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瞬間響起一片鬨笑聲,夾雜着一些疑惑聲。
“高階神皇竟然是侍者?這怎麼回事?神皇什麼時候成爲大白菜了?”
神皇在南溟境可算是尖端勢力,除了那些百年難得一見的神帝老怪物,這個階級的修煉者幾乎就是在南溟境橫着走的人了。
而高階神皇,更是高手中的高上,普通的地區,方圓萬里都難見到一個,也難怪那名神皇敢那麼囂張,也是因爲身有依仗而已。
可惜,今天踢到了鐵板。
“高階神皇確實稀有。”另外一旁用餐的人搖着頭,不勝唏噓,“可惜,他生事的地方是八荒酒店。
這八荒酒店,即使是連四方閣的人也不敢招惹,聽說背後勢力非常硬。”
聽他說話的人齊齊翻白眼。
高階神皇拿來當侍者,後臺能不硬嗎?
面對四名氣息比自己還強大的侍者,那名生事的傢伙也慫了,“明明他們也生事了,怎麼只趕我不趕他們?
你們一碗水要端平啊!”
雲輕言含笑看着這名神皇,雖然修爲挺高,不過說話蠻接地氣啊。
一名侍者只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右手扶肩,對風燎行了一禮,“風大人,此人怎麼處理?”
“風……風大人?”被抓的人瞠目結舌,感情,自己想要約戰的傢伙,是八荒酒店的主人?
“帝后?”風燎看向雲輕言。
雲輕言嘴角一抽,不是讓他不要叫她帝后了碼?
不過看風燎那張嚴肅認真的臉,雲輕言也覺得,想叫他改稱呼,不怎麼可能。
“放了吧。”雲輕言道。
這事確實也是風燎說話惹怒了人。
高等位面和低等位面間的鄙視鏈好像是傳遞下來一樣,南溟境的人也是這麼逼視聖元大陸的人的,她對他還有幾分感同身受的感覺。
幾名侍者看向風燎,在風燎許可下,將人放了。
季斯文不依不饒,“兄弟,我們出去比劃比劃?”
他還不知道和高階神皇交手是什麼感覺呢。
“不了。”那名高階神皇搖頭,忌憚地看了一眼風燎。
他倒不怕季斯文,但是他怕這位八荒酒店背後的大人。
男子說完,就步履匆匆地離開了。
“掃興。”季斯文不滿地扁了扁嘴,看似斯文乖巧的娃娃臉上一片落寞。
霍亦塵則是探視地看向風燎,眼中是審視的意味,“這位風護法既然是八荒酒店的主人,昨天怎麼會騰不出幾間房間來?
據我所知,八荒酒店最頂層的三層都是供內部高層和一些有名望的家族宗門長老族長休息的,不進行外租。”
雲輕言想起,自己住的,那不正是最上面一層嗎?原來這座酒店真的是風燎他們的產業?
“哇啊!風大哥!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鬱大胖控訴地指着他。不過一天相處下來,他這個自來熟就和風燎打好了關係。
“咳咳。”風燎輕咳幾聲,難道他能說是自己主子命令特地將他們分開的嗎?
那肯定是不行的啊。
“因爲比賽事宜,頂層的空間也被租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