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酒吧老闆也是認識到了重要性,他家裡除了有錢,也是有幾個長輩在京城市萎工作,更是明白能將那套牌子裝在豪車上私用意味着什麼。
“快,快,攔住楊天鵬他們!”酒吧老闆連忙讓人控制場面,此刻他只能祈禱樓承諾和馬驛沒有受傷,否則他就大禍臨頭了。
在他的號令下,隨着酒吧服務員和保安們加入戰場,一番折騰後,混亂的場景才稍微控制下來。
看着亂成一團,桌椅四倒,不少原本搖頭晃腦的酒客被誤擊而東歪西倒,叫聲不停的場面,酒吧老闆倫哥有些欲哭無淚。
更讓他欲哭無淚的是,自己竟然得罪了開着軍萎總部牌照車的少爺。
尤其是他還當着那兩位少爺的面給別人拉偏架,想到這裡,他殺了那叫‘楊天鵬’的人的心都有。
在什麼地方鬧事不好,竟然偏偏跑來自己新場鬧,這下可好了吧,讓自己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
另一邊,東躲西藏,一邊躲避着四人追擊,一邊用酒瓶子還擊樓承諾和馬驛眼見那四人被酒吧男***員和幾個保安給合力控制了下來,雖然不明所以,但也難得的喘息了下來。
“特麼的,跑得累死我了!”樓承諾扯了扯外套,喘着氣道。
樓承諾畢竟只是個普通人,又沒練過武,也沒經歷過打羣架的場面,加上還得擔心被酒吧方拉偏架,除了跑還能幹嘛,等着掛彩嗎?
“哈,哈,三少,你剛纔,剛纔用瓶子砸人的姿勢,真特麼不賴!”馬驛也是氣喘吁吁,扶着牆,有氣無力的道。
“死胖子,你也不賴嘛,跑得比我還快!”
就在樓承諾和馬驛一邊看着場中,一邊隨時準備再度逃跑,留得保全身秋後算賬之時,在兩人的戒備中,酒吧老闆快步走了過來。
“兩位……兩位,沒,沒事吧?”隨後,酒吧老闆有些討好的朝兩人道。
樓承諾疑惑的和馬驛對望了一眼,都有些疑惑酒吧老闆爲何這副前倨後恭的模樣。
“兩位,兩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兩位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好好給兩位一個交代!”酒吧老闆說道。
這時,樓承諾見到了酒吧老闆身邊那個迎賓,頓時想起了她就是剛纔進門時自己見到的那個有着一對好匈器的迎賓妹妹。
想來是因爲這個迎賓妹妹把樓承諾是開着特權車來的這件事告訴了酒吧老闆,所以此時酒吧老闆纔會表現得這副模樣。
“你的事一會再講,你把那個領頭的給勞資拉過來!”樓承諾扯了扯衣領,喘了一口氣,喝道。
片刻,捂着頭,痛苦叫着的那個領頭男就被兩個保安拖了過來。
“倫哥,放開我啊!”
“倫哥,你幹嘛!”不遠處,被保安和服務員們合力壓在地面的四個領頭男馬仔,一個個也在疑惑、不甘的叫嚷着。
樓承諾仿若未聞,蹲身揪着頭髮擡起領頭男鮮血淋漓的臉。
樓承諾動手時是控制了點力道的,加上滿酒的酒瓶本來就比空心瓶勁道要弱,所以這領頭男其實身體無恙,最多有點腦震盪而已。
“小子,你不很牛嗎,要老子喝酒,還繼續喝嗎?”樓承諾提了提領頭男的臉。
“你不用這樣看着我,你這麼多馬仔在這裡,打電話叫你關係出來,看看能不能繼續收拾我啊?!”樓承諾說道。
“傻帽!”拍拍他的臉頰,樓承諾嘲笑道。
就在這時,門外‘吱吱呀呀’的急促剎車聲不斷響起,緊接着十來個手持鋼管或者木棍,一個個不是頭髮五顏六色就是穿着奇怪的傢伙涌了進來。
“驛哥!”
“馬驛哥,哪個傢伙敢欺負你,要不要我聯繫防爆隊過來。”
“馬驛哥,我讓我伯伯把他們送進去跟獄霸子好好玩玩!”
嘰嘰喳喳的聲音不斷響起,樓承諾揉了揉太陽穴,無奈的道:“馬驛,你這小弟,怎麼看起來都是一羣未成年?”
“嘿嘿,哪有,他們就是看起來臉嫩而已,可別小看他們,吃喝嫖賭飆樣樣在行!”馬驛一臉傲然。
樓承諾無語的虛點了點馬驛,“難怪你這傢伙能是他們的領頭。”
身後有了人雖然只是一羣小二代,但樓承諾也不慌了,朝酒吧老闆勾了勾手,“好了,他們事情完了,現在該你了!”
“你剛纔讓我喝半瓶酒,我要求也不多,你現場隨便拿一瓶酒一次性喝完這事就算完,否則你自己掂量掂量!”
剛纔樓承諾沒急着處理酒吧老闆,主要還是擔心要是這酒吧老闆被逼得狗急跳牆的話,他和馬驛這深在虎穴,身邊又沒幾個人,多少有些危險。
“這……這……”酒吧老闆有些爲難,畢竟要在這麼多人面前被逼着喝酒。
但想到對方是自己惹不起,甚至還有可能有着自己家裡也惹不起的背景,酒吧老闆倫哥咬咬牙,說道:“好,這酒,就當祝賀咱們不打不相識!”
這邊廂,馬驛已經很狗腿的拿來一支酒瓶,當倫哥接過時,臉都綠了,因爲這是一支皇家禮炮,這可是妥妥的烈酒啊!
咬咬牙,揭開瓶蓋,倫哥當頭就對着瓶子吹了起來。
就在這時,警笛聲由遠及近響起,外面一名服務員也適時的走了進來,說道:“好像有人報警了!”
拍拍馬驛肩膀,樓承諾道:“該送醫的送醫,醫藥費我出,警察來了你應付一下,還有那幾個小子,你給我把他弄妥了。”
馬驛家在這京城也是有些能量的,再說了,他不在背後嗎,萬一被打那小子真心有什麼背景馬驛家壓不住的話,他再出來就是。
所以樓承諾沒興趣再呆在這裡協商後續事情,畢竟他明天還得參加互聯網大會,得早點回去休息。
“好嘞三少,你要不想驚動官面就先走吧,這裡有我,包弄得妥妥的!”馬驛打了個手勢,接着又朝幾個小弟道:“愣着幹嘛,打電話給你爸,別大水衝了龍王廟啊!”
約下過幾天吃飯後,樓承諾辭別馬驛等人,出門驅車往外走,剛好跟幾輛拉着警笛的警車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