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向晚看着這一幕，忍不住有點傷心。
是不是她陪年年的時間太少了，現在怎麼覺得年年好像更喜歡粑粑了。
不過也屬當然，畢竟平時一直都是慕北霆帶他的時間多。
對此，年年小朋友只能表示很絕望。
*
當天下午，蘇向晚和袁雪還有項弋見了個面。
兩人前兩日從F國回來，蘇向晚一直沒顧上問問她們調查的情況。
幾人約在了一家國際商場頂樓的會所，私密性很高，不用擔心會被人發現。
“怎麼樣？有沒有查到什麼？”蘇向晚溫聲問。
項弋素來沉默寡言，沒有做聲，袁雪點頭道：“我們調查到的消息是，李青青事後是真的和Y家的女面試官睡了。而另一箇中年男人，也確實受到了她的威脅，對方很氣惱，應下了她的要求。不過我們事後得到的消息，男人私下聯繫了律師，看樣子並不打算就這麼妥協。”
“楊碩沒有動作麼？”蘇向晚問。
袁雪搖了搖頭：“楊碩只是重金去收買了另一個面試官，但是結果卻不得而知。”
蘇向晚沉默着沒做聲，思量許久後開口問道：“你認爲李青青拿到代言的可能性有多大。”
對於這件事，蘇向晚還真不好評估。
畢竟李青青嚴格意義上來講，並不算是花瓶，而是真的有幾分演技。
或者可以說，她的演技其實是不錯的。
否則當初在鼎盛的練習生中，不會那麼受到老師的偏愛。
再加上她那張臉在國內雖然並不太吃香，可是卻又很多外國人是喜歡的。
蘇向晚沒能親眼看到李青青的表現，所以一時也不知道她有幾成勝算。
袁雪思量了片刻，開口道：“五成。”
“根據李青青之前的表現她表現力和演技都不錯，樣貌上高顴骨單眼皮有加分，收買三位面試官即便沒有都成功，但至少有一半成功的概率，不過她這種舉動也容易引起反感，並不一定能夠成功。”
蘇向晚沉默了片刻，緩緩道：“你說的有道理，那幾名面試官我見過，並不像是那麼好拿捏的人，結果什麼時候出？”
“再有三天左右將會公佈。”
蘇向晚點點頭，只剩下三天了，時間過的還真快。
“證據都拿到了麼？”蘇向晚開口。
“拿到了李青青用短信威脅一位面試官的證據，還有她和那名女面試官一起去酒店的視頻，另一名楊碩賄賂的男人十分狡猾和謹慎，此前就有傳言說他會收受賄賂，但是一直沒能拿到證據。”
蘇向晚點點頭：“足夠了，《深海人魚》的投資人還是沒有找到是麼？”
“沒有。”
“回頭派兩個人和楊碩還有李青青的助理接觸一下，試探試探口風，看看能不能查到什麼東西。”蘇向晚對此倒也並不意外，畢竟連慕北霆都沒能找到是誰在扶持李青青。
“明白。”
隨即蘇向晚又和袁雪聊了一下最近的計劃，打算離開。
臨走前，蘇向晚想起自己一個多月前訂購了一個限量版鉑金包，好像正巧就在樓下的專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