劉麗說完後,方寸海納地拉着斯田福的手,步向了獸羣之中。
爲了能見更漂亮的另一位女人,從沒聞過女人味的斯田福,戰戰兢兢地躲在劉麗背後,亦步亦趨地被劉麗拉着走。
走着走着,突然一個黑影竄到他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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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