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燎冷冷地撇了他一眼。
堯矢無奈,自己這個同僚,什麼都好,就是太過呆板。
他美眸一瞪,頗像是在看一個負心渣男,“我……我以前對你那麼好,你記得我對你的好嗎?!
風燎,摸着你的良心說說,你受傷時,是誰爲你送的藥啊?
你出任務時,是誰幫你打理的疾風城事務?
我……我們幾百年的交情,都喂狗了嗎?你竟然想害死我?”
風燎冷漠地撇了他一眼,“議論帝尊,死罪。”
看着那軟硬不吃、刻板嚴肅的俊臉,堯矢覺得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說帝尊怎麼會知道?
再……再說……我……我又沒說帝尊的壞話。”堯矢驀地有些心虛。
他就是含蓄地對帝尊喜歡男、、下、、女、、上這個姿勢表示了他……小小的驚奇而已。
風燎沉吟思索了一會兒,發現確實沒有什麼侮辱性詞彙。
可是堯矢的語氣表情……直覺讓他覺得堯矢說出來的不是好話。
他冷眸一肅,“下不爲例。”
堯矢這才暗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還好風燎沒打算告訴帝尊。
帝尊平時看起來冰冷禁慾,私下裡卻喜歡這種姿勢,足以可見帝尊有多悶騷!
悶騷的人惱羞成怒,那可是十分恐怖的。
若讓帝尊知道他們知道了他的愛好,那他們豈有命焉?
不過堯矢還是覺得風燎這麼對待兄弟實在是不厚道,他憤憤不平道,“我剛纔可是救了你一命!你竟然這樣對我!”
“救了我一命?”風燎滿眼不解。
“嗯啊!”堯矢點頭,“你剛纔要打擾帝尊的好事,多虧我攔住了你,不然你現在還有命在?”
“帝尊的好事?”風燎依然不解。
“簡直是呆瓜!”堯矢恨鐵不成鋼地敲了他一下,然後促狹地湊近了他,“就是男女之間……嗯……那個那個……咳咳,你懂的。”
風燎先是一愣,然後臉色唰地一下,爆紅了起來。
他眼神求確認般地看向堯矢,
難……難道是……
“對。”堯矢十分堅定地點了點頭,一聲粉色花袍在暗夜裡似散發着淡淡的粉光,“就是你想的那樣。”
他雙手環胸,表情傲然,“我可不像你,整天除了處理事務就是修煉。對男女之事,我可比你瞭解得多。
咱們帝尊再如何尊貴再如何禁慾,也是個男人不是?是男人就會有需求。雖然不明白爲什麼帝尊放着那麼多天香國色的神域美女不看,偏偏喜歡這下界的水煮小白菜,但是……我敢肯定,如果你敢打攪帝尊的好事,等帝尊回到神域,第一個就饒不了你!”
原來……帝尊不是被襲擊,只是……
風燎的臉有些微微發燙,心中對堯矢的話已經有了幾分認同。
是啊,如果不是帝尊心甘情願,一名下界的元者,又怎麼能壓倒帝尊呢?
他差點壞了帝尊的好事,真是罪該萬死。
看着風燎那一臉明白過來的表情,堯矢滿意地點了點頭,孺子可教也。
他扯起風燎就往遠處跑,煞有其事地分析道,
“所以呀,我們還是不要去打攪帝尊了。以帝尊的能力,想必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才能結束。現在時間尚早,我們正好可以趁此機會好好在下界裡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