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本小姐,到底是怎麼回事?”怒火、疑『惑』硬生生地來回的在她眼底飄『蕩』,她氣憤不已的冷聲道。
“奴婢這就將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都告訴大小姐。”那名奴婢嚇得雙肩連連發顫,而低斂的明眸卻閃爍着陰險狡詐的笑意,她不緊不慢地勾脣道:“事情發生在大小姐被那個廢物擰斷手的那一天,那個廢物將大小姐的手擰斷之後,便到處耀武揚威,說大小姐竟然被她一個廢物擰斷了手。她還說她纔是真正的練武奇才,而大小姐只是一個廢物。她不僅還在將軍府造謠生事,胡說八道,她還讓她身邊的那個婢女青兒去街上胡說八道,以至於天亞國京都城所有的人都知道大小姐被擰斷手的事情了。”
“什麼?”賀蘭輕舞氣得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雙目怒火滔天,似要將所有的一切都燒燬,她的聲音更是森冷可怕,透着陣陣陰沉,“她真的是這麼說的?”
“奴婢句句屬實,絕不敢有半點虛言。”那名婢女脣邊帶着陰笑,不停地磕頭。
“賀蘭納雪——”賀蘭輕舞氣得胸口大跌起伏,連雙肩都被氣的連連發顫,她努力的穩住那已經被一語激起了千層浪的熊熊怒火,剛好的手死死的抓住桌子的邊緣,那修長的指甲狠狠地掐在桌子邊緣上,聲音帶着極具的恨意,“賀蘭納雪、你這個廢物,竟然對外胡說八道,本小姐定要將你碎屍萬段,碎屍萬段————”
似乎越想,就越生氣,她一掌拍在桌子之上,桌子上精美的瓷杯之中的清水來回不停的回『蕩』,她憤怒之極的揚頜,沖天怒氣的厚道:“賀蘭納雪,本小姐絕不會放過你!絕不會!絕不會!”
一掌掀起,好好的一張桌子被她一掌擊飛,碎成幾半,灰塵立即飄滿房中。
她明眸望着那飄起的灰塵,脣邊勾起的陰笑漩渦,越來越深,越來越深。
既然要沾染她賀蘭輕舞,那麼那個人就一定要付出慘重的代價,甚至是那最珍貴的『性』命。
“二小姐您怎麼會手傷了?”青兒盯着賀蘭納雪身上被包紮的傷口,美眸帶着一絲心疼,輕聲問道。
從賀蘭納雪一回來,青兒就在耳邊碟碟休休個不停,問了幾十句爲什麼,這一下又開始問她的傷勢了。
賀蘭納雪將青兒對她的好,全數看在眼裡,手輕輕地拍了拍青兒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柔聲道:“沒什麼,就是前日晚上出去,不小心被來路不明的人給傷到了。一點小傷,並無什麼大礙,青兒不必爲我擔心。”
“都包紮成這個樣子了,還是一點小傷?”青兒瞪大黑漆漆的美目,又震驚又心疼的說道。
“你不信拆開包紮看一下就知道到底是不是小傷,還是大傷?”賀蘭納雪斜眸盯着青兒的神『色』,逗着她說道。
“可以拆嗎?”青兒微微將瞪大的眼珠,微微眯了起來。
賀蘭納雪脣邊不由浮現出一絲笑意,她就是隨口說說,沒想到這個傢伙還真的有想法拆開她包紮,檢查一下她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