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晝三夜,不眠不歇,與水相伴,與山相擁。
經過三天路程,木靈逸等人最後來到了唯鎮的中心地帶,但是沒有去敬老院,因爲這時候的天空已經進入神睡眠狀態。
"先去我家坐坐吧。"火雲成提議到。
衆人對視一下,點頭就走。
又來到火雲成的別墅裡,當時的一幕依然記住,只是現在當事人們卻沒有再次說起,只有默默地行走,一聲不吭。
土梟將看着火雲成和金虹霞兩人的表情,問木靈逸:"木靈逸,你說火雲成和金虹霞兩個人是不是情侶關係啊?"
"你說呢?"木靈逸根本無法理解土梟將的眼光,都這麼出面了還問是不是情侶?眼睛得去整整。
可土梟將卻是一串大道理說:"專家說,如果是情侶的話一般會做出一些曖昧、羨煞旁人的舉動,例如抱抱親親之類的;可是你看看這倆人,嘖嘖,這算什麼回事啊!"
"你就不別管人家的家事了。"水沁晴沒好氣地說到。
土梟將沒理會水沁晴,繼續道:"根據五行,火克金,換句話說就是被對他人產生危害。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火雲成是火屬性,金虹霞的金屬性吧?"
"你再吵我不介意將你的嘴封起來。"木靈逸突然停腳,轉身盯住土梟將,狠聲到。
土梟將被木靈逸的眼神嚇住了。木靈逸也沒再理他,抱着水沁晴的肩膀跟隨火雲成和金虹霞的腳步走進屋子。
"不就是老婆嘛?至於這樣嗎?"土梟將啐啐一聲,也跟了進去。
依然不變的環境,連走之前的咖啡漬也停留在裡面。
"你家沒有工人嗎?"土梟將看見這滿是灰塵的屋子,埋怨到。
火雲成登陸他一眼,跟水沁晴說道:"來個包容的。"
水沁晴會意,水潤的靈氣立即充斥着房間,溼潤的感覺席捲而來。
差不多的時候,火雲成招招手,水沁晴停了下來。火雲成一跺腳,從腳底爆出火焰,將房間包圍了,三秒後消失,房間竟然變得新的一樣。
"到你了,小靈子。"
"簡單。"木靈逸一彈手指,綠焰飛出,房間便充滿了一些欣然。
"似乎很厲害的樣子。"土梟將吐槽一句後便癱坐在沙發上,長嘆一聲:"大爺我不想動了!"
木靈逸和水沁晴坐在土梟將曉得對面,火雲成和金虹霞坐在木靈逸和水沁晴的旁邊,剛好形成了一個審犯團。
土梟將好像感覺到了異樣,正經地坐起來,瞪眼問道:"你們又怎麼了?難道是要對我攻略?"
"攻你個鬼,"火雲成白了他一眼,"我們現在要熟悉大家的所有招式和技能,到時候和其他邪修對抗起來也有個照應。"火雲成的提議很不錯,這樣的話可以讓木靈逸的滅仙團更加像一個團隊。
土梟將撇撇嘴,道:"我是土屬性的……"
"別說廢話!"
"好,我錯。我的招式大多是增強身體的抵抗能力,說難聽就是肉盾,你們別想推我上第一啊!"
"繼續!"
"呃……還有的就是有兩個虎指,極器級別。"
"就這些?沒了?"
"真的沒了!"
"別吼!"
"哦。"
土梟將的性格正在被木靈逸等人磨練着,但是似乎怎麼練丟失這樣子。
接下來就是火雲成,金虹霞,水沁晴,最後是木靈逸。
介紹完之後五人便出去吃了個宵夜,回去洗洗睡了。
另日。
"走!敬老院找老頭兒!"一大清早,美好的夢鄉被土梟將這渾厚的喉嚨給打破了,接着土梟將就被兩人毆打和兩人的罵聲淹沒了。
火雲成不知道在哪弄來了一輛麪包車,拉檔就走。
九點,敬老院門外。
"你們是弄什麼的?進去要先走登記啊!"門衛死死指着火雲成他們的麪包車說着。
可是土梟將今天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猛地拉開車門,一躍下車,光亮的頭頂配置墨鏡外加一件黑色皮夾,整一個黑社會走出來的老大一樣,直接嚇趴了門衛。
"我說給你聽!現在立即開門!否則你下半輩子就別想過了!"土梟將惡狠狠地說到,然後一手將門衛扔進保安室裡,帥氣轉身,走回麪包車內。
"還要大爺我這樣玩他才行!"土梟將一進來就來一句。
誰知道車內的氣氛已經不對了。
"我就是嚇唬他一下而已,至於這樣啊?"
無聲。
"我這樣做也是少點麻煩而已!"
無聲。
"丫的大爺我去道歉行了吧!"他自己完全受不住他們的眼神沉寂攻擊,這根本是無聲的抵抗嘛!
不過看見車前的阻攔以去,火雲成也沒多說,一加油門,便進去了。
"你好,我想問一下,你們這樣有沒有一個姓諸葛的孤獨老人?"在敬老院的辦公室裡,水沁晴和金虹霞上前詢問這個神秘的諸葛爺爺的線索。
叫水沁晴和金虹霞去問是有原因的:一是兩個人的比較好辦事,在辦公室的是一箇中年發福的男人,看見這麼漂亮的女子怎麼不會被迷上?二當然是靠兩人的社交能力,什麼事情不被問出。這第三就是三個男的整個保鏢一樣,看着就不敢說話。
果然,在水沁晴和金虹霞的媚眼下,還真的問出了這個諸葛爺爺的住處,就是這個男人要親自帶便是了。
男人將五人帶到一個小別院的前面就走了。
五人也沒有挽留,直徑走進這小別院。
這小別院說起來也奇怪,他們走踏進去的第一步就有一股無形的力在阻擋着他們的腳步,四面的花花草草也隨着五人的移動而移動。
"木靈逸,你覺得不覺得這裡有點異常?"土梟將是土屬性的行者,對於地上的動植物的感知是最先知道,而其次就到木靈逸,所以土梟將開口便先問木靈逸。
木靈逸微微點頭,道:"嗯,這裡的確有些奇怪,可是感覺不到殺氣。"木靈逸也感到蹊蹺,在閃之匕中的逍遙真人已經算是神的存在,而現在閃之匕又一次說出一個名字,難道會是凡人?只是既然是對自己有益的,爲什麼到現在還不出來呢?
"篤篤篤",走到門前,五人的額上掛上的汗水,土梟將沒有停下,直接敲上了小別院的門,好在他現在老實些,不然的話就麻煩了。
"誰呀?"一個慵懶而蒼老的從房內響起,但是就這個聲音讓他們腳步都差點站不穩。
木靈逸先一驚,隨後掐了一個重身法,穩住自己的身形,看向身旁的水沁晴,問:"沁晴,小心點。"
"放心好了。"
"竟然比之前的慢了那麼幾個月。進來吧。"聲音再次響起,這次直接將前門打開。
火雲成謹慎地看了看,確定沒事後便走了進去,木靈逸等人也跟隨一起。
"喲,還真的是呀。"在棋盤一旁,一個老人做在那裡開心地看着木靈逸一行人笑說到。
這次火雲成當先走出,拱手道:"前輩,我是……"
"你是頭兒嗎?"老人截斷了火雲成的話,好像對火雲成不太感冒。
火雲成微微一愣,纔想起自己現在的處境,尷尬地轉回金虹霞的身邊,推了推木靈逸。
木靈逸會意,走到老人的面前,只是他沒有開口說話,而是坐在老人的對立面,坐了下來。
老人微微點頭,伸出右手,示意木靈逸先手。
木靈逸也不客氣,中炮當先。
老人馬二進三,防備着。接着就是兩人敲棋盤的時間,而火雲成等人就在後面等着他們下完……
最終木靈逸被老人用雙車封死了元帥的後路結束了。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啊!"木靈逸不得不佩服眼前這個老人,自己跟木晨下棋也有那麼幾次,也懂得一點,可是遇上這老人才知道自己是多渺小。
老人收起象棋,和木靈逸說到:"你來這裡是幹啥的?"
木靈逸知道進入正題了,開門見山道:"我們是按照逍遙真人的意思來到這裡的,不知道前輩……"
"那個老不死的還在呀!"老人激動地說着,身體都顫抖了,"他還說了什麼?"
木靈逸被他的動作嚇到了,不過還是鎮定下來,"現在他好像是去做什麼大事情,除了這個線索就不知道什麼了。"
老人遺憾地嘆了一聲,道:"我就是你們想找的諸葛爺爺。"
雖然這個諸葛爺爺是這麼說,但是木靈逸等人卻沒有什麼興奮的感覺,可能是被諸葛爺爺的情緒感染了。
木靈逸也沒怎麼去深說逍遙真人的事,反正他有他的做法,木靈逸是干涉不到的,如果多說了還不一定是好事。
於是木靈逸便說出想問的事情:"諸葛爺爺,大概你也知道些事吧。我們在一次渡劫的時候糊里糊塗地降級了,所以我想問問是怎麼回事。"
諸葛爺爺點了點百花花的頭,道:"這個事情我也見過。你們是不是一起渡劫的?"
"是。"
"招來了什麼劫?"
"五行劫。"
"喲,這個小夥子的腦袋還真是厲害喔,連五神的資料都看了。"諸葛爺爺看向木靈逸身後的火雲成,較爲驚訝地說到。
火雲成不好意思撓撓頭,但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他說話的時候。
木靈逸補充到:"我們擺的是五行相生陣,但是引來的卻是逆五行劫。"
"嗯?"聽到逆五行劫的時候,諸葛爺爺發出一聲疑惑,似乎對這個話題感興趣了。
木靈逸抓住諸葛爺爺的微妙,繼續道:"我們在維持五行相生陣的期間不得已讓我的兩個朋友用壽命換取了我們大家的生存。說實話我真的不想這樣做。"木靈逸對這件事還是耿耿於懷,一直都放不下。
諸葛爺爺知道了些東西,向火雲成和金虹霞招手。火雲成和金虹霞看見後快快上前,聽聽諸葛爺爺有什麼話說。
"你們兩個娃要記住,這能力,可以不用就少用,啊。這不是小孩兒能玩的東西,你們得注意些。"諸葛爺爺和藹地跟火雲成和金虹霞說着。
聽到諸葛爺爺的話後兩人大吃一驚,這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秘密,怎麼會讓一個認識不久的老頭兒知道的呢?
諸葛爺爺沒有多理會兩人的情緒,看向最後面正在四處張望的土梟將,道:"那小光頭,你給我過來。"
"誰光頭了!老頭兒!"土梟將霸氣地會給諸葛爺爺一句,但還是乖乖地上前。
這一下將諸葛爺爺逗笑了,"這小子行啊,那混蛋都沒有你這麼囂張,怎麼到了你這裡就拽起來了?"
"別跟我說別的!叫我幹嘛?"
"沒有,就是想叫你多和他們玩,你一個人挺寂寞的。"
"當然寂寞啊!那兩個人都有妞陪的!我哪裡找一個啊!"
"我給你說正經的,別亂扯話題行嗎?"諸葛爺爺似乎怕了這土梟將。
"哼,我就這樣的性格,你愛咋咋地!"
突然,諸葛爺爺臉上露出的小孩兒般的笑容,眼神穿過五人,看向對面的門口,滿滿的期待帶動了所有人的情緒。
"豬,你有客人在這兒嗎?那我還是不打擾你了。"一個慈祥不失文雅的老婆婆聲音穿到了大家的耳中。
諸葛爺爺頓時驚訝,連忙衝了出去,可以說是百米衝刺的速度。
"這老頭兒的小腿蹬得挺快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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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不聽話,自殺了,才搶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