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作爲賭注的物品以確認無誤!”
“下面·····”
藍汛的話還沒有說完,憐神便打斷了藍汛的話。
開口說道。
“藍汛,在進行賭注之前,我要親眼看到永恆心相。”
聽到憐神的話,藍汛的臉上,立刻露出了不悅的表情。
淦!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月後當時說的時候,你不要求看。
現在到了我的手裡,我都已經看完了,你卻要求去看。
難不成是對我不信任,還是怎樣?
藍汛冷哼一聲,手掌握住月光石吊墜,向其中注入精神力。
緊接着,一顆如同水晶雕琢的心臟,便出現在了藍汛手中。
這心臟四周,正飛舞盤旋着一隻,身上長着銀黃色鱗片的精緻蠍獸。
銀黃色鱗片上,點綴着如同星空般的變彩寶石。
這些寶石,閃爍着奇光。
如同用來製作名貴首飾的歐泊一般。
蠍尾處,與鱗甲的顏色不同,呈現出一種通透的質地。
只是內部有着許多,細密的金絲。
這些金絲在不斷的遊走,朝着尾間匯聚。
憐神看到藍汛手中,拿着的水晶心臟,四周盤旋着的蠍獸。
不禁說道。
“被提純過的金泊地母蠍心相!”
“月後還真捨得把毒類靈物中,足以位列前十的金泊地母蠍心相拿出來!”
“正好這枚心相對我有用,在此我就先謝過月後了!”
憐神的話,說的好像自己必勝一般。
對此,月後只是語氣清冷的迴應道。
“那我也就先謝過憐妃,爲輝耀提供的那批物資了!”
說到這,月後對着下方站着的衆考生說道。
“這批靈物,之後會陸續送到在考覈中,表現優秀的人手中。”
月後的話,讓憐神的金紅色魚尾,猛然凌空甩了幾下。
臉上的表情不變,依舊帶着淡淡的笑意。
可牙齒卻咬的“咯吱咯吱”的響了起來。
黎瑒雖然是自由聯邦的冕下。
但此時是月後和憐神針鋒相對。
黎瑒並沒有上前,開口幫忙。
藍汛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天下間,誰不知道憐神,在以神自居前的稱號是憐妃。
月後現在叫憐神爲憐妃,自己卻以後自居。
明顯是把自己的地位,放在了憐神之上。
月後突破了五星締造師的層次,確實有這樣的資格。
而且月後手握一隻永恆之上的天眷之靈。
哪怕月後本身的實力不如憐神,也有和憐神平等對話的資格。
月後這是在以勢壓人。
卻讓憐神無法反駁。
憐神在賭注中,只想到了自己。
而月後,卻將賭注給予了考生。。
單從這個做法看,月後就暖了這些輝耀天才們的心。
當然,對於這些情況,自由聯邦使團的人也不會計較。
因爲身處自由聯邦的環境下,所有人都已經習慣了。
輝耀的十二名冕下,都知道月後爲何會如此針對憐神。
你他丫的公開搶月後的徒弟,以月後對徒弟的喜愛和維護。
沒直接和你動手就不錯了。
現在在言語上,肯定不會給你留絲毫的面子。
哪怕此時的輝耀聯邦和自由聯邦,還沒有正式的撕破臉。
錢宇見到眷顧自己的冕下憐神,在與月後言語的交鋒中,落入了下風。
趕忙說道。
“輝耀方的百子序列中,有一名冕下的弟子,我方有三位冕下的眷顧者。”
“爲了公平起見,我想去選兩名你們輝耀的冕下弟子下場。”
“冕下弟子,定然都是被細心教導的。”
“因此,我想我們選人,輝耀的各位冕下們應該不會拒絕才是!”
廚尊在錢宇開口說出這句話之後,眉間染上了一股煞氣。
宗澤染上厄運,因爲洶涌的戰意不受控制,就是因爲塔典的關係。
自由聯邦和塔典相互勾結。
若說其中沒有貓膩,廚尊是不信的。
眼下進行選擇,自由聯邦這邊十有八九,會去借着由於詛咒,導致宗澤發狂這一點,選宗澤下場。
要是放在之前,廚尊自然是會無比擔心。
不過現在,情況發生改變。
宗澤的厄運,已經被林遠給予的東西給壓制了下去。
現在的宗澤在戰力上,早已經今非昔比。
而且之前一直在閉關,據說在靈物的實力上,又有了新的突破。
在前幾天,廚尊剛剛給宗澤的聖源之物進行了提升。
若真要選的話,廚尊很希望,對方能夠把宗澤選下場。
既然對方要去選擇,輝耀這邊也沒有去拒絕。
很快,宗澤,顧朗,安赫。
便被廚尊,竹君和寂長燈身後的兩名從屬,接到了金色石柱上。
不過這一切,並沒有結束。
星網觀衆驚訝的發現,夜司首身後的左掌臣佐鳴,右掌臣右蜇。
和中間那名老者身後的兩名御庭使。
縱身躍下金色石柱,朝着銀色石柱走了過去。
星網觀衆,不由屏住呼吸。
難道目前的輝耀百子中,有兩位冕下弟子不成?
想到這,對歷屆百子序列十分熟悉的觀。
目光不由停在了趙小純,劉傑和夏晴的身上。
劉傑原本已經由於主戰靈物受創,退出了百子序列。
今天榮耀迴歸,直接晉升百子序列的順位第一。
夏晴三年前,參加百子序列的選拔。
第一年以順位九十一的姿態,成爲了百子序列成員。
從第二年開始,便蟬聯第一。
只在今年,被人打破,退到了第三的位置上。
趙小純則是進步的太大。
直接連跳二十多名,進到了百子序列的前十。
至於龍濤,則沒有被人猜爲冕下的弟子。
主要是因爲,龍濤一直蟬聯輝耀百子序列第三。
這次升到第二,提升並不算大。
一路提升到百子序列順位第三的位置,龍濤一共用了三年的時間。
每年進步十幾名。
因此龍濤看起來,並沒有夏晴,劉傑,趙小純那麼驚豔。
就在觀衆猜測的時候。
左掌臣佐鳴和右掌臣右蜇,以及兩名御庭使。
全部來到了第一根和第三根銀色石柱下單膝跪地。
而劉傑和夏晴,此時已經從兩根銀色石柱上。
通過自己的手段,來到了地面。
劉傑站在兩名左右掌臣中央,夏晴站在了兩名御庭使中央。
此時,劉傑和夏晴的身份已經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