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特殊,連名字都不知道,或許等他回來可以問問他叫什麼名字。
一個女犯人想問白月光的名字,這樣真的好麼?
或許可以吧?他確實待她與別人不同。
幾個被折磨的都睡去了,10號還沒睡,又犯了相思了。
第四天上午,還不見白月光,今天下起了雨,秋雨真的是冷,把樹葉都澆落了,池塘裡的灌木發出咚咚咚的聲音,怎麼聽都是悲涼的歌曲,都說傷春悲秋,大概就是如此吧,深秋,多見敗落,又有秋風掃落葉這種淒涼之詞,大概在秋天做詩的古人,心裡都是帶有悲傷的。
由於下雨,上午放風取消,囚房裡的人,百無聊賴,打撲克的,聊天的,昨天那幾個正在擦藥,效果不錯,一夜就癒合了,本來傷口不深,早上結痂,兩三天就好了。
囚室外吵吵嚷嚷,好像白月光再給打手分東西。“沒了,沒了,都給你們了。”打手們打鬧着散去。
終於把他等來了。10號不自覺地站起來,向外望去。
“把門打開。”
門被打手打開,他像平時一樣視察工作,只有10號覺得他是來看她的。
“都挺好的,那個,10號,你出來一下,我帶了吃的,你給大家拿一下。”
果然是來看她的。10號跟着出去,看着四下無人,從懷裡拿出巧克力。
“這個收好了。”又從隨身的布袋裡拿出一盒餅乾。“這些你們拿去分了吧。”
10號接過巧克力放進裡兜,手上提着一盒餅乾,笑盈盈的,看起來不再自卑,充滿陽光。
“從來沒聽過別人叫你名字,你到底叫什麼呀?”
鬼使神差的,10號竟問出這樣的問題。會被罵麼?會被討厭麼?
他湊近10號的耳邊。
“我叫漼凌風。”雖有些遲疑,但是他真的說了。
“這算是我們倆的秘密了,千萬不要對別人說,懂麼?”
10號猛的點頭,“我一定保守秘密。”
“作爲交換,你的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漼凌風淺笑。
“我叫夏安。”這很公平,你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告訴你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