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瑾雙眸凝了凝,看了看賽場,又看了看帝蕭蕭,最終小聲的理智分析道,“這是最後一場了,如果沒人能超過那她就是冠軍了,所有的焦點都會在這一場上,這場的選手壓力勢必更大,所以我想她應該是冠軍了,沒什麼懸念。”
“哦?”帝瑾萱挑起了眉頭,“怎麼肯定?”
“當然。”南宮瑾點點頭,眨了眨眼,“畢竟她那麼牛逼。”
“呵呵。”帝瑾萱笑了笑,“是挺牛逼的。”
確實牛逼,她也認爲帝蕭蕭很牛逼。
“你也很牛逼,媳婦。”南宮瑾抓住了帝瑾萱的小手,牢牢的握在掌心,雙眼平視着前方,薄脣一挑開口道,“終有一天你也會站在萬衆矚目的舞臺上奪盡眼球,和她一樣的牛逼。”
帝瑾萱知道他指的是哪方面。
他說的一定是舞蹈方面了。
帝瑾萱沒說話,而是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抽回了自己的手,轉眸看向了南宮瑾,認真的道,“我不會和她一樣牛逼,因爲我不是她。就好比她能參加國際運動會,會有全世界的觀看關注,她是選手,她是冠軍,而我,只是一個跳舞的,她比賽,我當拉拉隊,給她鼓勵加油,蹦躂蹦躂而已,怎麼你能跟她比?”
“別這麼說,媳婦。”南宮瑾又抓住了她的小手,在她手背上偷香了一個,“領域不一樣而已,相信我,你也會萬衆矚目的。”
帝瑾萱蹙眉,猛地抽回了手,“我跟她不一樣。”
南宮瑾眨眨眼,有些不明白此時她爲什麼突然變臉,但比賽已經開始了,他單純的以爲她是鬧彆扭而已。
於是便摸了摸她的頭道,“你放心吧,老公的傷馬上就好了,到時候就可以手把手教你舞蹈了,明年的舞蹈盛會,你絕對是王者。”
就算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他也有把握,能讓帝瑾萱登峰造極,總之就是蜜汁自信,他家媳婦又不差,只是少了甜放飛自我的靈魂感,他應該很快就能幫她找到。
帝瑾萱沒說話。
南宮瑾也沒說話了,因爲注意力在比賽上去了。
不管此刻是誰,不管此刻有什麼私人情仇,此刻坐在這裡,只要是帝國人,就希望自己的國家能拿冠。
南宮瑾也不例外。
當然,帝瑾萱也不例外。
此時的她也懶得去跟南宮瑾說什麼,去計較什麼,因爲她也專心的專注的集中在了比賽上。
這一場真的是比中間那幾場都讓人心有懸念。
很快比賽就開始了,通過解說員的解說,人們知道了,這一場有個很厲害的女選手,是F國的人,在這之間是多次在極滑的比賽上奪得第一名。
這個人帝蕭蕭也知道。
也是她最強勁的對手,以前在極滑的比賽上,不管是大小比賽,她都幾次輸給這名選手。
這名選手的技巧非常的高超,而且應該算是那種天賦很足的人。
也就是說人家就是天生玩這塊的料,大哥簡單的比喻就是,同樣的動作,她可能要練習十遍才能完成。
但這個人可能只需要練習三遍,在天賦上就有着很大的差距了。
這個人,也是之前熱議的種子選手,她在最後上場,無疑也是極大的懸念。
如果她發揮失誤那冠軍非帝蕭蕭莫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