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賀文翰?華信集團的賀文翰?”洪濤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眼問道。
章向陽點了點頭,臉色非常難看。
洪濤無法想象的問道:“怎可能?賀文翰和文雯年齡差很多啊,他怎麼會喜歡文雯?這件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章向陽回憶想起自己當時在國外觀看上官文雯一場比賽時,看完後他進入上官文雯的車隊裡,想要詢問上官文雯有沒有興趣一塊拍電影時。哪知道卻看到了賀文翰和上官文雯擁抱在一塊親吻的畫面。
章向陽娓娓道來,洪濤越聽臉色越難看,他緊張的問道:“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這老陳真是瘋了,居然去招惹賀文翰的女人!”
“不過從你剛纔的話聽來,上官文雯因爲我們兩的關係所以沒有找老陳的麻煩,她應該不會把這件事告訴賀文翰吧。”章向陽不確定的說道。
洪濤搖頭說道:“可能性比較小,我覺得她應該會告訴賀文翰的,自己吃了那麼大的虧,怎麼可能不跟男朋友講,讓他幫忙出口氣?”
“那要不然一會等文雯醒過來,我們再去幫老陳道歉下?”章向陽想了想說道。
洪濤搖頭說道:“不,我們壓着老陳過去,讓他親自過去賠禮道歉。”
“行!”說完洪濤和章向陽立馬起身去陳英俊的房間。
“叮咚叮咚。”章向陽摁了半天的門鈴都不見陳英俊開門,着急的說道:“怎麼還不起來開門啊!”
“他可能昨天喝多了吧,現在醉得沒聽到門鈴聲。”洪濤撓了撓頭正好看到有一個服務員過來,他急忙攔了下來說道:“你好,我有件事情拜託你一下。”
服務員看清站在自己面前的兩個人,激動的跳起來喊道:“噢!天啊居然是章向陽和洪濤!”
章向陽拍了拍服務員示意她安靜下來,說道:“我們劇組昨天在你們酒店吃飯,我一個同事住在這間房間喝多了,怎麼摁門鈴敲門他都沒起來,能麻煩你們開下門我們進去叫醒他麼?”
服務員雖然現在很激動但是她的職業操守還在,她朝章向陽他們點點頭說道:“好的我現在立馬把這消息跟主管說一下,你們稍等。”
“好,謝謝你了!”
很快服務員便把主管帶過來,主管拿出房卡打開房門,洪濤率先走了進去,章向陽朝主管說道:“謝謝你了。”
“沒事,不客氣。”
章向陽還沒走進去,洪濤便快步跑了出去說道:“人呢?人去哪了?”
主管詫異的問道:“人不在裡面麼?”
“不在。”
洪濤問道:“他會不會去餐廳吃早餐了?”
章向陽搖頭說道:“老陳那德行你還不瞭解?昨天晚上喝那麼多酒,他還能起得來?”
主管察覺到事情不太對勁,他立馬帶着章向陽和洪濤前往監控室,工作人員調取監控發現他早上七點的是時候便開車離開酒店了。
“老陳這是怎麼回事?一大早不聲不響就走了。”
章向陽掛了電話搖頭說道:“電話還是打不通。”
洪濤朝工作人員說道:“謝謝你們了。”
他們走回房間裡一言不發,煩悶的坐在位置上。
華信集團裡,賀文翰翻看着秘書整理的材料,冷哼說道:“該死的這畜生!去聯繫受害者,我們出錢幫她們打官司,把事情鬧大。”
“是!明白!”秘書季冬點頭拿起資料退了下去。
一個偏僻的居民樓裡,一戶人家的門被人敲響。坐在客廳吃飯的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已經和親戚們斷絕了來往,躲藏在這麼偏僻的地方,還會有誰上門?
難道是他的人?躲了這麼多年,還是要她死麼?
一個頭發蓬亂的蓋住臉的女子抓着筷子的手不禁顫抖起來,她爸爸着急的低聲說:“孩子她媽,趕緊抱着孩子躲去屋子裡。”
媽媽臉色難看的抱着渾身顫抖不已的女子躲藏在房間裡。
大門有節奏的又敲了兩聲,女子的父親發現這一特點微微詫異,如果是那個男人派來的人,那可是用力的敲打着門,不把門打壞不甘心的樣子。
怎麼今天敲門的這個聲音這麼溫柔了?難道有詐?
女子的父親謹慎的把門打開一個縫隙,只見一個穿着筆挺西裝的男子站在門外,他防備的低聲說道:“你是誰?幹嘛的?”
“請問這是呂慧珍女士的家麼?”季冬平靜的問道。
聽到季冬兩個字,男子神色緊張的一邊關着門一邊說道:“你找錯了。”
季冬擡手擋住要合上的大門,皺着眉頭說道:“你好,請問你是呂慧珍女士的父親麼?我有件事情想要跟你談談。”
“我不是我不是,我們這裡沒有這個人,你找錯了,去別的地方找。”男子用力的推着門。
“把陳英俊繩之以法,你也不想談談麼?”季冬推了推眼睛說道。
聽到陳英俊的名字,男子動作一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
“我說,把陳英俊繩之以法送進大牢,你有沒有興趣跟我談一談?”
男子疑惑的把門打開,看到站在面前這個看起來非常高貴的男子,他疑惑的問道:“你是誰?你爲什麼會知道陳英俊的事情?”
季冬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名片遞過去,男子接過去看到華信集團四個字震驚的問道:“你,你是華信集團的?你爲什麼要來幫我?”男子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季冬把自己的來意跟男子說了一遍:“事情就是這樣的,我們賀總會給你提供最好的律師,費用你無須擔心。”
男子想了想搖頭說道:“還是算了吧,我們怕了,我閨女被那畜生糟蹋的時候,我也有找過律師告他。可是他派人來打我們,危險我們,讓我們撤訴,要不然我們全家都得死!”
聽到客廳裡的討論聲,躲在臥室裡的母女走了出來,女子激動的撲在激動的面前詢問道:“我願意!你們真的弄死那畜生麼!真的麼!只要能把他弄進大牢,判死刑!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女子激動的看着男子,那蓬亂的頭髮微微散開,季冬看到那張遍佈疤痕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