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用。”帝九闕只是淡淡地道了一句。
“是。”風燎這次沒有再說話,恭敬地呆在帝九闕身後。
雲江等人暗暗心驚,看來雲九大人的身份也不一般。
“你你們是什麼人?”雲胡也察覺到不對了,忍着痛顫抖着聲音問。
風燎只是冰冷地掃了他一眼便沒說話,他還沒資格知道他們的身份。
“我我是馴獸宗師我是紅日宮的人你們不能動我。”肥胖油膩的嚴立屁股落在僵硬的土地上,臉上惶恐,還在那一邊顫巍巍地強調自己的身份,還在企圖以此震懾雲輕言他們。
他心裡害怕極了。
以前,每次只要擺出他的身份和勢力,別人心底總會有幾分忌憚,爲何這次就一點用都沒有了呢?
雲輕言不想再看到這個令人倒盡胃口的傢伙了,直接上前,居高臨下地看向他,“如實回答我的問題,要是有半分作假”
雲輕言話只說了一半,後面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
嚴立害怕得臉上的肉都抖起來了,“我我回答了,你你會放過我嗎?”
雲輕言冷酷地輕哼一聲,嘴角的勾起一道冰冷嘲諷的弧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直接開問,
“第一個問題,你爲什麼要和賴家勾結抓我爺爺?”
“爲爲了雲海珠”雖然沒有得到雲輕言肯定的回答,但是嚴立也不敢不回。
“你們要雲海珠幹什麼?”雲輕言繼續詢問。
“不不知道,是是上面的命令。”嚴立聲音顫抖。
“上面?是靈川領的分殿殿主?”雲輕言疑惑。
嚴立搖了搖頭,“不不是。命令是上面下發的,是東溟境總殿主的命令,我們只負責執行。”
“我爺爺流落下界是不是和你們有關?”
“是是。”嚴立點頭,希望自己的‘好好表現’能贏得雲輕言的同情心,“那時我們知道雲海珠在雲立天手中,就指使賴家人去搶奪。
當時雲海珠本來要到我們手上的,雲立天卻突然消失了。
我們沒想到他失蹤去了下界。”
“雲海珠一直是雲家傳家寶,你們紅日宮駐紮在東溟境也有幾千年了吧?爲什麼你們這幾百年纔想得到雲海珠?”
“不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爲什麼上面突然要得到雲海珠。
只是聽說十分重要。”嚴立回答。
雲輕言皺眉,看來問嚴立是問不出什麼有用的價值了。
她眼眸逐漸轉爲冷酷。
“你你要幹什麼?你問的我都回答了!”獵物的本能讓嚴立感覺到死亡的威脅,他驚恐地大叫。
“可我沒答應放過你。”雲輕言冷酷一笑,出手利落果決。
放虎歸山,不是她的風格。嚴立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住手!”大喝聲從遠處傳來。
可嚴立已經倒了下去。
一羣人從遠處衝了過來,跳躍飛馳,雖然斯內峽谷有禁空的禁制,他們的速度仍然不慢。
那一身獨特的衣服,正是紅日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