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義在劉韻的家門口等到了天黑,纔看到了她的身影,只見她喝醉了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劉義看到她的樣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誰讓她是他的妹妹呢!他做不到不去管她,畢竟血濃於水。
劉義走了上前去扶住她,一臉嫌棄的說道:“你去哪裡了?怎麼一身的酒味,真的是難聞!”
劉韻喝多了,把劉義看成了易千雲,她輕輕地抱住他說道:“你到底是哪裡不喜歡我?我改還不行嗎?我到底是哪裡比不上那個女人,她已經死了,死了!”
劉義一聽就知道她的口中說的是誰,於是便輕聲道:“韻兒,我們先回去,不要想這個事情了啊!”
“不想?怎麼能不想?你可是我愛了五年的男人,我怎麼會甘心的選擇放棄?”她委屈的說道。
劉義一臉的無奈扶着她走進了門,把她輕輕地放到她的牀上,他正準備去倒一杯水給她喝時,她拉住了他,不讓他走。
他看了看她,只好再一次無奈的坐了下來。
其實她醉酒的樣子還是挺可愛的,臉頰紅紅的,眼裡充滿了天真無邪,他有一點動心了!
不過他很快反應了過來,這是他的妹妹,他不能對她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於是他狠心的掙脫了她拉住他的手,走去她的廚房倒了一杯水,讓她喝下去,她這才消停了一會。
劉義始終想不明白,沈意涵不是出事了嗎?怎麼到劉韻的口中就死了,難道是真的死了,那麼她死了,劉韻不應該開心嗎?怎麼會喝的爛醉回來?
他心中太多的疑惑,他幫劉韻蓋好了被子,便輕輕地走到門口關燈,他今晚準備不回去了,打算在這裡睡一晚,他還是有點不太放心她一個人在家。
高雲雲臨近傍晚是睡醒了,她是做噩夢被驚醒了,沈雲澤剛好坐在她的牀邊,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給了她一點安慰。
“怎麼了?是做噩夢了嗎?”沈雲澤關心的問道。
高雲雲看到沈雲澤的眼睛紅了,明顯是哭過了,但是她知道她不能說出他哭了的事情,怕傷害到他的自尊。
她輕輕地笑了笑,“是啊,我做噩夢了,夢見我們的孩子在問我爲什麼沒有好好的保護他?”
“過去的事情就已經過去了,人應該學會向前看。”沈雲澤輕聲的安慰道。
“是啊!人應該學會往前看!”她重複了他說的這一句話。
同時她看着沈雲澤,在心裡默默地想道:“我失子之痛,一定不會這麼算了,林玉溪,我會捲土重來,好好的跟你算這一筆賬!”
“你餓了嗎?看你睡得這麼久,應該是餓了,我去買點吃的!”沈雲澤溫柔的說道。
高雲雲輕輕地點了點頭,她知道他這麼好的對待她,是因爲心中的對她的那一份愧疚。
她看着沈雲澤離去的背影,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同時手緊緊地拽着被子。
黎言這幾天總是感到深深的不安,他與雲暇公司的合作明天就要正式開始了,辛苦了這麼久,最終還是拿到了這幾個大的競爭項目,這還得多虧了劉韻啊!
要不是她從暗中幫助,他想要拿到這幾個項目應該是不會這麼容易的!
他打了一個電話給劉韻,準備想告訴她這個好消息,可是她的電話沒有接通。
黎陽走進了他的辦公室,直接問道:“言兒,我好久沒有看到云云了,你什麼時候帶她回來吃餐飯?”
黎言被這個突然闖入的聲音嚇到了,他慌忙轉過身,笑着回答道:“爸,你怎麼來了?”
“我來了,不是很正常嗎?”他反問道。
“是是是!那個云云她出差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黎言無奈的說道。
“要不這樣吧!你今晚先把手上的事情放下,回家吃一餐飯吧!”
黎言一想到自己拒絕了自己的父親那麼多次的邀請,都有點不好意思再拒絕了,於是輕輕地點了點頭,示意道:“好!我今天晚上就回去!”
黎陽聽到了這番話之後,便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他想了一下是好久沒有跟他的兒子一起吃飯了,雖然平常爭吵不斷,但是總歸血濃於水。
“那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先去忙了,您自便!”黎言禮貌性的說道。
他輕輕地點了點頭,黎言便走出了辦公室。
這時他的電話響了起來,“喂!”
“董事長,你派我們調查的事情調查的差不多了!”
“哦,快說怎麼樣?”黎陽臉上表情立馬嚴肅了起來。
“那個沈意涵小姐是真的出事了,根據警方最新消息,她已經死亡了!”
“好,我知道了!”黎陽言簡意賅的說道,他一說完,便掛斷電話,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本來想着沈意涵很熟悉,有點像當年的黎無暇,卻沒有想到她既然出事了,豈不是天助他也。
無暇輕輕地睜開了眼睛,看向四處,發現周圍的一切都很陌生,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慢慢的起身,靠在牀上,用眼睛四處打量着陌生的環境。
“無暇,你要好好的活下去!”這一句話一直在盤旋在她的腦海裡,她在想無暇是誰,又是誰在跟她說這一句話?
這時走進了一個人,看到她醒來,於是便驚喜的說道:“小姐,你終於醒了!”
“你是誰?這裡又是哪裡?”無暇傻傻的問道,宛如孩童般的天真。
“哦,這裡是我們主子家,我們家主子是在海邊發現了你的!”她言簡意賅的解釋道。
“主子又是什麼?”無暇一聽頓時疑惑了起來,“可以吃嗎?”
這時候氣氛尷尬起來,明顯這個對話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可能你睡了太久了,不記得任何事情了,對了,你餓不餓?我叫人給你準備一些吃的!”
“我餓了,很餓!”無暇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道。
“那好吧,你在這裡稍等一下,我去拿吃的!”
當然無暇可不是那麼老實的人,她見那個人走了之後,她便輕輕地下了牀,走到窗戶旁邊看了看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