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的,別忘了,你可是失蹤的,不是自己出來的。”嶽浩說道。
“這……”聽到嶽浩這話,虞因書心裡也沒底了。
“你最好的歸宿,就是成爲城牆上的裸女。”劉白河又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不可能,我這輩子都不可能。”虞因書立刻說道。
“那就殺了吧。”劉白河說道。
“不要,不要殺我。”聽到這句話,虞因書瞬間漰潰了。
只見虞因書直接跪在了地上,眼淚鼻涕流的滿臉都是。
跪爬着來到了嶽浩的腳底下,出人意料的是,虞因書直接抱住了嶽浩的大腿,把頭死死地貼在嶽浩的腿上。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讓我幹什麼都行,求求你,不要殺我。”邊哭邊說,此時的虞因書實在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對於死,這個虞因書似乎極度恐懼,這種恐懼,不是怕死,而是真真切切的恐懼,來自內心深處的恐懼。
“不想死也可以,那就去城牆上當裸女。”嶽浩開口說道。
“好,好,沒問題,我現在就去。”說着,虞因書也不管什麼鼻涕眼淚,直接站起身來,向清水縣的城牆跑去。
這裡離清水縣的城牆,都能看到那不算太高的城牆。
看到虞因書飛快的向城牆跑去,劉白河開口說道“她真的會嗎?”
“我怎麼知道,不過這個女人,應該受過傷,不然對於死,她不可能這麼恐懼。”嶽浩沉聲說道。
看着劉白河那漸行漸遠的身體,嶽浩心中莫名的有些傷感。
也不知道是爲了什麼,就是心裡有些不帶勁。
“怎麼了?”發現了嶽浩的異常,劉白河有些不解的說道。
“沒怎麼,我們跟上去看看吧。”嶽浩說道。
就這樣,嶽浩和劉白河,依舊站在白酒的隱形陣法之中,跟在虞因書的後面,向清水縣的城牆跑去。
來到城牆上,虞因書停下了腳步,看着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羣,心中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她會脫衣服嗎?”劉白河又忍不住的問道。
“我感覺她會。”嶽浩說道。
果然,嶽浩話音未落,虞因書就解開了身上的衣服帶子,寬大的外衣瞬間散落在地上。
這可直接嚇壞了城牆的士兵。
他們之中可是有人認識虞因書的,知道她是縣令老爺的妻子,這才讓她上來的。
可是看到這位應該知書達禮的夫人,竟然在城牆之上,衆人面前,解開了衣服帶子,讓衣服隨風飄蕩。
這是衆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或者說,他們根本沒有這個膽子去想。
“真的要脫衣服啊。”劉白河忍不住的驚呼道。
雖然她口口聲聲說,要把虞因書變成城牆上的裸女,但是心裡,還是有那麼一絲絲不忍的。
畢竟同爲女性,她不想看到這一幕的發生,而對虞因書說的那些話,大多也只是威脅罷了。
“可以啊,這個女人,有魄力。”白酒則有些欣賞的說道。
而嶽浩此時的心情,則是有些沉重的。
他也不想看到這一幕,說的也都只是威脅而已,可是沒想到,虞因書這個女人,竟然這麼怕死。
“阻止她嗎?”劉白河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再看看,我們不知道她是在裝樣子,還是決定了。”嶽浩說道。
“嗯。”劉白河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也沒有再說什麼。
“夫人,您……”一名看樣子官職稍微高點的士兵說道。
“別說話,看着就完了。”還沒等他說完,虞因書就開口說道。
“可是您這樣,實在是不太好吧,要不然讓縣令老爺來接您回去?”那人還試探的說道。
“不用,我自有打算。”虞因書說道。
不過說話的同時,她眼中的淚水,是瞞不住任何的人。
“她哭了。”劉白河開口說道。
劉白河越來越不忍讓這女子成爲那件藝術品了,就算她貪生怕死,可是實在是太讓人可憐了。
“她剛剛一直在哭。”嶽浩說道。
“嶽浩!你還有沒有人情味了,她都已經這樣了,還不夠嗎?”劉白河終於有些忍無可忍,看着嶽浩說道。
“她還沒有做完,誰知道是真的假的?”嶽浩說道。
“算了,還是看看吧,看看她到底會不會做完吧。”白酒開口說道。
“嗯。”劉白河也不好再說什麼,答應了一聲,就靜靜的看着虞因書這個女人。
虞因書看着周圍越來越多的人,心中也充滿了忐忑。
城牆上的裸女,不是說說就能做成的,那需要極強的勇氣,甚至可以說是,不要臉,豁出去的勇氣。
可是總比死了好吧。
虞因書在心中想到。
死亡。
想到這個詞,虞因書心中就是一陣顫抖。
死亡這個詞,對於虞因書來說,實在是太可怕了,她實在是太不想死了。
“夫人,您到底要幹什麼啊,能不能說說啊?”周圍立刻有人問道。
此時,就連城牆下面,都站滿了百姓,每人心中都充滿着疑惑的看着城牆上的這一幕,等待着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我的事情,你們就不要管了。”虞因書說道。
說話的同時,虞因書已經彎腰,把自己腳上的繡花鞋脫了下來。
緊接着,虞因書就把手放到了腰間,也就是褲腰上。
看樣子,下一步就要脫褲子了。
“真的?”嶽浩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充滿了不確定,默默的開口說道。
“看來是真的了。”白酒說道“要出手救她嗎?”
“還等什麼啊!”劉白河着急的說道。
不過白酒沒有搭理她,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嶽浩。
他知道,能主宰這個女人命運的人,不是劉白河,而是嶽浩。
“出手吧,就謝謝她一次。”嶽浩說道。
說話的同時,嶽浩能夠明顯感受到內心的顫動。
這個女人,對於死亡,是要有多大的恐懼啊,面對這無數的士兵,百姓,甚至是乞丐,竟然能夠做到這一步。
只是爲了避免死亡。
這個世界上比死亡可怕的事情太多了,可是這個女人,不怕比死亡可怕的事情,只怕死亡,實在是有些令人費解。
“她真的就那麼怕死嗎,就算是在衆人面前脫衣服,也在所不惜嗎?”劉白河說道。
嶽浩沉默不語,他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
這件事,在二十一世紀的地球,都不一定能夠出現,更何況是在這個無比封建的世界,絕對是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
瞬間,白酒出手了,虞因書直接消失在了城牆上,誰也看不到她了。
而她,這是來到了嶽浩和劉白河面前,也就是白酒的隱形陣法之中。
“你怎麼來了?”虞因書看着嶽浩,面無表情的說道。
而此時,她的雙手,還放在她的褲腰上,隨時可能脫下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