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者一手捂住了左肩,吃力的問道:“閣下真是好身手啊!能否報上你的名號?在下將來有可能的話,還想尋你好好討教一番的。”
花千變灑然一笑道:“哈哈哈哈!好啊!老夫名叫花千變,在大華國羅總統的麾下聽差,也沒什麼具體的職務,到也是逍遙自在。老夫歡迎你隨時隨地前來挑戰。”
神秘者向花千變點了點頭道:“嗯!那麼在下領受了。現在在下的手臂有傷,無法向前輩施以禮節了,還請莫要怪罪。不打攪了,這就告辭,先行一步了。”說罷,便轉身要離去。
花千變忽然問道:“有一樁事情老夫甚感疑惑,還想請你解一下惑,不知能否暫留片時呢?”
神秘者停步下來,轉過身說道:“有什麼事你就問吧!只要在下能夠相告的,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花千變微微清了一下喉嚨,沉聲說道:“你的身手望眼整個東晉也已經找不出幾人了,而這個小子不過只有功勳8星的實力,你卻能夠聽命與他,這是什麼樣的緣故呀?”
神秘者無奈地笑了一下後說道:“這個小子當然是沒有這麼大本事把我請出來的,他是動用了關係,通過特殊的渠道才能達成此願的。”
“當年在下被幾個要債的追殺,幸得司馬皇帝用鉅額銀兩哄退他們,才得以僥倖活了下來。在下爲了報答司馬皇帝的救命之恩,我答應在他的身邊留守10年,而且每一年可無償爲他辦理6件事情。當然,只要獲得他的親筆御書,旁人所需要辦理的事情,我照樣可以去理會的。所以這次是兵部尚書呂大人,他拿着皇帝的親筆御書前來尋求幫助。只要他手上有皇帝的那道親筆御書,那我就必定會出手相助的。”
鄒行運在一旁聽了許久了,忽然聽到爲了對付自己和大華國的其他人,那呂中舟不惜向武宗皇帝請御書,真是沒想到,他居然是這樣的一個人。他決定去找這個昔日的同僚討一個說法,無論如何也不該這般寵溺自家小孩的。
爲了不讓對方覺得自己太興師動衆了,便只讓那花千變和端木瑞林2人跟隨前往即可。
就這樣,3個人移步來到了兵部尚書的府邸,向門口值守的家丁說明了來意,讓人進去通報一聲。幾個家丁見來者面目生分,不像是朝中的官員,便顯得有些慢待,四個家丁居然玩起了你推給我,我推給你,在原地打起太極拳來了。
花千變是個暴脾氣,可是比花千變還要暴,更快地進入暴擊點的是那端木瑞林。就見他握緊拳頭,對着門口的一個石獅子揮拳便狠狠地砸了下去,在火星四濺之後,那隻石獅子的額頭處已經凹進去了一塊。這拳頭都能把石頭之物砸出坑來,若是砸在人的身上,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狀況呢?阿呦媽呀,實在是可怕,簡直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了。
看到這個恐怖的情景,四個家丁都嚇傻眼了。哪裡還敢再玩太極啊!有2個已經先後驚慌失措,連滾帶爬的進了宅院。
過了大概一袋煙的功夫,在2個此時還在冒虛汗的家丁引領之下,出來一個年約5旬左右的人,此人便是東晉國現任的兵部尚書呂中舟了。
呂中舟看到了鄒行運,頓時驚詫地說道:“鄒指揮使,怎麼會是你呀?你隨大華國特使一起來的嗎?”
鄒行運用一種有些冷意的言語說道:“呂衛將軍,幾年不見都升到兵部尚書了,真的相當厲害啊!官升上去了,這官威也越發的大了,居然爲了你那在外招搖的兒子,也不顧老朋友的情分了。”
呂中舟疑色問道:“鄒指揮使這般說是何意呀?小兒怎麼會和你們搞到一塊去了?他不是和江湖上的人結了樑子嗎?呂某請出來的高人是要幫着他解決江湖上恩怨的,壓根兒就不知道會是你啊!”
鄒行運若有所思地說道:“哦!原來是這麼回事。不過,還有一點要提醒你,本人現在是大華國的國防部長,也就跟你的兵部尚書差不多級別,你我也算是可以分庭抗禮,平起平坐了。這次是代表大華國羅總統來你們東晉商談國事的。你以後別再左一個指揮使,右一個指揮使。你要麼叫鄒部長,要麼叫鄒特使,那個所謂的指揮使已經是過去式了。”
呂中舟立刻一本正經地說道:“行行行,鄒部長,知道大華國會派特使過來,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特使竟然是鄒,鄒,鄒部長,可見,這個世界還是太小了。鄒部長,還有這2位貴客,請到寒舍去座下來再敘吧!”
鄒行運本來是來興師問罪的,可是人家呂兵部只用了三言兩語就化解了誤會,讓雙方之間的氛圍都變得友好了不少,因而這個人還是有些能耐的,否則也不可能在司馬鈺,司馬紫龍兄弟倆當道的東晉國做到兵部尚書的這個位子之上的。
來到了呂府的客堂之中,呂中舟讓府上的丫鬟泡來了一壺上好的正山小種,幾人愜意的喝着茶水,便開始了一個亙古不變的話題,就是該如何教育自己的孩子。有位偉人不是說過,教育要從娃娃抓起嘛!
就說那鄒行運自從來到大華國之後,經過羅雲霄現代人的思維模式潛移默化的薰陶下,他的想法已慢慢開始有了質的變化,現在已經和呂中舟之間出現了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也可以說這是2個時代之間的相互碰撞,相互牴觸以及相互較量。
只聽鄒行運開門見山的說道:“我說老呂啊!你必須得好好管教一下你家的這位呂三公子了,他若是再如此瞎混下去的話,可就要徹底的廢掉了。可見在平素裡你也太慣着他了,你這麼做的後果就是,會把這小子給害了的。所以你必須要改變一下施教的方式才行啊!”
但是呂中舟卻覺得,男孩子應該都是這般過來的,這個年紀就要讓他們放開手腳,到江湖上去歷練歷練,到了將來才能夠擔當大任,成爲國之棟樑。因而他對於鄒行運的說法是相當的不以爲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