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陰陽教深處,應該是去找鬼夫了。”劉大綽說道。
“真的假的?鬼夫也失蹤了,會不會和嶽浩有關?”徐奎開口問道。
“等一下,好像找到鬼夫了。”就在這時,旁邊有人開口喊道。
“找到來?”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立刻看向了聲音的來源處。
只見嶽慎從一塊塊碎石下面,翻出了一個人。
衆人立刻走到近前,一看,這不是鬼夫還能是誰?保存的十分完好,一點損傷都沒有,絕對的鬼夫本人。
“他這是怎麼了?”徐奎走到前去問道。
“死了。”嶽慎說道。
“死了?”聽到這話,在場的衆人都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嗯。”嶽慎點了點頭。
“不可能吧,這可是陰陽教的院長,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死了啊。”曾穹宇有些不相信的說道“雲老你可以做到嗎?”
“我只是長老而已,要是我能把鬼夫殺了,我就不是長老了。”雲輝搖了搖頭說道。
“鬼夫是怎麼死的?”劉大綽繼續問道。
“身體完好無損,應該不是外傷,應該是下毒殺的,至於是什麼毒,我就不知道了。”嶽慎說道。
“那個毒殺鬼夫的,我們之中有人嗎?”曾穹宇說道。
衆人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致的搖了搖頭。
“會不會是嶽浩啊?”劉白河忍不住的說道。
“不會吧,先不說岳浩和鬼夫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嶽浩也就沒有什麼劇毒的異獸啊,不可能,不可能。”艾莎立刻說道。
嶽浩的異獸,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契約不了的,就連白澤都成爲了他的異獸,有什麼不可能的。
劉白河忍不住的在心中說道。
到現在爲止,劉白河還是認爲白酒適合嶽浩契約了的,要不會然一直跟着嶽浩幹什麼啊。
“對了,聽說鬼夫有兩隻異獸嘲風,在哪呢?”徐奎說道。
“應該是跑了,主人一死,異獸四散奔逃,這也是常有的事情。”雲輝開口說道。
“還以爲可以撿漏契約兩隻異獸嘲風呢。”徐奎悻悻地說道。
“你覺得在場的人都沒有你厲害嗎?要是異獸嘲風在這裡,你真的能契約到嗎?”曾穹宇忍不住的看着自己兄弟說道。
“那可不一定,說不定我運氣極好,就契約成功了呢?”徐奎笑着說道。
在場的人聽到這話,都忍不住的抿嘴一笑。
拿下陰陽教之後,衆人的情緒似乎都有些放鬆,不過有一個人除外。
她就是劉白河。
看着空蕩蕩的陰陽教,劉白河的心中突然閃過了那個男人的身影,嶽浩,還有他懷中抱着的那個女子。
有那麼一瞬間,劉白河覺得自己是多餘出來的那一個。
岳陽抱着曾小藝,衝進陰陽教的畫面,印在她的腦海裡遲遲不能褪去,越想越覺得和諧,越想越覺得自己多餘。
可是他明明就要和自己結婚了。
想到這裡,劉白河的眼淚忍不住的掉了出來。
劉白河本就是一個多愁善感的女人,再遇到這種事情,掉眼淚也是正常現象。
不過在場的衆人可沒有那麼多的想法,都有些不解的看着劉白河。
“怎麼哭了?”雲輝有些不解的說道。
“唉~”看到這一幕,曾穹宇卻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都是嶽浩做的孽啊。
“劉白河,你過來,我和說點事。”曾穹宇走到劉白河的近前說道。
“嗯。”劉白河哽咽的點了點頭,跟在曾穹宇後面。
“這是怎麼了?”雲輝還是有些不解的說道。
“還不知道嗎,肯定是嶽浩的事情啊,真是塊老木頭,怪不得這麼長時間都沒人要。”一旁的劉大綽忍不住的說道。
“你不是老木頭,你是老牛,還是喜歡啃嫩草的老牛。”雲輝立刻說道。
聽到這話,葵子臉色一紅,還是開口說道“雲老,是我主動追求大綽的,要說起來,也是我啃他啊。”
聽到葵子這話,雲輝徹底傻眼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劉大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劉大綽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看着雲輝笑了起來,說道“老木頭就是老木頭 別整那些沒用的了。”
…………
另一邊,曾穹宇和劉白河相對而戰,劉白河還是掉着眼淚。
“曾穹宇,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能接受的。”劉白河說道。
“你知道我要和你說什麼嗎?”曾穹宇說道。
“無非就是讓我離開嶽浩,曾小藝是公主,不可能和別人共侍一夫的,我會主動退出的。”劉白河邊說邊掉眼淚,好像那斷線的珍珠一樣,再也掉不完了。
“我沒這個意思。”曾穹宇說道。
“那就是讓我做小了?”劉白河有些驚喜的說道。
“不,我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而已。”曾穹宇搖了搖頭說道。
“什麼事?”劉白河開口問道。
“你知道嶽浩和曾小藝說了什麼嗎?”曾穹宇說道。
“不知道。”劉白河搖了搖頭說道。
“他說他要結婚了,而結婚的對象,就是你。”曾穹宇開口說道。
“這……”聽到這話,劉白河好像晴天一個霹靂,直接呆在了當場一動不動了。
過了好半天,劉白河這才說道“真的假的?”
“真的。”曾穹宇說道。
“不可能,我能感覺到,他是對小藝有感覺的,不可能因爲我放棄曾小藝的,他也對我說過,要結婚肯定會有曾小藝的。”劉白河說道。
“是的,確實,嶽浩先說的是你,可是還沒等說小藝,小藝就因爲打架太大,接受不了,直接昏迷過去了。”曾穹宇說道。
“什麼?”聽到這話,劉白河更加不可思議了,開口說道“看來曾小藝的心全在嶽浩身上啊。”
“那現在是什麼情況?”劉白河繼續問道。
“只有等什麼時候小藝把嶽浩忘了,把嶽浩當做路人,小藝什麼時候才能醒了。”曾穹宇說道。
“啊?這也太殘忍了吧。”劉白河忍不住的驚叫了一聲說道。
“殘忍嗎?也許是件好事呢。”曾穹宇搖了搖頭說道。
“讓一個人忘掉一個她最愛的人,這還不殘忍嗎?就像你一個十分愛笑的人,卻讓你一直不笑,這不殘忍嗎?”劉白河忍不住的說道。
“那這也沒辦法啊,事情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都只能把命運交給上天,聽天由命吧。”曾穹宇苦澀的說道。
“不,我覺得不會這麼簡單。”劉白河搖了搖頭說道。
“什麼意思?”曾穹宇有些不解的看着劉白河問道。
“我覺得嶽浩抱着曾小藝,就是去找辦法了,他一直是一個我命由我不由天的人。”劉白河說道。
“我命由我不由天嗎?”曾穹宇默默地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