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央央大國,已經有多少神功奇術,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了?
“好啦!老婆,你先回去睡吧,我來守,我再想想。”蔡倫勸道。
女主人點點頭,回去收拾了一番,也就睡下了。現在這個大冬天的,又很少有事情做,不睡覺幹嘛?
蔡倫一直坐在竈前,怔怔的看着竈堂裡的火焰出神……
直到中午時分,女主人起來換班,蔡倫才準備去睡覺。
蔡倫臨睡之前,去看看了黃天的吸收情況,誰知道這一看下了一跳,大木桶裡的藥水,此時已經變成了一片清水,那麼多藥的藥力,居然全被這個小子吸乾了,並且黃天的身上那麼嚴重的傷勢,居然已經好了七七八八,特別是……
蔡倫還能夠感覺到黃天的體內,有一股強大的內息在流動。不由得伸手搭在了黃天的脈搏之上,良久之後,蔡倫不由得皺着眉頭鬆開。
黃天的這種運功方式,蔡倫居然沒有聽說過,不知道是出自何門何派,並且他也感覺到了,這種內息與衆不同,好像不是修煉得來的,而是……而是天生的……
蔡倫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如果說第一次黃天扎馬步,還是剛剛摸到門檻,那麼第二次見扎馬步,黃天就已經是略有小成的境界,而現在……就算是沒有達到融會貫通的境界,最起碼也是駕輕就熟了。
這纔多少天時間啊?
如果假以時日,以這種速度發展下去,那還了得?可能不出半年時間,就可能超越自己。
難道這一切,都是他體內的那一股真氣在作怪嗎?
蔡倫立即清醒過來,立即又去拿了一大包草藥,倒入了黃天的木桶,成與不成,就看這一次了,畢竟這種用草藥的蒸浴之法,對於人來說,作用只有第一次最大,蔡倫最開始也是打算早日將黃天的傷治好,想早點讓他走人的,不過,現在卻是想要看看,黃天到底能夠達到什麼樣的境界。
南桐區的東欣公寓的工地上,正圍着一羣記者,還有警察……
一個電視臺的記者拿着一個有CJ電視臺臺標的話筒說到,“昨天晚上,東欣公寓的工地上,突然發生一起塔吊倒塌事件,造成工地二十多人死亡,我們現就此問題,採訪一下東欣公寓工地主要負責人,張明德先生……”
而此時的張老闆,正拿着一張紙,渾身抖得厲害,滿頭都是汗,正站在一羣記者當中,回答着各種問道,很明顯,如果是記者問的是這張紙上寫得有,他就按照紙上的念,如是沒有的,他就回答無可奉告。
反正主要的意思就是,這是一起意外事件,不與其他事情相關聯,也不會是工程質量,材料質量的問題,同時,還保證向死難者家屬每人賠償38萬的費用,這個費用,當然是經過各種方式計算得出來的一個結果,並且也保證,以後將要杜絕此類事故發生,還要保質保量的完成整個工程。
錢坤坐小樓三樓上的沙發裡,閉着眼睛,手裡不停的轉動着三枚鐵彈,而在他的身前,正站着黃毛與紅毛,他們身上還纏着大量的紗布。很明顯,自從他們回來後,一至在安排善後的事情,直到現在,纔有時間向錢坤說明所有的情況。
突然,錢坤手裡的鐵彈不轉了,站起身來,盯着黃毛的眼睛問道,“你是親眼見到他受到槍傷?”
“沒有,當時很亂,這也是我事後纔想起來的,我那個時候摸到了血……”黃毛回答道。
如果說黃天是故意的,沒有理由不讓黃毛他們看見,難道這個黃天還真是會不遺餘力的去救黃毛與紅毛?
“這件事情不能怪你們,我也沒有想到,李森居然會有防彈車。”錢坤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道,“黃天的下落找到了嗎?”
“沒有,我們已經派人在附近,還在羅洛河沿岸搜索過了,沒有發現他的蹤跡,看來不僅是我們在找,警方與李森的人也在找。而公司裡也沒人,那邊說的,黃天已經很久沒有去公司了,就只是每週五下午開例會會出現一下。”紅毛道。
“嗯……”錢坤沉吟着道,“那就只有等週五再看了。”
“坤哥,我們現在必須儘快找到天哥,不然,天哥可能會有危險的。”黃毛有些焦急。
“嗯,你們下去吧!”錢坤重新回到沙發裡,不再說話。
黃毛與紅毛對望一眼,只有退下,現在他們越來越看不明白,錢坤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了。
城北,李森別墅。
李森靜靜的看完電視裡播放的早間新聞,道,“看到了吧,這就是我跟錢坤的最大區別。”
“森哥英明!”毛狗站在李森的背後,又是點頭又是哈腰的道。
“事情都處理好了吧?”
“回森哥,都處理好了。”
“嗯,小馬,你說那個黃天被你打死了,是真的?”李森沉吟了一下,問道。
此時旁邊的沙發裡,正坐着光頭馬軍武,他嘴裡嚼着口香糖,翹起二郎腿,不停的搖晃,沒有出聲,只是重重的點點頭。他是非常有把握的,受過他的鐵頭功撞擊的人,很少能夠活下來的,特別還是這大冬天的,掉進了那麼深的河裡,不被淹死,也會被凍死,相信不久就會看到黃天的浮屍了。
不知道爲什麼,李森反而輕輕一嘆,道,“毛狗,你帶孫小東去磐龍集團走一趟吧,是該帶他見見世面了。”
“是!”毛狗退了出去。
毛狗剛剛退出去,李森卻是將目光盯向了光頭馬軍武,馬軍武被李森這樣一盯,也不由得怔了一下,嘴裡口香糖也忘了嚼。
“以後沒有我的命令,你最好不要再貿然出手。”李森冷冷的道。
黃天才剛剛露出一點合作的念頭,想不到就被馬軍武如此給掐斷了。在李森的心裡,現在一集團合作,那麼他在CJ市場的打拼將要輕鬆一半。
由於黃天的死,李森不得不再一次改變計劃。
“哦……是,森哥,你放心!”光頭馬軍武立即道。
正在這時,李森的電話響了,李森示意馬軍武出去,馬軍武立即就出去了,不過一口將口香糖吐在門口,冷笑了一聲,離開了李森的別墅。
“喂,姚隊,你們今天的行動可真是迅速啊,誰給你們報的警?”李森接通電話,就大笑起來。
“今天純粹是一個意外,陳局通知我們,在金溝村發現逃犯蔣立德的遺蹟,必須全力緝拿,所以我們全隊下午就去了金溝村,只是那個蔣立德實在狡猾,再一次逃脫了,我們是在回來的路上,無意中聽見的槍聲……”電話裡傳來姚隊的那威嚴的聲音。
“哦……”李森不由得沉默了,難道這真是一次巧合?
說起來也真是有氣,在這次逃跑的過程中,居然有一輛大巴車拋了錨,所以,他李森還是被抓數十個人進去。剛纔問毛狗事情處理得如何,就是指這件事情,至少從那些人的口中,是得不到多少有用的信息的。
想想也是,這種大巴車,習慣了平坦的大路,下到河牀上的荒石灘上,不出毛病纔怪,能跑掉兩個大巴車,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這一次火拼,看起來是他李森輸了,可是,他錢坤,也沒有撈到什麼好處。
“那麼能不能將我的人搞出來?需要多少錢,你說!”李森問道。
“這一次,可能難了,持械鬥毆,還死了數條人命,並且還聽到槍聲。”
“那麼,姚隊,你不會是因爲個專門給我打個電話過來吧?”
“當然,我只是……森哥,以後有什麼行動的話,最好先給我支會一聲,讓我有點心裡準備,這樣纔有可能盡最大的可能,幫到森哥你啊!”
“呵呵,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會認真考慮的。”李森笑道。
這個姚隊,看來已經等不及了啊。
警局,局長辦公室。
“陳叔叔,黃天的電話還是打不通。”黃音焦急的走來走去。
陳世宏卻是一臉沉重,用手指輕輕的,的節奏的敲打着辦公桌的桌面。
“陳叔叔,你說話啊?黃天會不會出什麼事情啊?”黃音跑過來拉扯陳世宏的胳膊。
陳世宏突然停下敲打的手指,好像終於作出了什麼決定,立即換上滿臉的笑容,道,“怎麼啦,才幾天沒見,你就想人家啦?”
“叔叔,我不是給你玩笑的,好不好?”黃音有些不依,想一本正經卻又正經不起來。
“好啦,如果你想人家的話,就去找他吧!”陳世宏道。
“可是他不開機……”黃音道。
“不開機,他可能在公司開會呢。”陳世宏道。
“陳叔叔,你這是讓我到他公司去找他?”黃音眨着聰明的大眼睛問道。
“我可沒有這麼說。”陳世宏立即道。
“謝謝叔叔,我知道啦!”說罷,黃音就立即跑了出去,黃音是知道的,他們對整個磐龍集團都有個調查,一般來來,磐龍集團每週只有兩個會,一個是在星期一午,一個是在星期五下午。
看着跑出去的黃音,陳世宏搖頭嘆息了一聲。
星期一,早上。
蕭雨佳突然心血來潮,打開了電視,看到新聞報道,立即聯想起那天在半島咖啡黃天突然接到的電話,她頓時明白了所有的事情,原來黃天一直不肯答應她,是因爲已經與錢坤達成了合作,她一直還傻傻的以爲,她可以利用黃天。
這個可惡的傢伙,聽說他還一連睡了她店裡的四名的女員工。
蕭雨佳立即給黃天打了一個電話,可是卻是關機。
“你以爲關機老孃就找不到你嗎?看我這一次不將不你的機機割了,我就不是蕭雨佳!”蕭雨佳狠狠的將手機摔在了地上,奔出門去,開動了她的捷豹。
經過了那天在欣明山上的夜晚,她一直將黃天當成一個可以信任的人,不但告訴了他很多事情,更是將她知道錢坤的秘密也告訴給了黃天聽,現在黃天投靠了錢坤,那還是不等於自己告訴了錢坤,她知道錢坤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