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繼宇實在不明白這一位金髮女郎搞什麼鬼,他在心裡尋思:“她劫持了我四個多月,現在竟然不阻止我逃跑,這是什麼居心?她剛纔是試探我嗎?她完全有能力把那一艘小型飛行器也劫持,但爲何她又不劫持它?我明白了,她必定是試探我,如果我乘坐那一艘小型飛行器逃跑,她纔會劫持那一艘小型飛行器。”
斯繼宇現在始終是對金髮女郎懷有敵意,他對她的每一個舉動,都持懷疑和提防的不信任態度。
但斯繼宇對金髮女郎的肉體卻沒有敵意,相反是有愛意。
斯繼宇就是被她的肉體徵服到不願意逃跑的,如果換成是一個男人劫持斯繼宇,斯繼宇必定乘坐剛纔那一艘小型飛行器逃跑了。
金髮女郎或許是想報答斯繼宇可逃而不逃的忠誠,或許是想報答他捨己救人的善心,在10天后的那一次見面中,金髮女郎不是向他微笑和招手,而是向他展示了自己玲瓏浮凸的貌美身材。
在10天后的那一個早上,斯繼宇的確是大飽了眼福,他在10點鐘準時舉起了望遠鏡,但他看見的東西,已經不只是她以往想讓他看的臉和手,而是看見了她一絲不掛的整個身體——因爲她正在洗澡。
雖然她給他觀賞的時間同樣是只有1分鐘,但這1分鐘已經足夠撩撥起他的無限性想象。
他從望遠鏡中看見她高挑俏麗的身材,高聳如筍的雙峰,白如羊脂的肌膚,細小如頸的蠻腰,微翹玉潤的臀部,勻稱修長的美腿,還有那隱私部位的森林。
當他看見被這些平時只可想象不可目睹的美妙畫卷時,早已是不能自控而神魂不定。
但可惜時間過得飛快,1分鐘眨眼間就過去;飛行也飛得飛快,金髮女郎準時瞬間消失在斯繼宇的眼前。
斯繼宇多麼希望能夠看完金髮女郎整個洗澡全過程,但那1分鐘是不能更改的死時間,她還沒有洗澡完畢就準時消失了,留給斯繼宇的只是那可望而不可及的“吊癮”無限的神魂顛倒。
這一次神魂顛倒令斯繼宇很久才顛倒返回正常狀態,因爲她肉體展露出來的美感仿如西施再世,在他腦海中立刻就生根發芽而難以自拔。
斯繼宇回味她的肉體美,足足回味了兩個多小時才逐漸淡化。當他從虛幻的美體回味返回到殘酷的現實,不禁一陣又一陣的哈哈大笑起來。
他之所以一陣大笑而不是一片悵惘,是因爲他是天生無懼的樂天一派。
樂天派都會把殘酷環境下的痛苦化作坦然面對的舒適,把恐懼的步步驚心化作無畏的處處歡笑。
斯繼宇一輪大笑之後,心中竊竊下定決心:“好,你撩撥了我的性趣,我就一定要將你搞到手!”
但金髮女郎彷彿感應到他的決心而又有意跟他作對,在10天后的那一次見面中,她沒有露出自己*裸的胴體,她只是像往常一樣單是露出微笑,而用一塊紅色的絲巾把自己的胴體嚴實地包裹起來。
但她這一塊紅色的絲巾只能壓抑他的性狂,卻不能壓抑他的狂性,相反是撩撥起他無以復加的狂性。因爲但凡勇猛的動物一旦見到紅色的物體,都會狂性大發,都會奮不顧身地撲向獵物,就如鬥牛場上狂牛見到牛仔揮舞的紅布必定死衝一樣。
所以,當斯繼宇從望遠鏡中看見金髮女郎用一塊紅色的絲巾來裹身時,他的情緒頓時失控,他發狂地高聲叫嚷道:“你快過來……你快過來……我要與你決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