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盤着頭,穿了一身黑色的緊身長裙從樓下走下來,裙子將花姐的豐腴完美地包裹着,脖頸處掛着一串鑽石項鍊,顯示出她的富貴,胸口微微有些低,山中的溝壑微露,似有誘惑又似有隱藏。
馬曉東心想,黑色很搭花姐,這一身裝扮完全把她大姐大的氣勢展現出來。
花姐朝着馬曉東一笑,“看什麼呢,沒見過?”
馬曉東笑道,“不是沒見過,是覺得花姐真是大姐大。”
“切。”花姐鼻子一哼,“我再大也不如人家李總大,那纔是真正的大姐大。”
馬曉東一笑,沒說話。
花姐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虎子,“虎子,你去餐廳看看,還有什麼準備的。”
虎子看看馬曉東,又看看花姐,答應着出去了。
花姐走到馬曉東面前,“曉東,你還真來的,姐以爲你不來了呢?”
“我都答應你了,怎麼能不來。”馬曉東說。
“李雲雪讓你來呀?”花姐看着馬曉東。
“這是辦正事,李雲雪當然讓我來,她還是挺通情達理的。”馬曉東迴應道。
花姐抿嘴一笑,“就是不一樣了,一家人了,開始給別人說好話了。”
“花姐,我不是說好話,是實話,真是李雲雪讓我來的。”馬曉東說。
花姐又是一樂,“行了,看把你急的,姐又沒說李雲雪的壞話。姐穿這一身真好看?‘
馬曉東點點頭。
“那晚上李雲雪也同意你住在姐這?”花姐用胸口輕擦着馬曉東問。
馬曉東搖搖頭,“花姐,辦完事我就得回去,今天我過來就是幫你把黑頭的事了了,只要你這沒事,我就放心了。”
花姐一撇嘴,點了一下馬曉東的頭,“我就知道這麼個結果,沒良心的,看來以後姐真是攏不住你了,這李雲雪還真是有辦法。”
“花姐,什麼攏住攏不住,你需要我幫忙的時候,我不是都來了嗎。”馬曉東忙岔開話題,“花姐,今天晚上的事,你心裡有底嗎?”
花姐頓了頓,“差不多吧,該說的我和黑頭都在電話裡邊說好了,虎子他們也把東西都準
備好了,應該沒有問題。就是一會兒我多說點軟話,陪他多喝幾杯,只要黑頭不過份,應該就解決了。”
馬曉東想了想,“花姐,那我先去餐廳看看,檢查一下,別出什麼問題,順便我也找個藏身的地方。”
“姐和你一起去。”花姐說着和馬曉東一起往外走,到了餐廳,馬曉東看到餐廳裡一個客人都沒有,有點疑惑。
花姐見狀笑道,“我把今天晚上的餐廳包了,這樣有什麼事方便。”
馬曉東點點頭,跟着花姐上了包間,包間裡也都是空空的,到了最裡邊的包間,這是一個能坐二十個人的大包間,虎子三個人在裡邊,見花姐兩人進來了,虎子迎上來說,“花姐,馬哥,傢伙我們都藏在這了,黑頭的人要是敢動手,傢伙馬上就能拿出來。”
虎子說着,打開幾個隱蔽的地方,裡邊分別放着鐵棍,九環刀。
“怎麼樣,曉東?”花姐問。
馬曉東看了一遍,沒有什麼問題,把花姐叫出包間,“花姐,黑頭他們要來幾個人?“
“黑頭電話裡說,連他就四個人,刀疤、燕兒,還有一個司機。”馬曉東想想,這四個人除了刀疤和黑頭難對付,別的人應該問題不大。“那我在哪呆着?”
花姐笑笑,“早給你選好了,這個包間是雙間,裡邊還有個小套間,你就在裡邊呆着,該吃吃該喝喝,沒事不用出來。”
馬曉東進了包間,看到裡邊果然有個小套間,在這套間裡想了一下,這個地方,雖然適合隱藏,但是不方便出入,萬一自己想做點什麼,很受限制。
馬曉東從包間裡退出來,對花姐說:“花姐,我還是換個地方吧。”
“換哪?”花姐問。
馬曉東看看四周,“花姐,我就在隔壁這間包間呆着,這樣你們那邊的動靜我能聽到,一但有什麼事,我也來得及反應,但我在隔壁的事,你別虎子他們說,只有咱兩知道。”
花姐想想點點頭,“行,那你先吃點。”
“不用了,我在路上吃了一口,不餓。”馬曉東搖搖頭。
花姐的手機響了,是黑頭打來了,花姐接完電話,“黑頭來了,已經到樓
下了,虎子,你們幾個和姐去迎一下。”
花姐看了馬曉東一眼。
馬曉東立刻說:“我再小套間待着。“
花姐一笑,走了。馬曉東回到包間,把套間門從外邊關好,離開包間,進了旁邊的屋子,輕輕掩上門,只留了一條縫,往外看。
走廊很快響起了腳步聲,還有人的說笑聲,馬曉東順着門縫看出去,黑頭和花姐有說有笑的走在前邊,身後跟着虎子他們和黑頭的人。
黑頭果然只帶了刀疤、燕兒和一個司機。
馬曉東心想,黑頭今天來,真的是要了事,沒有帶更多的人。衆人進了包間,立刻就有服務員跟了進去,開始上菜。
馬曉東耳朵貼在包廂的牆上,細細往那邊聽,都是說笑的話,好像黑頭還誇讚花姐今天的裝扮好,花姐聽着不停笑。
馬曉東把身體收回來,把包間從裡邊鎖好,準備抽支菸。
突然外邊有人在推門,馬曉東一激靈,忙把火滅了,“誰來了?”
“這包間門怎麼打不開?”外邊又人問,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難道是刀疤?馬曉東心裡立刻明白了,刀疤這是在檢查包間,看這裡花姐藏沒藏人。
馬曉東暗叫不好,這黑頭還真賊呀,居然還不放心。怎麼辦?聽到服務員去拿開門的鑰匙。
馬曉東看看四周,哪裡能藏身,這是二樓,如果跳下去,下邊是一個花壇,問題不大,可是花壇邊有人。
馬曉東撓撓頭,回頭聽聽外邊的聲音,服務員好像已經把鑰匙取來了。
門開了,刀疤探身進了包間,藉着外邊的光亮,往包間裡掃了一圈,包間裡沒有人,跟在包間身後的虎子說:“我說裡邊沒人嗎,你還不信,你看那窗戶開着,就是風把門帶住了。”
刀疤走到窗前,往樓下看看,樓下沒有異常,一個花匠正在給花壇的花澆水。
“走吧,咱們去別的屋看看。”刀疤說。
“刀疤,你他媽什麼意思,花姐好心請你們,你怎麼還疑神疑鬼。”虎子不滿道。
“虎子,我沒疑神疑鬼,我就是隨便看看。”刀疤笑着把虎子推出了包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