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而太陽也早已經高高的掛在了天空。雖然休息了一夜,可能是因爲酒的原因,黑子的腦袋依然還是昏沉沉的,黑子勉強坐了起來,手在試着抓些東西,不料卻抓到了一隻手,着實嚇黑子了一跳,黑子剛開始以爲是死人的手呢,但是發現那隻手還是熱乎乎的,而且皮膚嫩嫩的。
可能對方也感覺到了不對勁,於是動了動自己的手,但是隻是動了動,並沒有太大的動作。黑子揉了下自己那迷糊眼睛,纔看清原來現在自己正抓着夜幕曉月的手。原來,昨晚黑子不知道怎麼的就睡着了。而夜幕曉月在晚會上也喝了點酒,本來夜幕曉月向來就不怎麼不喜歡酒,但是由於在晚會上,部落的族民一再勸酒,夜幕曉月才應付性的喝了幾杯,就這樣夜幕曉月還是感覺到頭有點沉了,於是就來樹林透透氣,再後來就是遇見黑子的那一幕了。再後來,黑子睡着了,夜幕曉月獨自看着夜空,看的眼睛有些累的時候就打算回去,可是回頭一看,黑子早已經熟睡,於是不忍心打擾,但是又怕把黑子自己一個人丟在這裡,萬一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自己心裡也過癮不去,於是乾脆留下,照看着黑子,誰知道照看着照看着自己也睡着了。
黑子看清楚握的手是夜幕曉月的手之後,猛的一緊張,有點反映不過來,以至於手遲遲沒有送開。而且手心也開始冒汗,但是這也不能怪黑子,換成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跟黑子一樣,眼前的夜幕曉月正閉着雙眼休息着,胸脯有條不紊的上下起伏着,身上依然散發着那種清香。這也難怪黑子會緊張,手心會冒汗。剛開始夜幕曉月動自己的手的時候,只是隨便動了幾下,以爲是在做夢,夢到自己被人抓住手,但是夜幕曉月越來越覺得不對勁,那種被人抓住手的感覺越來越真實,甚至感覺到對方手心出汗。於是夜幕曉月趕緊睜開眼,看見自己的手正被黑子緊緊的抓在手裡,本來還迷糊着的夜幕曉月立刻清醒了過來,而臉頰也立刻變得緋紅。夜幕曉月試着掙脫黑子的手,沒料到黑子抓的特別緊,以至於掙脫不出來。最後,夜幕曉月只得放棄,任由眼前這個雙目呆滯的黑子抓着,夜幕曉月則低下頭。
不知道過了多久,黑子才發現自己太過失禮。於是趕緊放開手,並對夜幕曉月道歉到:“不好意思。”
而夜幕曉月則是轉移話題,說到:“時間不早,我們還是趕緊回部落和BOSS回合吧!”
夜幕曉月說着就站了起來,然後不等黑子回話就朝部落走去,就在夜幕曉月站起來的那一瞬間,黑子也看到了夜幕曉月那緋紅的臉頰。
“這算不算牽手呢?”黑子在心裡想着剛纔的那一幕,突然覺得現在時機成熟,有股想立刻想向夜幕曉月表白的衝動沒想到黑子只是在心裡想着,嘴就喊了出來:“曉月!”
夜幕曉月停下腳步,回過頭來,準備聽黑子接下來要說什麼。
本來在夜幕曉月回過頭之前,黑子是信心滿滿,決定一定要表白。沒想到等夜幕曉月轉過頭之後,黑子的目光與夜幕曉月的目光交織之後,黑子的信心瞬間就蕩然無存,黑子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蔫不拉幾的,再也說不出話來。
“沒事,我們趕緊回去吧!”黑子再次告白失敗,說出了讓人大跌眼鏡的話。
於是夜
幕曉月再次向部落走去,而黑子也跟隨其後。
回到部落裡的時候,源他們已經準備一切,準備起程回國。
源他們昨晚也是喝的爛醉如泥,以至於最後都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記得了。早上還是部落裡的人來送早點才把源他們叫醒的。
起來後,源和洋洋把部落翻了一遍也找不到黑子,而渺雲和幻舞也說夜幕曉月不在帳篷裡,就在衆人在想這兩人去了什麼地方的時候。夜幕曉月和黑子一前一後的回到了部落裡。
衆人趕緊圍上前去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渺雲走上前去,拉着夜幕曉月的手問到:“月姐,昨晚去哪裡了?怎麼一晚上都沒有回來?”
“去郊外樹林走走,不小心睡着了。”夜幕曉月回答的吞吞吐吐渺雲對夜幕曉月的話半信半疑,但是既然夜幕曉月都這麼說,渺雲也不好意思再往下問了。
而黑子首先面對的就是洋洋的一個飛踢,不過黑子還是躲開了。然後洋洋就對黑子教訓了起來:“你去哪裡了?也不打個招呼,害我和咱哥,還有大家到處找你。”
黑子摸了摸頭,一臉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呀!”
武炎也走了過來說到:“既然王爺沒事那就好了。”
而源也是沒有打算責怪黑子的意思,說到:“不錯,只要人回來了就行了,準備一下馬上起程。”
雖然源不打算責怪黑子,但是洋洋就不一樣了,特別是黑子會和夜幕曉月一起回來,這裡面一定有古怪,很值得懷疑,所以洋洋打破沙鍋問到底,攔住準備進帳篷收拾東西的黑子:“快說,昨晚去哪裡了?”
“哪裡也沒去。”黑子的眼睛閃爍着,但始終不跟洋洋的目光相接觸“哪裡也沒去?那你怎麼會沒在帳篷裡?快說,不然我讓咱哥大刑伺候。”洋洋繼續*問着黑子黑子帶着求救的目光看向源,但是源只是笑笑,然後開口說到:“說說吧,我也想知道你一個大男人,人生地不熟的會去哪裡。”
“不要吧!”黑子顯的很爲難“要,一定要,咱哥也想知道呢。”洋洋變化戰術,拿源來壓黑子“王爺,你就說說吧!我們也想知道!”武炎這時也開口了“我們也想知道!”血陽四傑也異口同聲說到“呵呵,那我聽聽看。”冶力也湊起熱鬧黑子看自己現在騎虎難下,於是只好就範,跟夜幕曉月一樣,吞吞吐吐的說到:“我昨晚喝醉了,於是就出去轉悠轉悠。”黑子以後這樣隨便說說,就能糊弄過去,沒想到不行。
“喝醉了還去轉悠?而且一轉悠就是一整晚。難道一整晚你都在轉悠嗎?怎麼沒把你累死。”洋洋繼續審問着“不是,轉悠了一會,坐下休息的時候不知不覺就睡着了,一直睡到早上,然後醒了就回來了。”黑子見糊弄不過,只有實話實說,但是沒把和夜幕曉月在一起的事說出來但是就算是這樣,洋洋還是不打算罷休,繼續問着:“睡了?在哪裡睡的?這裡有牀,怎麼不會來睡?”
終於,洋洋不負重望,提出了這個敏感的問題。這個問題一說出來,所有人包括夜幕曉月都看向了黑子,除了夜幕曉月其他人都是抱着好奇的心裡期待着黑子的回答,而夜幕曉月則是提心吊膽,生怕黑子會把和自己在一起的事說出來,到那時侯真的是休死了。想着想着,夜幕曉月就感覺
到臉頰發熱。
旁邊的幻霧看見夜幕曉月好端端的,突然臉頰就發紅了,以爲是生病了。於是趕緊關心的問到:“月姐,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生病了?”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幻霧的這個好意的關心,讓夜幕曉月更是沒法弄,衆人的目光也被幻霧這個好意的關心從黑子身上轉移到了夜幕曉月身上。
“沒什麼,只是太熱而已。”夜幕曉月一邊說,一邊用手扇着風給自己的臉來降溫。
衆人也就信了,但是精明的洋洋可不這麼認爲,他看了看夜幕曉月,然後再看看黑子,只見此時黑子也是臉紅撲撲的,然後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
“我看你們能裝到什麼時候?有鬼!絕對有鬼!”洋洋在心裡想着,也想着接下來的*問“快說,你昨晚在哪裡睡的?”洋洋再次重複着之前的問題黑子還以爲已經平安度過審問期了,沒想到來了個回馬槍,於是硬着頭皮說了出來:“在樹林。”
說完,黑子就把頭低下了。而夜幕曉月的臉也更加的紅了。
“曉月在樹林,你也在樹林?哦?我知道了!”洋洋故意說的很大聲“哦,是這樣。”四傑也跟着洋洋起鬨而源則是走過去,拍着黑子的肩膀說到:“恩,不錯,長大了!”
源的話讓黑子更加的無地自容,羞愧的快要死了。
“王爺!”武炎則是喊了一聲王爺之後,然後高高豎起大拇指冶力則是捋了捋鬍子說到:“真羨慕你們年輕人可以談情說愛。哎!我老了。”
每個人都根據黑子的回答發表着言論而和夜幕曉月站在一起的渺雲和幻霧,也是笑嘻嘻的看着臉頰緋紅的夜幕曉月,紅的都快出滴出血了。
“你們誤會了,我們倆真沒什麼!我們倆只是在一起看星星而已,僅此而已。”黑子怕源他們想歪了,於是趕緊解釋着“有什麼誤會的?我只是說你在樹林,曉月也在樹林,我又沒說你們倆在一起。你這是不打自招了。”洋洋逗趣着黑子“這......”黑子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欲言又止“王爺,我和黑王爺真的沒什麼,只是在看星星而已。”夜幕曉月解釋着,然後又把當時想離開又怕黑子出事這件事也說了出來,夜幕曉月從頭到尾給大家說了一遍,而且顯的很慌張。因爲一個不管再堅強的女人,在關於自己愛情的事情面前,永遠都是那麼的緊張,當然夜幕曉月也是如此“好了。到此打住!黑子,曉月你們回去快點收拾東西,我們準備出發!”源見再繼續逗下去,只會沒完沒了,所以出言打住。
“切,沒戲了!”洋洋只好收手“是,BOSS!”夜幕曉月紅着臉輕輕答了一聲之後就飛快朝帳篷走去,而渺雲和幻霧也跟在夜幕曉月後面進了帳篷而黑子什麼話也沒說,只是一直低着頭,然後走進帳篷。生怕擡起頭的話,洋洋會再問自己一些奇怪的問題。
剩下的人,該收拾東西的繼續收拾東西,該跟在這裡新認識的朋友到別的道別。而源和洋洋則去再見下四大首領。
之前衆人一起在審問黑子的時候,有個人一直躲在別處看向這裡,這個人就是阿武。他似乎有些事要跟黑子說,卻不怎麼該怎麼開口。
大家不要想歪了,阿武可不是同志!至於阿武到底有什麼事找黑子!咱們下章揭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