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娜金夫人和馬蒂厄說了幾句話之後也跟着出了審訊室,對於警察局的一些內部的還是交給更有經驗的馬蒂厄來處理。海娜金相信後者會給自己一個完美的答案。
“林動。”海娜金在警察局的大門前面叫住了林動,從楊葉青回到城堡中和自己說林動被警察扣押的時候,她就猜測到很有可能是門列羅下達的命令。她倒是很自信林動會安然無恙,並不說警察局的警察都是飯桶和垃圾,而是在面對林動這個東方強大修行者時候完全沒有任何的勝算,她也不想自己寧靜的生活被一些議員給打破了,所以出了城堡之後就叫佐修士打點給馬蒂厄親自和自己去一趟警局。
“夫人,謝謝。對了,那個伊賀正男估計見着夫人了吧?”林動問道,雨已經停止了,伊賀正男這麼有自信能等海娜金夫人,那麼應該是見到了。
海娜金微笑的回答:“不,我是從另一扇門出來的,伊賀正男好在大門前。”
林動沒想到海娜金居然從後門出來的,不過自己在城堡居住了幾天,沒見到有後門,下意識的說道:“夫人,改天也讓我我走走你的後門。”
海娜金很是仰慕華夏的文化,但對於一些個很有意思的詞語還是不懂的,可見我國的文字是多麼的具有魅力,說道:“後門在一個很隱蔽地方,你要是想走的話,我會讓你走的。”
林動之前說的時候還沒有想到另一層含義,但一聽夫人說了後就有些想當然了,是夫人讓自己走後門的,倒不是他執拗走的。
佐修士見海娜金夫人出來,立即給夫人開車門,等海娜金和夫人上車之後,啓動車裡,離開警局。
“夫人,那個總理閣下你不等他了?”
“馬蒂厄?哦,不用。我叫他在警察局處理門列羅的事情,處理好之後他會到城堡彙報的。”
聽着夫人這麼平平靜靜的話,林動心裡感嘆一聲,這個女人的勢力到底大到什麼地步呢?也許意大利的兩大議院都被夫人掌控百分之三十以上吧,不然也不會直接叫來副總理馬蒂厄。驚異於海娜金勢力龐大的時候,林動更是片面的理解着伊賀家族的根深蒂固。以海娜金在國際的地位和身份居然不能把伊賀家族連根拔起,可想伊賀家族家底之深。林動想到也許這裡面有美國方面在背後給夫人壓力,美國和東瀛一向都是主僕關係,沒理由美國見到東瀛收到夫人的打壓而不出手相處的。在東瀛如今的政壇上還或者很多伊賀家族人。靖國神社三大元老之一伊賀洛亞就是伊賀家族最年老一人出任的。基本上每一年的東瀛首相都會去拜會。至於所謂的華夏方面的抗議啊譴責啊,大都都是官場的一些無聊的話而已,所以依舊拜神社這樣也是得到更多伊賀家族支持。
海娜金夫人確實很有錢,用地下第一隱形首富來說一點都不誇張,但她只是單人而已,要想對伊賀家族趕盡殺絕的話那就是很難了,因爲伊賀家族背後是東瀛政壇。
個人力量在面對國家力量的時候絕對不會討不到任何便宜。
海娜金早就明白這一點,所以早就親自用錢打通一些意大利勢力龐大的議員,目的就是建立良好的關係。
只有和政壇的大佬打好關係了,那麼纔可能會以後做的事情打下良好的基礎。
所以伊賀正男這一次不是以官方的名義來米蘭,而是以個人名義,先用個人名義,實在不行就從國家名義來說。
“我想伊賀正男很受傷。”林動還是有一些落井下石的說道,對於東瀛人,不說十分的憤青,但也是有那麼一點的不爽的,這源於最近兩個國家在某島上摩擦所引起的吧。
“夫人這一次的出行,只怕引起了某些教士恐慌了。”林動淡淡的說道,接着對佐修士,“是不是你的老仇人來了?”
佐修士依舊雙手操着車的方向盤,道:“我的老朋友都是一些上了年紀的傢伙,那些個太年經了。”
“哦,那看來不值得你出手,擋着我們回家的傢伙真是討厭呢。”林動按下了車窗,“夫人,去去就來。”
話落下,林動的身子直接從車窗飛出去,地球引力的慣性對於林動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用處。
平穩的落在路面上的林動,一步一步的朝着左手邊三點鐘方向的兩個神父走過去,面帶微笑,來到兩個神父前面三米的時候,停下,問道:“你們好,深夜從梵蒂岡來到米蘭,一路辛苦了。據說梵蒂岡的神父是不能經常出動的,兩位……來找女人的?”
這是兩個臉色蒼白的中年神父,左邊的一個神父左手拿着聖經的書籍,眼神似平靜的海平面,帶着一種捉摸不透的神色。
右邊的一個神父也是左手拿着一本聖經,身材高大大如果不是穿着這一身黑色單一的神父裝,只怕也是一個男模。
“不,我說錯了,據說一些修士是不能找女人的,要禁慾一聲的…那麼你們是偷偷出來的?”
“我是來自梵蒂岡的保羅康斯的神父。”左邊的保羅康斯緩緩的說道,面對林動的大不敬之話,保持波瀾不驚的態度,“今夜前來則是想告訴夫人一個消息。”
“一個消息?看來你們沒機會了?要不我給你們帶話吧?什麼消息?是你們的紅衣主教大人阿波羅想夫人了?”林動帶着幾分的冷笑道。
“住口。”右邊叫保羅休斯的男神父不能忍受林動這麼侮辱人人都敬仰的紅衣主教大人,“主教大人豈能是你想說就說的,上帝會賜你死罪的。”
“抱歉,我不是你們的教徒,所以不要拿那一帶來嚇唬我。”林動客氣的說道。
“哦,我聽說很多年前你們的教皇閣下被一個修士斬斷了手臂…….我感到很興趣啊,一個修士這麼低級的修爲什麼就砍斷了你們教皇閣下呢?”
佐修士雖然名義上只是一名修士,最低階位的神職人員,但更多的是作爲一種隱士狀態。不知道當年他去修道院當修士是爲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