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虐總裁銷魂妻 217、借酒消痛逃避分析
喬燁的一瓶威士忌喝到二分之一時,他腦中終有了點微醺之感。?側目看一邊不知何時多出的人影,才發現是一天沒見的牧文。
時近一點,牧文已有了些許睡意。見喬燁終於發現了自己,走上前幾步到了他身側。
吧檯是用的高凳子,使他不得不稍擡頭看向自己的上司,吧檯溫暖明亮的燈光下,喬燁的一張俊臉似塗了冰霜,有因酒意稍了些凌厲。
喬燁側頭看着他,淡淡道:“牧文,你來幹什麼?”俯視着眼前這個陪伴了自己幾年的秘書,喬燁忽覺得他一直是在韜光養晦,什麼都知道又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真是個稱職的秘書。
牧文仰望着上司複雜的眼神,如實道:“事情陳秘書都跟我說了,我不放心就過來陪着你。”
喬燁瞥他一眼,轉身繼續自斟自酌,再喝下一口烈酒,引得情緒搖晃,輕笑道:“你有什麼不放心的,我一個大男人,難不成還尋短見嗎。”如果他知道謝雲舒真的會尋短見,那他只怕笑不出來了。
牧文擅自在他左邊的凳子上坐下,勸道:“喬總,還是要注意身體,別醉了。”夏天快過完了,夜裡的氣溫還是有些涼的。
牧文將帶來的外套披到喬燁肩上,卻被她一下揮開,毫不在意道:“今晚我要一次喝個夠,你待會兒把我送到旁邊自家酒店休息。”以前他在自家酒店從沒有長包房,如今看來卻是正好了。
看着瓶子裡搖晃的酒液,牧文心中卻是一點不含糊,恭敬道:“好的,以後都不回別墅了嗎?”喬燁已在那房子裡獨守過一次,這次這樣大的打擊,他肯定不會再留在那房子裡了。
喬燁擡起玻璃杯子湊近脣邊,淺酌一口,品嚐片刻卻只有熱烈的感受,原來自己的味覺已喝麻木了。無奈道:“對,以後都不回了,把門鎖上放着吧。”如果有一天他放下了那些過往,或許還會去那裡看一看。
“好的。”不出牧文所料,那棟房子是要被廢棄了。
喬燁仰頭喝盡杯中的一層酒,垂眸道:“牧文,如果爸不攙和,我現在應該還是一天前幸福的我吧。”現在是凌晨,那他正擁着她睡覺,寶寶正在睡夢中囁嚅嘴脣。
牧文看着上司落寞的樣子,不忍道:“喬總,紙包不住火,事實總會被發現的。”可那真的是事實嗎?睿智如喬燁,怎麼就輕易相信了別人給的答案。
一瓶酒已被喝到三分之一,喬燁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繼續爲自己倒酒,琥珀色的酒液在冰塊就流動,燈光照亮下十分誘人。
他再將玻璃杯喝見底,杯子帶着冰塊放回桌上,“這樣的事實,我寧願一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竟然如此昏庸了,寧願被假象一直欺騙。
看喬燁並沒有要大怒砸場子的趨勢,牧文思慮半晌,小心翼翼開口道:“喬總,以我對夫人的瞭解,我覺得她不是從始至終在做戲,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不就是情敵多幾個嗎,怎麼至於輕信了鑑定結果,鬧到離婚,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喬燁重重嘆一口氣,閉目道:“我又何嘗不是更情願相信她,可是兩份鑑定報告都是否認,我還能怎樣。”當時的兩個人都被突如其來的事實擊暈了,徹底失控了。
牧文接着他的話,提醒道:“會不會是報告被人做了手腳呢?”豪門之中包含着太多利益,真假混合的事情無處不在。
雖然他的話語直接,喬燁卻不在意,回道:“爸雖對她有偏見,但不會做出把自己孫子趕走的事。”他的腦中有些暈,一想這些事更是難受。
牧文再接道:“那會不會是接觸了這件事的其他人呢?”喬連城的嫌疑可以排除,但肯定還有其他人。
喬燁想到陳秘書,他雖然極有手段和心思,但不會有叛徒潛質。“陳秘書一生對爸忠心耿耿,不會是他。”如果陳秘書要害喬連城,那他之前的風雨中早就可以害無數次了。
“那就很可能是鑑定的醫生了。”牧文料到喬燁會替兩人辯護,回道。
喬燁從酒杯間移開目光,側頭看着自己的心腹,努力恢復清醒,沉聲道:“牧文,你琢磨多久了。”牧文早料到他會被感情左右思維,所以都替他分析過了。
牧文看着喬燁時常顯現出來的銳利目光,如實道:“從陳秘書跟我說了這件事以後。”但那目光中似又被酒精稍影響了,稍有散漫。
“說吧。”喬燁爲自己再斟上半杯,幽幽道。多聽一個人的看法也挺好,反正他現在已經是什麼事都無所謂了。
牧文這纔講出了自己的觀點:“夫人一開始是被人利用,但現在她失去了原先計劃的價值,所以對方便改變了鑑定結果,借老爺的手使得她離開。”父命難違,喬燁一是自己憤怒,二是迫於喬連城的壓力,定會同意。
喬燁聽着他說出自己潛意識裡早想到的解釋,心中絞痛,忙擡手止住他的話語,“牧文,你別說了。”事到如今,他寧願相信那些表面,相信自己是被騙了,總好過是他的判斷錯了,他失誤了。這樣大的錯,只會讓他生不如死。
牧文看着喬燁扶額痛苦的樣子,不打算再繼續分析下去,小心地提議道:“那要不您聽下蕭奕辰的情況?”自己是不是不應該再說了,喬燁都已經失了常態了,理智更是所剩無幾。
提到情敵,喬燁心中怒火一勁,沉聲道:“那個姓蕭的是什麼來頭。”那個人喜歡她,她又是不是對那個人有情?兩人到底有怎樣他不知道的過去?
牧文早查過蕭奕辰的情況,介紹道:“家中世代經商,他繼承了大半家業,總公司在海城,在欽州有個分公司。”
喬燁心中浮起戾氣,冷冷道:“我是應該給他嚐點苦頭嗎?”敢動他的女人,總要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