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他喚她,喉間哽咽得厲害,低啞的嗓音帶着明顯的譏誚。
初夏一顫,擡起霧眸,看他。
這樣的他,莫名的讓她沒來由的恐慌……
一道輕哼至他鼻息間溢出,他冷笑一聲,淡淡啓脣,“夏夏,那……我們從現在起,就開始好好的,認真的來培育我們的後代吧!”
好好的……認真的……
他將這幾個字咬得很冷,很低也很絕,一抹陰森的感覺至初夏心底急速劃過。
話音一落,楚逸北冷鷙的悶哼一聲,大掌開始粗暴的拉扯着自己身上那件礙事的浴袍。
又來了……
這一刻的初夏甚至於想放聲大笑,笑這個男人的瘋狂,笑這個男人的自以爲是,還有,笑他的白癡!!!
以凌虐她爲樂,卻每次弄得自己火氣飆升,這個男人不是白癡還是什麼?
脣角輕笑,緩緩閉眼,不想再去看一眼那個喪失理智的嗜血男人。
她不相信這個男人會好好的,認真的對她!
他的脣,緊緊的啃上她的脣,森冷森冷,以至於,寒至骨髓。
她的脣角卻依舊冷笑着。
楚逸北冷哼一聲,下一瞬,撩起她的浴袍,毫無預兆的狠狠埋進初夏繃緊的身體內。
初夏一顫,秀眉深蹙,緊咬脣瓣,嬌軀痛到有些痙攣。
十指緊緊扣住他有力的猿臂,身上的他每發泄似的chou動一次,她的指尖便在他的手臂上嵌得更深一分,直至蒼白的顏色泛出淡淡的血絲。
“夏夏……”突地,楚逸北猛地一個力挺,痛得初夏止不住一陣哆嗦,他才滿意的微微俯身,而後,一聲輕笑,欺近初夏的耳際喚她。
一股熟悉的誕香突地撲鼻而來,初夏敏感的胃部竟沒來由的又開始翻攪起來。
“下次你再敢吞藥試試看……”低低的聲音在她耳底吹呼着,很淡,很平靜,卻帶着冷沉攝人的警告。
她冷冷的瞪着他,一張極致魅惑的俊容看在她的眼底,幻化成一張扭曲的禽獸臉孔。
厭惡,無盡的厭惡!之前心靈悸動的感覺倏地一掃而空。
“楚逸北,難道你非得讓我懷上了孩子再去墮胎你就高興了?這樣就滿足了你無上的虛榮心,是嗎?”初夏任由着身上的他粗暴的索取着,平靜的口氣冷冷的質問着他,瞪着他的水眸裡盡是鄙夷與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