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玲乾笑，“我瞎說的，沈總別當真。”
沈暮年將沈小速放到鋪着卡通地墊的地板上讓他自己玩，慢條廝理問她，“找我有什麼事。”
其實凌玲很不好意思，畢竟是自己老爸的公司在搞沈氏，沈氏是受害方，但她知道沈暮年很厲害，所以厚着臉皮過來了。
“是關於淩氏。我替我爸來給你道歉，沈總，實在對不起。”她說着站起來要朝沈暮年鞠躬道歉，沈暮年己經快她一步站起來拉住她手臂。
“事情我都知道，與你爸無關，迫不得己而己。”他淡道，示意她先坐下。
凌玲聽出他的言外之音，坐下之後迫不及待道，“那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我是知道，但不能告訴你。”沈暮年直言。
“爲什麼？”凌玲不能理解，“我來找你就是希望你能告訴我，如果你有什麼顧慮可以跟我說，這個不是不可以協商的是不是？沈總，拜託了，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她雙手合十請求沈暮年。
沈暮年別開俊臉望向沈小速似是在琢磨，沈小速在地墊上爬着玩，有時候會站起來走一下，看到好玩的圖案就拍着小手笑。
“爸~”
沈暮年的神情馬上由嚴峻變爲柔和，看得凌玲像眼花一樣眨了眨眼，確定沒看錯。
“可以告訴你，但不能告訴薇薇。”沈暮年收回目光望向凌玲。
凌玲馬上聰明地聯想到跟蘇薇有關，就沒有直接關係也有間接關係，想也沒想的點了頭。
“跟我上書房。”沈暮年起身走過去抱沈小速，自從不去公司後，沈暮年去到哪裡都帶着沈小速。
跟在他身後的凌玲忍不住開口，“沈總，你不會莫名其妙就養個孩子是不是。”
沈暮年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略帶諷意道，“你以前不是很討厭我的嗎，沒想到也會來找我。”
“以前是因爲你對薇薇太渣了，能不討厭你嗎？現在你很好啊，想討厭也討厭不起來。”凌玲實話實說。
走進書房，凌玲隨手關門。
沈暮年將沈小速放到沙發區的地墊上，擡頭對走過來的凌玲道，“涼城周氏。”
涼城周氏是涼城的巨頭，就像沈氏是京城的龍頭、淩氏是雲城的巨頭一個道理。
“我聽說過，但從來沒有接觸過，JM跟周氏沒有過合作的項目。”凌玲說，“回去我再查一下。”
沈暮年自書房的抽屜裡拿出份資料給她，“這是周氏的資料，你拿回去好好看看。”
凌玲看了眼他，伸手接過，“非常感謝你沈總。”
“不用謝我，只是看在你是薇薇的閨蜜份上。”否則就是****來了他也不會開口。
“那我還真是託薇薇的福，我去謝她。”凌玲笑眯眯地說，“那我先走了。”
沈暮年無所謂，看着她走向沈小速。
“小速，凌阿姨走嘍，下次凌阿姨再過來看你，給你帶好玩的。”凌玲終於如願在沈小速白嫩的小臉上親了口。
結果……
“譁——！”
沈小速哭了起來，凌玲尷尬地轉頭看沈暮年，沈暮年神色不明，不喜不怒的走過來抱起大哭的沈小速，凌玲摸摸鼻子，灰溜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