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又如何,我苦修這麼多年,受盡了白眼怎麼可能會輸。”
黎陽大吼着,這是他最後一次參加南州大比的機會了。
錯過了,這輩子就沒有了。
他頂着叛徒的名號,進入真火閣。
明面上,自己是真火閣的大師兄。
但是背地裡,卻又有多少人,看不起他這樣的叛宗之人。
會有第一次,那就可能有第二次,第三次。
“黎陽,你以爲我就這樣而已嗎?”
下一刻。
黃泉使者出現在蘇銘的身邊。
所有人看着蘇銘身邊的御獸。
之前蘇銘戰鬥時雖然經常將他們召喚出來。
可是幾乎都沒怎麼使用過。
就好像是助陣的一樣。
“黎陽,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就讓我的御獸,送你走上黃泉之路吧。”
蘇銘看着黎陽。
耳邊,黃泉使者的葬歌已然響起。
一瞬間。
黎陽遍感受到了自己御獸的異樣。
“蘇銘,你以爲就你有神品御獸嗎?”
黎陽雙眼通紅,佈滿血絲。
“出來吧,熔岩煉獄魔!”
下一刻。
天空被一片火紅所覆蓋。
要知道現在這時候是夜晚啊。
蘇銘看着出現在黎陽身後的御獸。
卻沒有一絲的驚訝。
他早就看見了,神品御獸。
對此蘇銘沒有太多的意外。
自己能夠擁有的,並不代表別人不行。
一隻頭長雙角,手持烈焰大斧的火魔,出現在了對戰場中。
“神品御獸,這種御獸真的存在。”
“當然有,只是你沒有而已。”
“扎心了,老鐵。”
場下。
真所謂看熱鬧不怕事大的,都饒有趣味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蘇銘和黎陽兩人御獸盡出,也是刷新了他們對於這一層次實力的認識。
“蘇銘,怎麼樣,你還感覺你勝券在握嗎?”
黎陽高傲的擡起頭。
那頭神品御獸一道火焰噴射而出。
聖龍的一個分身便直接被打毀了。
“神品?黎陽你搞清楚,誰的神品更多!”
下一刻。
憨憨隱藏的氣勢全部暴露出來。
一時間,風雲突變,天空之中雷霆轟隆,電閃雷鳴。
憨憨的雙眼噴射出雷光 ,渾身沐浴在雷點之中。
雷電在他的身上飛舞,如同一條條雷龍纏繞在他的身邊。
八個分身,加上自己本體九個神品憨憨。
就問你,這個黎陽怎麼擋。
而這時,幽幽的歌聲響起,猶如可以將一切生物勾入九幽地獄一般。
就連一些長老都聽的出神。
“不好!這是神通,難道是神品御獸的神通!”
這時,見多識廣的中州大佬們猛然驚醒。
就連自己的實力,都要差點被這黃泉葬歌給困住了。
“神品神通?”上官雲燕看着自己的師父,小聲詢問道。
“應該是,而且是專屬於這隻御獸的,不然不可能契合度會如此之高。”
上官雲燕師尊沉聲道。
“不,不,不,不可能,爲什麼!”
黎陽不可思議的大吼。
蘇銘的御獸如泰山壓頂之勢,直接蓋壓黎陽的御獸。
就連那神品御獸,都沉醉在黃泉的葬歌之中。
“沒有爲什麼,我能有這一切,都是天行宗給的。自以爲叛逃到真火閣,真就能變的更強嗎,真火閣有的,天行宗有,真火閣沒有的,天行宗也有。”
蘇銘步步緊逼。
黎陽此時已然不知道該怎麼做。
一股死亡的感覺突然從心底升起。
他開始害怕了。
他不想死,他想要變得更強。
他想要掌握自己,掌握一切。
“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就是太貪了。”
蘇銘目光冷漠。
這樣的人,要怎麼樣纔會改變。
可能只有讓他重新做人了吧。
看臺上,真火閣在聽見蘇銘那對真火閣不屑一顧的話。
也是冷哼一聲,道:“真是大言不慚,一個黃口小兒,也敢與我真火閣對峙。”
“難道說的不對嗎,真火閣本就是徒有虛名而已。”
林天行毫不示弱。
蘇銘在對戰場上,徹底壓制了黎陽,解決他。
只是時間的問題。
那麼現在,自己就要爲蘇銘做好善後的工作。
畢竟,真火閣連神品御獸都給了黎陽。
他們一定不會坐視黎陽被殺或者被廢。
一些中州宗門,也看重黎陽的戰力。
說不定,還會想要保下他。
“林天行,蘇銘已經殺了我真火閣兩名弟子,你真要和我真火閣拼個你死我活嗎?”
真火閣閣主氣勢猛然爆發。
直逼林天行。
“呵呵,真火閣主真是不愧爲真火閣閣主啊,火氣真是不小。但是你有考慮過,你們真火閣和我們天行宗拼,你們有那實力嗎?”
林天行手只是輕輕一揮。
那撲面而來的壓力瞬間蕩然無存。
這是萬年宗門所帶來的自信。
是其他南州宗門無法比擬的。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也消消氣,修行之路,本就是不斷磕磕絆絆,兩人都是有天賦的人,我看不妨點到爲止?”
這時,一名看重了黎陽的中州長老站出來說道。
“我看可行,兩人都是天縱奇才,這樣的天賦放在中州也不多見,我看還是點到爲止,兩位宗門重修舊好,不是更好嗎?”
“翟志剛你這老頭怎麼越活越回去了啊,當年你因爲一個小宗門說了你們炎宗一個壞話,你就直接帶人屠滅別人整個宗門的時候,怎麼不說點到爲止呢?”
上官雲燕的師尊輕笑道。
顯然他很看不起這樣的過河拆橋的 做法。
“景狂,你當真以爲我怕你嗎?”
被上官雲燕師尊揭老底的翟志剛猛然站起身。
目光兇狠的看着他說道。
“這麼說,你想練練?”
景狂活了上千年了,怎麼可能會怕一個翟志剛。
“現在是在辦正事,我是來爲宗門挑選人才的,不是來跟你打架的。”
“就你們炎宗那破爛宗門,誰想去。”
“景狂,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就欺負你了,你要是不怕死你對我出手試試?”
蘇銘不知道,遠處的觀戰人羣中,中州大佬們會因爲這個而大打口水戰。
“好,那就看看蘇銘那小子放不放,這是他們的戰鬥。”
“隨你。”景狂坐下。
這兩天,景狂早就摸清了蘇銘的個性。
他是不可能斬草不除根的。
連自己上門邀請加入宗門都敢面不改色的,變着法的敲詐自己的人。
怎麼可能是個做事情畏首畏尾。
會放過一個可能威脅到自己的人。
如果真的如此仁慈,那景狂還真就有點感覺看錯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