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紅梅隕火身後那“紅梅招展,凌霜而開”的異象徹底成了。
紅梅隕火便將真正的成爲頂級異火。
因爲只有頂級異火的灼燒纔會伴隨着異象發生。
宗澤看着紅梅隕火的變化直接手一翻,一個錦囊便出現了在宗澤手中。
在宗澤打開錦囊後,林遠只見宗澤的錦囊中裝着滿滿一下子珠蘊爲定浮生的火屬性天女級元素珍珠。
此時的宗澤正將錦囊內的火屬性天女級元素珍珠一顆一顆的投向燃天犼。
讓燃天犼藉由其中的精純火元素能量,去滋潤正全力吸收其他七道異火的紅梅隕火。
宗澤會做出讓紅梅隕火去吞噬其他七道高級異火併是非臨時起意,而是宗澤老早就在心中做下的決定。
紅梅隕火是目前宗澤所有接觸過的異火中,用的最順手的異火。
其實紅梅隕火一開始並非是高級異火,而是宗澤發現身爲中級異火紅梅隕火的溫度要遠高於其他的中級異火。
於是宗澤便讓燃天犼通過技能火之淬鍊不斷提升紅梅隕火的強度,將紅梅隕火從中級異火晉升成了高級異火。
晉升高級異火的紅梅隕火也並沒有讓宗澤失望。
高級異火紅梅隕火燃燒釋放出的絕對高溫,完全可以媲美一些頂級異火。
而高溫正是所有火元素特性中,宗澤最需要的一種特性。
因爲高溫無論是配合自己的聖源之物天堂赤火,還是配合轉生炎獸。
都能夠很好的增強二者的殺傷力。
同時紅梅隕火的高溫能夠一定限度的提升其他異火的特性,畢竟高溫是火焰燃燒的一個基本條件。
另外高溫的紅梅隕火被燃天犼召喚出來,還等同於對四周釋放出了一個範圍性的AOE傷害。
此時的宗澤正攥緊拳頭,期待着高級異火紅梅隕火晉升頂級異火後的溫度提升。
幼時便身燃厄運的宗澤,早就習慣於用心神壓制着心底因厄運不斷生出的洶涌戰意。
如果說宗澤一直在用心神築起一道大壩,來抵擋戰意的潮水吞噬理智。
那麼剛剛對林遠生出的情緒波動便等於是讓大壩發生了動搖。
現在這抹期待感的生出更是在宗澤的心神大壩上打開了一道口子。
千里之堤潰於蟻穴,戰意從大壩破開的口子中劇烈涌出,在瞬間就讓宗澤心神鑄成的大壩直接坍塌。
宗澤眼中隱藏的那麼紅色陡然間蔓延開來。
宗澤的眼睛不管是眼球還是眼白,都在剎那間染成了血紅色。
宗澤殘存的理智讓宗澤暗道一聲“壞了”!
之前宗澤也有過戰意無處發泄的情況。
在這種情況下,宗澤往往會找一個地方盡情釋放自己的戰意。
直到精疲力竭,再沒有動的力氣爲止。
每次通過這種方式釋放戰意,都能讓宗澤心中的戰意釋放出去絕大部分。
讓宗澤在接下來的半個月心神能夠壓制戰意,保持理智。
這裡是林遠的莊園,自己發狂不會將林遠的莊園給毀掉吧!
不過宗澤很快就沒有時間去擔心了,因爲宗澤殘存的理智已經被戰意徹底吞噬。
劇烈的戰意在吞噬掉宗澤理智的同時,讓宗澤發出了一聲類似於困獸的嘶吼。
宗澤的這聲嘶吼嚇了溫鈺一跳。
也讓燃天犼再不能去安心通過技能火之淬鍊,用剩下的最後一道高級異火強化紅梅隕火。
林遠見狀先對溫鈺說到。
“溫鈺沒事,宗澤的情況我有辦法。”
隨即急忙對着燃天犼說到。
“燃天犼,這裡交給我,你先靜下心來去提升紅梅隕火。”
“不然宗澤對將紅梅隕火晉升爲頂級異火的期望,便會徹底落空。”
“你應該不希望等宗澤清醒過來,因爲沒有見到頂級異火紅梅隕火而失望吧!”
安撫完燃天犼後,林遠立刻閃身來到鎖靈空間。
對着占星智曇才成熟,還沒來得及收取的花粉抓了一把。
離開鎖靈空間回到主宅內的林遠當即將手中攥着的這一把占星智曇花粉,撒向了準備對四周發起無差別攻擊的宗澤。
占星智曇的花粉被宗澤吸入鼻中,雖然沒讓宗澤眼中的血紅之色蛻去。
但卻讓宗澤可以安靜下來,不再像之前那麼癲狂。
見狀,林遠再次回到鎖靈空間又抓了一把占星智曇的花粉。
不過這次的林遠沒有把占星智曇的花粉直接撒向宗澤,而是拿過鶴影香爐。
用手將佔星智曇的花粉徹底搓的細碎後,把細碎的占星智曇花粉盡數灑在了焚燒的完全玉質化沉水香木上。
通過焚香的方式,讓占星智曇的花粉將香味徹底釋放出來。
林遠把鶴影香爐放在宗澤身邊,讓宗澤去儘可能的薰染占星智曇花粉的味道。
第二把占星智談的花粉在徹底焚燒過後,宗澤心中的戰意漸漸被壓制了下去。
也讓宗澤可以再次用心神築起一道大壩來隔絕戰意。
看了看鶴影香爐中徹底焚燒殆盡的占星智曇花粉,林遠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根據占星智曇花粉的消耗量,以及宗澤目前吸收占星智談花粉後的狀態。
林遠能夠判斷出宗澤被厄運侵擾的狀態,要比汪芙湘被厄運侵擾的狀態嚴重的多。
好在只要長期有占星智曇花粉的供應,宗澤身染的厄運還是能夠徹底清除的。
只是這個時間可能要短則半年,多則一年之久。
在宗澤的神志清醒過來之後。
宗澤只見眼前出現了“紅梅凌雲奼紫開,垂天絳色豔中來”的異樣。
異象中的紅梅伸展着妖嬈的枝幹,不停變幻着梅枝的形狀。
隨着梅枝的伸展,枝頭的豔紅梅花開了落,落了開。
梅朵紅梅狀的花朵在開到最豔的時候,便會瞬間凋落。
凋零出簌簌梅影,不勝旖旎。
並且這抹異象從出現開始就再沒有消失過。
異象中央那如同盛放紅梅般的火焰正灼灼燃燒着。
不過宗澤此時已經沒有心思去關注期待已久的頂級異火紅梅隕火。
也沒有去管來到自己身旁,擔憂的對自己煽動耳朵得燃天犼。
而是將目光定定的看在林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