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明顯失去了理智,刺了一刀再一刀,不把對方刺得千瘡百孔不甘心。
看到這一幕,鳳千魅幾人沉下眼眸,現在,不用他們去查,這兩年來的冤案就已經浮出水面了。
突然,屋裡亮了起來,正在刺着往牀上的“人”的男人徒然一頓,猛然轉身,當看到一襲紅衣的鳳千魅和將御風時,眸裡頓時充血,提起匕首便先朝鳳千魅刺過來,口中還罵着,“賤人,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殺了···”
人還未到鳳千魅身前,就立即被柳風一腳踢飛,恰好落在了中央的木桌上,隨着斷裂,發出“嘭”的一聲巨響,男人倒在地下,痛得滿地打滾,痛苦哀嚎。
這是一個二十四五左右的男子,身上一襲黑衣全部都被打溼了,模樣普通,臉因爲痛苦和仇恨而扭曲不止。
而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刻,雖然雷電交加,但是這一聲重響足夠驚動整個客棧裡的人了。
鳳千魅等人並沒有打算掩藏,也不害怕被人看到。
所以,不到片刻,房門外已經接二連三的圍滿了人,只是都沒有人敢進去看。
但是他們卻看到,裡面的人竟然有連個人穿着紅色,這是讓他們感到無比恐懼的,但是,也看到了被打倒在地,痛苦哀嚎的男子,也很好奇,所以就算是心有恐懼,也沒有跑開。
“賤人,賤人,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雖然被打倒在地的男子感到很痛,但是隻要一看到鳳千魅,他便向發了瘋一般,想向鳳千魅撲去,只是奈何還沒有動作,就被柳遲一個閃身到其面前,點住了他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
“發生了什麼事?”這時,未見來人,先聞其聲的傳來掌櫃急促的聲音。
掌櫃的本就因爲店裡住進兩個穿紅色衣服的人,會發生事情,所以一直沒有睡,這不,就聽到了“嘭”聲,便認爲那穿紅衣服的人出事了,所以,便匆匆的趕來了。
可是,當他來到門外,見到裡面的情況時,愣住了。
本來認爲是那兩個穿紅色衣服的人發生什麼事情了,但是想不到,發生事情的卻是另外的人,難道,着屋子進了賊。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進了賊了?”掌櫃急切的問道。
自然,他沒有想到,這個所謂的賊,便是他們鎮裡兩年來所發生的怪事的幕後黑手,也就是他們所認爲的“鬼”。
“他不是賊,而是殺人兇手。”鳳千魅淡道。
“什麼?殺人兇手。”鳳千魅的話一出,嚇得衆人驚恐驚呼道。
“這,這,這。”掌櫃的頓時被嚇得說不知所措,也說不出話來,心中是各種擔心。
不知道這是鳳千魅等人的仇家尋仇尋上他的客棧來,還是因爲他的客棧沒有管理好,進了殺手,不管是怎麼說,在外人看來,都與他客棧逃脫不了關係。
“看看,這個人你們認不認識。”鳳千魅見狀,也知道掌櫃的恐慌,便道。
掌櫃一聽,便湊過去,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
“這,這不是王遠嗎?兩年前鎮長的兒子大婚出事之後,不是失蹤了嗎?怎麼,怎麼會,會在這裡?”掌櫃的驚慌的問道。
“掌櫃的,他,是否就是你所說的,那個新娘的舊情人。”鳳千魅問道,其實,她已經猜到了,只是想讓掌櫃的再確認一下罷了。
“是,是是是。”掌櫃的急忙應道。
“那好,柳風柳遲,把他押起來,掌櫃的,明日一早,通知全鎮的人到你客棧來,我要揭開你們鎮,兩年前,因爲穿紅衣而莫名死去的命案。”鳳千魅吩咐道。
“是”柳風柳遲應道,便將被稱爲王遠的男人架起來。
“什,什麼?因爲穿紅衣而莫名死去的命案?那不是鎮長的兒子的鬼魂做的嗎?難道和王遠有關?”掌櫃不是愚蠢之人,聽到鳳千魅這麼說,也大概猜到了一些,只是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去把事情聯繫起來罷了。
“你只要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鳳千魅道。
“是,是是是。”掌櫃的也不好再多問,這事關全鎮的安危,而且今天又是在他客棧裡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也不能坐以待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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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已經放晴,地下已經沒有下過雨的痕跡,彷彿昨夜那一場雨是一場夢一樣。
早早的,掌櫃就帶着人敲鑼打鼓的去把鄉親們都叫來了客棧大廳,衆人還未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一聽到是這位掌櫃的說有事,便急急忙忙的都來了。
這樣看起來,這掌櫃的在此地的人緣還不錯。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就是啊!吳掌櫃的一大早就帶着人敲鑼打鼓的說讓我們到他的客棧裡來,說有大事。”
“吳掌櫃爲人不錯,想必是真的有什麼大事,非要把我們叫來吧!”
“······”
衆人在大廳中,坐的,站的,將整個還算寬敞的大廳都佔滿了。
“大家請安靜,這麼早叫大家來,是託了幾個客官的話,他們爲我們千河破解了一直困擾了我們兩年的紅色命案。”吳掌櫃見人都差不多到齊了,便大聲說道。
本來因爲吳掌櫃的喊聲安靜不到片刻的百姓們,因爲兩年來紅色命案給他們帶來的恐懼讓他們在聽到吳掌櫃的話後,本能的感到一陣驚恐,現場又立即沸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