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拉開被子,滿眼全是莫輕語玲瓏剔透的橫陳玉體,還有那一對俏皮無比、顫巍巍不斷顫動的巨乳,一陣陣成熟女人特有的芬芳,一個勁兒的往雲圖鼻孔裡面鑽!
面紅耳赤、下體反應強烈的雲圖,死死壓制住心中的諸般念頭,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莫輕語小腹的劍傷上來。
雲圖用顫抖的雙手,輕輕揭開草草包紮、染透鮮血的層層繃帶,那血肉模糊的深深劍傷呈現在眼前,簡直令人觸目驚心。好在莫輕語自己應該用過藥,劍傷還沒有化膿,否則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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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注意力放在傷口上,雲圖終於不再被淫念困擾。從桌上取來烈酒,替莫輕語清洗乾淨傷口,然後將玉玲瓏給的外傷藥,小心翼翼的塗在傷口上,最後用乾淨的白紗,將傷口一層又一層的仔細包紮起來。
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雲圖出奇的專注,腦海中再沒有半點歪念頭,整個人彷彿一片空明。對眼皮底下這極品尤物的赤裸玉體,彷彿根本視而不見,就連周邊的一切動靜也完全被拋諸腦後。
足足花了兩三刻鐘,終於將傷口徹底處理完畢,雲圖這才拉過被子,要替依舊赤裸着的莫輕語蓋上。
豈料剛剛蓋好被子,雲圖一擡頭,眼睛正和近在咫尺的一對美目,在半空中碰個正着!
在那一瞬間,雲圖眨也不眨的盯着眼皮底下的美目,那對亮晶晶的美目。也同樣眨也不眨的盯着雲圖,氣氛詭異而曖昧!
“莫輕語。你這麼快就醒了......!”
雲圖反應過來之後,剛剛脫口而出第一句話,卻換來“啪!”一聲脆響!
剛剛醒過來的莫輕語二話不說,揚起依舊赤裸的玉臂,就狠狠甩了雲圖一耳光!跟着整個人縮進被子裡面,只露出一雙亮閃閃的美目,狠狠瞪着雲圖。
雲圖被這一耳光抽的雲裡霧裡,摸着生痛的臉龐。半響沒有回過神來。
“你......你打我幹什麼?”反應過來之後,雲圖眉頭一挑,衝着莫輕語厲聲問道。
“我爲什麼打你,你自己知道!”縮在被窩裡的莫輕語,怒氣衝衝的回道。
“啊?哦!那什麼......!”雲圖老臉一紅,想想剛纔自己將光溜溜的莫輕語看了個精光,處理外傷的時候。一雙手難免和她的玉體有了肌膚之親。這種情況下,做爲一個女人不和自己急纔是怪事。僅僅是一個耳光,已經是太便宜了。
雲圖紅着老臉,訕訕笑道:“那什麼,剛纔我不是在替你療傷麼?”
“哼!”莫輕語嬌哼一聲,語氣實在聽不出來是喜是悲:“療傷?療傷需要將人家剝成光豬?就可以趁此機會。對老孃大肆揩油?”
雲圖委屈至極:“我哪有大肆揩油?除了傷口,我可什麼都沒碰你!”
“倒是沒有下手,你的眼神已經說明一切!你左問心外表道貌岸然,內心同樣也是禽獸不如!”
“左問心?”雲圖這纔想起,自己在冰龍皇宮是隨口胡扯自己是叫左問心來着。
真正的左問心。在雲圖腦海中咆哮如雷:“當初你小子打着老子的名頭招搖撞騙,老子便知道大事不妙!現在怎麼樣?我左問心一世英名。果然全被你這臭小子給毀了!”
這個時候,哪裡有空來理會左問心這老鬼,雲圖咧嘴嘿嘿一笑:“你當初在冰龍皇宮救我一命,我現在發現你昏死在令狐府中,總不能見死不救!再說,把你脫光的可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莫輕語柳眉倒豎,整個人作勢就要衝被窩裡鑽出來,誰知剛剛露出香肩,這纔想起自己依舊是光溜溜,趕緊又縮了回去,只留一雙眼睛在外面,狠狠瞪着雲圖嬌喝道:“什麼?還有人看過老孃的身體?他是誰?老孃要挖出他的眼睛,砍了他的雙手!”
“用不着這麼暴力吧?脫了衣服也是一個女人呢!”
“女人?就算是女人也不行!只有老孃脫他人衣服的,沒有人敢脫老孃的衣服!”
雲圖雙手一攤,無可奈何道:“脫都脫了,你說怎麼辦?要不,我就站在這裡,讓你脫一回,想怎麼看就怎麼看,就當兩不相欠,怎麼樣?”
“呸!”莫輕語輕啐一口:“男人,老孃我還見得少麼?除了胯下那二三兩肉,還有什麼看頭!”
雲圖腦門爆黑一片,面對這位極品御姐,禁不住額頭冷汗直冒,趕緊道:“行行行,莫輕語,算你厲害,我就算惹不起你,我還躲得起!你就在這裡好好養傷,等你痊癒之後,要殺要剮我皺一下眉頭就不是純爺們!”
雲圖正要轉身落荒而逃,卻聽莫輕語嬌呼一聲:“小冤家,你給我回來!”
“啊?還有什麼事?”
莫輕語從被窩裡鑽出了腦袋,一張俏臉居然笑顏如花:“話給你說明白,剛纔那一耳光,可不是因爲你偷看了老孃的身子!而是你在冰龍皇宮胡說八道,出的什麼餿主意?如果老孃不是一時暈頭,聽了你的胡說八道,離開了安全閒逸的聚賢館,怎麼可能這麼狼狽,被仇家萬里追殺,差點性命不保?老孃早就在心裡發誓,如果再見到你這個小冤家,一定狠狠扇你幾耳光,才能一泄心頭之狠!”
雲圖恍然大悟,正要說話,卻聽莫輕語繼續道:“這鬼老天真的有眼!老孃重傷將死的時候,卻被你這小冤家給救了。想當初,老孃只是一時興起,難得出手幫了一回人。現在卻又被你救了回來,難道這就是緣分麼?”
雲圖額頭登時冷汗淋漓,大搖其頭道:“不是緣分,是因果!用錯了詞,可是要遭天譴的!”
“老孃管他是緣分還是因果。反正你剛纔給我換藥的時候,老孃就已經痛醒了。看見你那專注和一絲不苟的樣子,老孃這心中真是說不出的高興和感動,甚至差點哭出聲來!”莫輕語的語氣突然幽怨無比:“唉,上一次老孃想爲一個男人哭是時候,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連我自己都記不清了!”
雲圖嘴角一咧:“不用這樣感動吧?你當初救我一次,我現在也還你一命,只是兩不相欠而已!更何況若不是因爲我,你也不會受此重創。”
莫輕語搖搖頭:“左問心,你還是不明白!老孃不是因爲你救我一命而感動,而是......而是因爲你那一刻的專注!老孃雖然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但對自己這一具肉*體的魅力,卻比誰都更有自信。任誰一個男人,一旦看見老孃的身子,都兩眼冒綠光,恨不得一口將人家給吞了。”
莫輕語緊緊盯着雲圖,語氣清幽道:“只有你不一樣!對人家的身子無動於衷,這纔是讓我最感動的!”
“嘿嘿!”雲圖訕訕一笑:“看來你還是低估了自己的魅力啊!在你醒之前,我何嘗不是兩眼冒綠光?面對你這樣的極品尤物,還赤果果的擺在面前,不動心的人根本就不是男人好吧?只是,我忍住了而已。”
莫輕語一聽,頓時連連嬌笑道:“咯咯,你爲什麼要這麼坦白?讓老孃保留對你的一絲好感不行麼?你在怕什麼?怕老孃因此喜歡上你?放心吧,小冤家,老孃可比你大八九歲,纔不會喜歡幹那老牛啃嫩草的事呢!”
雲圖嘴角一撇:“嘿嘿,就怕你不願意啃我這顆草!其實,我只是不願意你看穿我的真面目之後,會大失所望而已,還不如早點坦白的好!”
“咯咯,果然是個有趣的小冤家!能夠在這十數萬裡之外的天涯海角碰上你,不管怎麼說都是一種緣分。你打算怎麼處理人家?”
“怎麼處理?讓你留在這裡養傷唄!傷好之後,如果你願意,不妨和我們一起去破碎大陸。對你來說,只有遠離冰舞大陸這塊傷心地,才能真正開始新的生活。”
“咯咯,那我們豈不是要繼續糾纏不清了?”
“如你所說,這都是緣分啊,有什麼辦法呢?”
說着,雲圖擡腿就往門外走,到了門口,突然又回過頭來道:“對了!我真名叫做雲圖,不是左問心!真正的左問心另有其人!”
莫輕語盯着雲圖離開的背影,閃亮的美目一陣撲扇,自言自語道:“你這小冤家原來是叫做雲圖麼?可騙得老孃好慘!不過你既然知道老孃的真名,還看光了老孃的身子,是不是按照老規矩來,先把你睡了再說呢?”
想到這裡,莫輕語俏臉居然陡然一紅,整個人都縮進了被窩當中。
雲圖沒聽見莫輕語最後的一句話,出了本屬於玉玲瓏的房間,這纔想起自己的房間已經被玉玲瓏佔了去,自己卻已經無處棲身!
正在猶豫是不是該在客廳將就練功的時候,卻見自己的房門吱呀一聲開了,玉玲瓏依在門上,傾國傾城的俏臉上帶着莫名的笑意,定定的看着自己。
雲圖看見玉玲瓏的這幅表情,頓時有些摸不着頭腦道:“玉姐姐,你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