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至少生過我啊！”
“愚蠢！”程母看着夏雲笙，“你要是不好處理，我就替你處理。”
“……”這邊說完，海靈兒已經打電話過來了，“少奶奶，醫院要讓人把夏媽媽趕出去。”
夏雲笙放下電話，看着程母，“母親處理問題的辦法真是效率，可您這樣做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再不對終究是養過她。
“一個拋棄你的母親，這麼多年也沒有養過你，你管她做什麼？”
“可她生病了！”夏雲笙都快要急死了，“將軍府這麼大，我就讓她看個病，影響到您了嗎？”
“你嫁進來，你家人又沒有嫁進來？我們延之還得養你們一家人？”程母看着夏雲笙，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做得不對。
宋安寧做的那些事情，她讓人查了一下，背後有不少人在議論的。
總覺得夏雲笙再跟他們家人扯上關係，就是丟將軍府的臉。
“是是是，您說的都對。”夏雲笙氣得站了起來。
程母叫住她，“這件事情我們兩個說說就算了，你別告訴延之。他每天那麼忙，你什麼事情都告訴他，有沒有想過他的立場？”
“按您的說法，我就是受了委屈，也得自己受着，不能跟他說，對吧？”夏雲笙看着程母。
可能是因爲自己上次得了教訓，程母覺得，她真的就那麼好欺負的！
程母點頭，“是。你不要覺得不公平，誰叫你是他的妻子，誰讓你是程家的女人？”
“可程家的女人也沒一個像我這樣活得窩囊的！”
“誰叫你沒有個靠譜的孃家？”程母望着夏雲笙，“沒有給你什麼就算了，還只會給你添麻煩。”
“……”她這句話說到了夏雲笙心坎裡，是，自己沒有背景，才讓他們一家人這麼看不起。
夏雲笙離開客廳，去了樓上，給海靈兒打電話，讓海靈兒給夏媽媽換了個普通病房。她拿自己的錢去養，總不會有問題吧？
夏雲笙剛剛走不久，兩個孩子就哭了起來，程母把老大抱了起來，“乖寶貝兒，別哭。奶奶在這裡呢！”
“……”聽不懂她說什麼，老大哭得很，程母本來想着，哄一下就好，結果見不到夏雲笙，這貨哭得更帶勁，到最後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
夏雲笙在樓上就聽到孩子哭，站在樓梯口，看到程母手忙腳亂地哄兩個小傢伙，程母道：“快來看看你孩子。”
“程家的孩子，要什麼母親？沒有母親不是也能過得好？”夏雲笙諷刺道。
程母擡起頭來瞪了一眼夏雲笙，“你要是不管孩子，以後就不要管了，我把他們帶回我那裡去！”
“可以啊！”夏雲笙說，“你把孩子帶回去，我就去跳江。程延之說過，如果我死了，他就跟我一起死。到時候，兩個孩子沒了父母，我看你寵他們！”
“……”程母匪夷所思地看着夏雲笙，“你你你……你這個女人的心思怎麼這麼惡毒？”
夏雲笙從樓上走下來，“母親教會我的一件事情，就是惡毒！當初你讓我打掉這兩個孩子的時候，惡毒不惡毒？你現在要讓我不管我的母親，惡毒不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