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讓我累得快死
打着寒慄覺得孤獨
不想你都已經變成了孤單的事情
把每一天都用在想你
也覺得不夠~
一天天加劇着的我的思念
又過了一天又過了一個月
一年的時間轉眼間過去
日子像謊言般一天天的增加
不管走多遠
走了千步走了萬步
我依舊是原地踏步
無法離開的理由是深怕你會回來
你的聲音讓我心跳停止
你的微笑讓我全身僵硬
我愛你
我愛你
在開口之前這句話已從心裡涌出
又過了一天又過了一個月
一年的時間轉眼間過去
日子像謊言般一天天的增加
不管走多遠
走了千步走了萬步
我依舊是原地踏步
無法離開的理由是深怕你會回來
爲什麼愛對於被愛的你這麼寬待
對我這個不能忘掉你的人卻讓人流淚
我相信比起忘記傷痛會讓人感覺好些
不會到我身邊也可以
不愛我也可以
你在我心中永遠原地踏步
想要放開也不能放開
因爲太愛你”
聽着金鐘國用他獨特的纖細嗓音將歌曲唱出來,鄭允浩感覺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無他,實在太好聽了,很難想象這個渾身肌肉的傢伙竟然是唱情歌的,還唱的這麼好?
簡單唱了一遍,金鐘國的立刻喜歡上了這首歌,雙手搭在鄭允浩的肩上,而不住哀求道,“允浩啊,這首歌,哥太喜歡了,你讓給我吧,啊,好不好?”
“哥,這是在撒嬌吧?”鄭允浩忍着笑問道。你可以想想一個肌肉男眼巴巴的看着你,同時一副撒嬌的語氣。
“……”金鐘國的臉一下子紅了,不過他還是強自鎮定着,“允浩,哥真的很喜歡……”
“好啦,知道哥喜歡了,我又沒說不給哥,真是至於嗎,你看我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這些雞皮疙瘩是聽歌起的,此刻正好可以用來揶揄他。
聽鄭允浩說可以給自己,金鐘國非常興奮,不過興奮冷卻後,立刻涌現濃濃的感動。
“哥,你可別肉麻,我受不了。”
“好吧……”金鐘國相當無奈,只有苦笑。
“對了允浩,這首歌的名字是?”
“哦,歌名叫《原地踏步》,這首歌是我當時拍《對不起》途中寫的,嘿嘿,不錯吧。”
“嗯,”金鐘國點着頭,“允浩啊,我發現你真的是個天才,寫的歌曲真好,《一個男人》也是,這首……《原地踏步》也特別好。”
“呵呵……好了,哥不用拍我馬屁了,這首歌給你你就滿足了吧?”
“當然——”金鐘國說到一半忽然停住,半晌纔有說道,“允浩啊,其實還差幾首,你看看你有沒有能力再寫幾首,如果寫不出來,我就用原來的歌算了。”顯然對於自己的說法,金鐘國自己也很不好意思,話還沒說完,臉到耳根便紅了個通透。
“ok,我就嘗試一下吧,如果寫出來就給你,如果寫不出來或者寫出來的質量不行就算了……”鄭允浩絲毫不以爲意。
“允浩……”聞言,金鐘國看着他的目光充滿了感動。
“行了,哥沒事了吧?”
“嗯,”
“哥沒事了,我也有事情想要拜託鍾國哥!”
“你說!你都把歌曲給我了,還有什麼不能答應你的!”
“呵呵,是哥說的啊,那我就不客氣了,鍾國哥,這張專輯交給我製作吧!”
“啊?”聽了鄭允浩的要求,金鐘國忍不住驚訝的叫出來,“你是認真的?”
“當然,哥,我也是個歌手呀,我也想出專輯好嗎,我想通過你的專輯積累點經驗。”
金鐘國聞言安靜了幾秒,期間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韓愛國也不由緊張起來,專輯製作可是不亞於選歌的大事,公司投入巨大,所以一般專輯製作人選擇也很慎重,多是有經驗的老人,基本只有小公司纔會讓新人擔當製作人。
韓愛國顯然是擔心金鐘國答應的,不過他以爲金鐘國就算此刻感動也還保持着理性,應該會拒絕,卻不想就在此時,金鐘國忽然點頭說道:“允浩啊,這件事哥答應你了,這麼看來,哥這張專輯的命運就寄在你身上了啊!”
“啊!鍾國……”韓愛國忍不住叫出來,臉上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金鐘國看向他,堅定地說道:“哥,這件事你別攔着了,我同意讓允浩做我這張專輯的製作人。”
韓愛國想說,你同意不代表公司同意啊,不過這話他沒有說出來,不然太得罪人了,只好等鄭允浩走後再說。
鄭允浩也知道韓愛國的顧慮是什麼,主動說道:“鍾國哥你們別太緊張,我雖然沒什麼經驗,但是也跟在俞永鎮老師後面學習了很久,而且再不濟,我還可以找老師幫忙!”
“俞永鎮?”韓愛國立刻叫了出來,“允浩xi,你是說sm的那個金牌製作人,俞永鎮?”
“嗯,”
一聽鄭允浩說俞永鎮是他的老師,韓愛國的態度立刻發生了180度的轉變,從一開始的擔心,變成了無比的歡迎和興奮,於是這件事就這樣說定了。
鄭允浩本來也沒報太大希望,但見真的可以擔當金鐘國的專輯製作人後,自然也立刻認真起來,這次的經歷無論對自己還是金鐘國都十分重要,容不得馬虎。
和金鐘國交流一會兒後,鄭允浩便打道回府,只是此刻雖然人在家中,心卻早已經飄到了金鐘國的公司,一想到能夠擔當製作人,他的心跳就根本慢不下來。這一情況直到他到了劇組才緩解。
此時,《豪傑春香》已經進入了尾聲,劇組也基本快要結束,大家一起努力幾個月,或多或少有些不捨的情緒。所以,整個劇組間莫名縈繞着一種壓抑的氣氛。
因爲壓抑,甚至連拍攝也受到了影響,導演全基尚只好暫停拍攝,將所有人召集在一起。此時,看着周圍熟悉的臉孔,加上此刻的氛圍,個別情緒敏感的女孩子忍不住悄悄的哭泣,而這一現象也使得所有人心裡沉甸甸的,很不好受。
全基尚的視線從所有人身上掃過,啞着嗓子說道,“這部劇快要結束了,我們的劇組也到了要解散的時候,你們的心裡不好受我何嘗不是?只不過,這又不是生離死別,我們都在這個圈子裡,以後說不得還要再見面,現在鬧的這麼矯情,再見面不怕尷尬嗎?
其實作爲一個新人導演,這部劇算是我的證明,我全某人不會忘記拍攝途中每一位成員的貢獻,如果沒有你們的全力以赴就沒有這部劇的成功,也沒有我全某人的今天,所以在這裡我要感謝大家。”說着,全基尚忽然彎腰下去。
如果放在平時自然是沒有一個人敢接受,但此刻大家知道這是導演由衷的感謝,如果非要躲着纔是不禮貌的行爲。
鞠躬後,全基尚繼續說道,“此刻,我希望劇組的所有人站好最後一班崗,我們一起給這部劇一個完美的結局,也不枉我們辛苦的這段時間,大家能做到嗎?”
“能!”沒有喊口號,但聲音卻出奇的一致和響亮,這一刻,劇組的所有人都是同一個想法,就是把最後這段戲拍好,把最後這段難捨的時光奉獻在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