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說一些我所瞭解的。按照星協紀年的十年前,異體發現了原本隱藏的很好,不知道多久前就存在的精靈的星系,當時,當時異體族長就決定偷襲精靈,將這個星球據爲己有。”璠夢又飲了一口茶,在曉涵好奇的目光下回答道。
“又是異體。”曉涵握了握拳頭。
“因爲精靈一直沒有參與戰爭,自以爲她們隱蔽的很好。所以,在異體的偷襲下,潰不成軍。異體當時的族長更是憑藉着一己之力,毀滅了精靈不少村落,在一個精靈神在的情況下,連着斬殺了精靈神下的十二個(按我們評價實力爲僞神的)長老,在這種打過一場戰鬥的情況下,還和支援過來的當時最強的精靈神打得難解難分,因此,這個異體族長被精靈們稱爲災難或者災禍。”璠夢似乎在爲精靈的災難哀悼,也可能是爲自己一族同樣悲慘的遭遇而傷感。
“原來如此。”曉涵低下頭,爲這種戰爭中的遇難精靈默哀了一下。
“當然戰火紛飛,家園毀壞,如果不是因爲異體想要偷偷佔領這個星球,這個星球早就毀了。這個時候,星協介入,給了精靈們信心,也加劇了異體的瘋狂。看到自己同胞被屠殺,自己的土地被侵略。”
“精靈神,發動了秘術,擊殺了其他的真神,將異體族長封印,將這個星系直接挪移到這個次元。避免了異體的援軍到來。在星協的幫助下,將這個星系中除了異體族長外的所有異體消滅。”璠夢繼續喝茶,然後才緩緩說道。
“秘術?是什麼秘術?”曉涵有些好奇地問道。畢竟長老是僞神,精靈神應該是真神纔對,開始還打得難解難分的。
“誰知道呢?現在剩下的精靈中,恐怕只有那個先行者和她們的精靈女王,纔可能知道吧。”璠夢似乎開始講述一個很久很久的故事一樣,儘管它只過了十年,“大概因爲使用了秘術的原因,那些精靈神在將那些異體都消滅之後,就消失了。留下的是幾乎被滅族的精靈。”
“聽起來像是兩敗俱傷。”
“是啊。異體也傷亡慘重,本來就是聯合起來的種族,在族長和族人都全部留在精靈土地上的情況下,自然開始覬覦族長之位。就變成了這種情況。不過,本來沒什麼願意去異體那裡的魔法師,而且異體十分詭異,能改變形態,對於異體到底傷亡多少,其他種族也不確定異體的具體情況,反正監視着它們,知道它們在打就是了。”璠夢說這些話的時候,正在給自己倒着茶,那握緊的手掌讓曉涵有些擔心她把茶壺捏碎了。
嘛,我幹嘛要這麼擔心她。是看她可憐嗎?可憐?真是一個意味深長的詞語。】“說完異體這邊,精靈呢?”曉涵對於那些本體肉團一樣的生物一點都不感興趣。
“說道精靈,就不得不說,精靈神對災禍的封印方法了。”璠夢說到這個話題,似乎輕鬆了很多。
“封印方法?”那次被封印的經歷有些糟糕啊。】
“藉由元素的力量將災禍向元素同化。”璠夢拿出了藍色的元素能量,如果曉涵沒猜錯,那個是聖級的水元素能量。
“同化,就是讓翼變成元素嗎?”那個元素化會不會有危險。】
“是的。她們在死之前,將自己剩餘的力量都分散撒到了各個村落中,組成了星球級的封印同化法陣。”璠夢說着就水元素能量收了回去。
“這種法陣不是很好嗎?可以消滅掉異體族長,那個毀滅你們正常生活的仇家。”曉涵疑惑地問道。
“不過,他會破除封印的。未來是這樣說的。請先聽我說完。”璠夢看到曉涵想說些什麼,先說出來,“不知道爲什麼在次元轉移的時候,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在這裡做夢會夢到一些過去或未來的事情。先行者似乎夢到了什麼才讓你們去收集元素能量,好在異體族長破封的時候將他再次封印。”
那其實是我夢到的。】她也有失誤的時候。“那你又夢到了什麼?”
“不是夢到了什麼?而是看到了什麼,我的天賦就是能看到未來。”璠夢說道這裡就轉移了話題,畢竟只有遊戲或者故事裡的反派boss纔會將自己的信息傻不愣等地隨便告訴別人,“現在我們說說最後一個條件……”
“我可以答應,你們的目的呢?”曉涵問出了這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在他剛剛破封最虛弱的時候,幹掉那個異體族長,並把這個錄下來,在進攻異體的時候使用。”璠夢摸着手上的茶杯說道。
“你們想進攻異體?”曉涵有些吃驚,雖然異體在和精靈的戰爭中傷亡慘重,連族長都沒有回去,但是異體畢竟是一個大族,而且姬族也在五十年前受到了極大的打擊,這麼快就能恢復。
“當然不會是近期發動戰爭。我們的實力還太差了,不過,在這種大家都蠢蠢欲動的情況下,一旦開戰,傷殘的異體肯定會受到重點的關注,到時候,只要加入她們就可以報仇雪恨了。”璠夢眼中是仇恨的怒火。
對於她們離開家園,顛沛流離的生活,曉涵是同情的,對於她們想報仇的心情,曉涵是可以理解的。不過……“真的會很快發生戰爭嗎?”曉涵不喜歡打仗,也不想打仗。(畢竟打仗是要出血的。曉涵:要你說出來。)
“當然了。畢竟異體進攻精靈族,不可能沒有一點消息傳出,不然星協是怎麼介入的。”璠夢在期待着什麼,“這麼一個已經失去族長和大部分精英的種族還佔着那麼大的地盤,那個野心家不眼饞呢?”
“這樣嗎?感覺你們沒有做錯什麼的一樣。”曉涵有些迷糊起來,“如果你不是按照你說的那麼做,我可以隨時撤銷對你們的幫助。”
“沒問題。尊貴的客人,我的邪靈十公主殿下。”璠夢單膝下跪在曉涵面前,爲她取下了手鐲。
感覺怪怪的。】曉涵有些暈暈乎乎地接受了她的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