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煒知道洪小喬說的老師就是她身邊這位,說真話王煒十分喜歡喜歡左宏遠創作的歌曲與背景音樂,卻沒想到
有一天可以跟着左宏遠學習創作音樂。此時聽到洪小喬拋出這個誘惑的條件,王煒心中快速的運轉着。自己雖然肚子裡藏了很多經典曲目,但卻只是一個僅僅只是一個音樂方面的初學者。
所以要想在音樂方面有所發展,跟着左宏遠學習音樂也是一個很不錯的機會,不過林鳳驕的事情怎麼辦,王煒想了一下,然後對洪小喬笑着說道:“好吧,我答應你,不過你說的老師是?”
聽到王煒答應,洪小喬那雙大眼睛瞬間變成兩彎新月。笑着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你的老師麼,遠在天邊,盡在眼前。”說着朝着一邊的左宏遠笑道:“左老師,我替你找了一個這麼有天賦的學生,你應該怎麼謝我。”
左宏遠聽了洪小喬這話後,用手指着洪小喬道:“你啊你,還是這麼調皮。”說完笑眯眯的看了一眼王煒,王煒知道左宏遠已經答應,趕緊叫道:“老師。”“好,收你做學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剛纔的哼唱的那首歌可得給我唱完。”“老師說的什麼話,等會兒,學生將曲譜抄一份給你。”“恩”左宏遠笑着點了點頭。
王煒說完看了一眼左宏遠,想了一下道:“老師,學生有一個不情之請。”“什麼事你說吧。”“老師能不能也收鳳驕爲學生啊。”聽了王煒的話後,左宏遠想了一下道:“拜師就算了,不過我可以指點她一下。”
王煒聽了左宏遠的話後,心裡嘆了一口氣,但也知道,即使向鄧麗君這樣的歌手,左宏遠也只是指點,並沒有收爲弟子,收自己做弟子恐怕是看中了自己作曲的才華。所以左宏遠能答應指點一下林鳳驕也是已經很不錯了。
而此時林鳳驕已經簽完名朝着王煒這邊走來,王煒見林鳳驕過來,給雙方簡單介紹了下。幾人又說了幾句話之後,左宏遠與洪小喬便離開了。
“阿煒,你說你的運氣怎麼這麼好啊,我在那累死累活的簽名,你只是站在那裡就碰到了,著名的音樂人左宏遠老師,而且還拜了師。”林鳳驕在左宏遠走後一臉幽怨的說道。
“好了,你就別再埋怨了,你看你歌迷都快堆成山了。還不高興。”王煒笑着說道。
聽了王煒這話之後,林鳳驕的俏臉瞬間笑開了花,嬌聲道:“這還不是你的功勞,好了今天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恩?擔仔麪。”王煒想了一下說道。“好,晚上回去就給你做。”
在兩人走到王煒家那條街道的時候,王煒突然看見了兩個熟悉的身影。王煒拉着身邊的林鳳驕道:“阿驕,你看,那兩個人是不是在在富人酒店見到的那兩個人。”“哪個”林鳳驕問道。“王煒轉頭一看發現兩人已經不見蹤影了。便對林鳳驕說道:“沒事兒,看花了。”
在巷子的時候,王煒讓林鳳驕先回家看看,自己則獨自回家。在王煒回到家的時候,王母已經在家了,當王煒推開門之後,王母正坐在牀上輕輕的啜泣着。王煒見母親在啜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趕緊上前問道:“媽,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王母一見兒子回來,突然放聲大哭起來,“阿···煒···啊,你說我想盡一切辦法想躲開這些人,可···是····這···些人到頭來還是找上門了。”“你說這幫人害的我們還不夠麼,一個老的已經死了,難道還不讓我們孤兒寡母好好生活麼。”
王煒見母親情緒太過激動,所以就沒有敢多問,只是不斷的安慰道:“媽,你別多想了,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兒,這些年我們不都過來了麼。”
王煒的母親哭了一陣之後,顯然是有些累了,所以便趴在王煒的懷裡睡着了,王煒見媽媽睡着了,輕輕的將媽媽放到牀上,然後給媽媽蓋上被子。然後找了凳子坐在牀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使得媽媽情緒變化這麼大。
根據以前這具身體的記憶,以及這五個多月的相處,王煒覺得媽媽應該是個承受能力很強的人啊。怎麼今天情緒變化這麼大呢。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算了不去想了。王煒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母親,發現母親頭上的白頭髮比前幾個月又多了不少。王煒自語道:“不行,不能再讓媽媽出去幹活了。”兩個月前,王煒曾經讓媽媽不要出去做工了,但媽媽卻說,兒子你剛掙錢,要節約着花,再說整天呆家裡媽媽也會不習慣的。到最後,王煒拗不過媽媽,只能告誡媽媽不要做太重的活。
但看媽媽此時頭上多出的白髮,王煒知道媽媽沒有聽自己的告誡,依舊和以前一樣,拼命的做工,王煒知道媽媽是不想給自己加負擔。儘管自己掙了錢,但媽媽總感覺自己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所以將自己給她的錢全部給自己存了起來。
內湖大街,一個身材魁梧滿臉兇悍的男子對着自己旁邊看起來十分儒雅的男子說道:“鴨子哥,當年中和幫解散後,要不是龍哥,我們這些幫裡的老兄弟早就不知道用麻袋沉到哪個江底了,而且當年不是龍哥拼着命的保住了我們幾個兄弟,我們也不現在也不知道過了幾個週年了,還能成立什麼竹聯幫。”
“不行我不能看着嫂子,跟小侄子受這種苦。我得去找他們,哪怕是嫂子打死我,我也要將嫂子帶回家供養起來,不然的話我心裡過不去。”魁梧男子說完就要回頭去找他口中的嫂子與小侄子。卻被旁邊的儒雅男子給拉住了。“阿蹲,你給我站住。”
這儒雅男子雖然看起來滿身的書卷氣,但是力氣卻不比旁邊這個散發着兇悍氣息的男子小,兇悍男子被儒雅男子這一拽,硬是停在了原地,兇悍男子見儒雅男子拽着自己。轉過頭來氣沖沖的說道:“鴨子哥,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就這樣看着嫂子他們過着這種生活麼。”
“阿蹲,你有沒有想過,我們現在是什麼處境,陳仁盜取幫費投靠了政《。。府,我們現在連幫裡兄弟正常活動的錢也沒有,拿什麼來養嫂子,再說,我們現在已經被政《府盯上了,自身尚且難保,如果將嫂子接過去,只能給嫂子還有小侄子帶來禍事。這些你想過麼。”
兇悍男子在聽了鴨子哥的話後,不在說話了,開始沉默了,過了一會兒兇悍男子擡起頭對着鴨子哥說道:“哥,你說吧我們該怎麼做,墩子聽你的。”
儒雅男子低頭想了想說道:“現在還是別打擾嫂子他們的好,等着一段時間過去了,幫裡的情況好點了,在說吧。”“好,我聽鴨子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