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越寒:“……”!!
說好的溫柔小嬌妻呢,怎麼變成了家有母老虎系列?
他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她居然一點都不心疼?
剛纔往他臉拍的那兩巴掌,那力道,他總一種她在藉機報復他的錯覺……
助手看情況不對,連忙前說道,“年小姐,寒少自己喝了大半瓶烈酒,他不是裝的,是真的醉了!”
助手說着,伸手指了指牀頭櫃,只剩下一點點酒在裡面的酒瓶。
烈性酒,別說一瓶,是一杯,酒量不好的人,都會醉。
餘越寒喝了這麼多,醉了很正常。
不醉纔是怪事。
聽見助手的話,年小慕倒是沉默了一會兒,平靜的臉,看不出在想什麼。
最害怕空氣突然安靜。
年小慕一直不說話,煎熬的人,不止助手一個。
癱在椅子的餘越寒,聽見她喊回家的那一秒,差點驚得從椅子蹦起來。
要不是憑藉着強大的內心,和精湛的演技,他現在哪能還好好的坐在椅子。
可年小慕一直不說話,他也猜不到她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到底是信了助手的話,還是沒信?
在這裡,助手終於聰明瞭一回,主動詢問道,“年小姐,你是不是不知道要怎麼將寒少扶回去?要是你扶不動,我可以送你們下樓,替你叫車。”
“……”年小慕擡眸看了一眼,還是沒說話。
在助手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忽然見她蹲了下來。
然後,慢悠悠的吹起口哨。
餘越寒:“……”!!
唐原斯:“……”!!
助手:“……”!!
什麼情況?
助手的臉的表情,已經接近心如死灰。
“年小姐,你……”
“沒事,你不用幫我,吹口哨我在行,他喝了這麼多酒,肯定會急尿,不信你等着,他馬會醒了。”年小慕話落,伸手拉過vip病房裡的另外一把椅子。
從容的坐下來,繼續吹口哨。
不到一分鐘。
喝了一晚白開水的唐原斯,先扛不住了。
拔掉了輸液管,踉蹌的往洗手間裡跑。
助手不放心的跟前,守在洗手間的門口。
病房裡,只剩下還癱在椅子的餘越寒。
聽着耳邊純熟的口哨聲,俊美無雙的臉,已經從醉酒正常的暈紅,變成了紫青,隱隱變成紫黑色……
額際,暴起青筋。
剛纔還無輕鬆的身形,此刻仔細看,已經變得僵硬。
他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沒有什麼不對勁,心裡已經如同一萬頭大象奔騰而過……
“噓——噓——”
年小慕坐在椅子,還在慢悠悠的吹口哨。
剛從洗手間出來的唐原斯,一聽見她的聲音,又忍不住重新回到廁所。
有毒!
這聲音絕對有毒!
餘越寒居然能憋這麼久……
唐原斯第二次從洗手間出來,扶着牆,目光敬佩的看着依舊癱在椅子一動不動的某人,暗暗在心裡拜服。
兄弟,穩住!我們能贏!
“砰——”
一聲悶響傳來。
餘越寒直挺挺的從椅子摔下來了……
摔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