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果絡新婦真的喜歡美貌的男子,不應該好生圈養起來嗎,爲何還要殺了?
“定是絡新婦色心不改,垂涎美男的容顏,纔會如此爲非作歹!”夏惜月當即下了定論。
上官昊微微點了點頭,似乎比較贊同她的話。
“沒錯,那絡新婦,對貌美的男子十分感興趣,城中稍微有點姿色的男子,大多都不敢出門了!”小二好心提醒道,“你們幾位也當心了,尤其是這位公子!”
小二指了指坐在一旁品茶的君行空,語氣顫顫巍巍。
君行空頓了頓,冷不丁地回過頭來,似乎根本不在意。
夏漣星不由得輕笑出聲。
這小二八成覺得,國師大人太過貌美,走出去實在不安全,容易被絡新婦給盯上了。
而柳輕舟的容顏雖然也不差,剛剛驚人的出手也足以證明,他有自保的能力。
所以在小二看來,他們一行人之中,最不安全的就是君行空了。
“國師大人,聽見沒?”夏漣星出言調侃道。“外面有殺人的魔獸,你可千萬不要拋頭露面了,當心被絡新婦給看上了,抓去做壓寨夫人。”
當然她這話只是調侃罷了,以國師的實力,來十個絡新婦,他恐怕也未必放在眼裡啊。
“漣星,別亂說啊!”一旁的夜纖雨忍不住小聲提醒道。
她心知肚明,國師大人冷漠不近人情,這夏漣星真是膽大包天,竟敢如此調侃!
換一個人這麼調侃他,恐怕早就沒命了!
誰知,君行空似乎並沒有生氣,薄脣輕啓道:“小二,給我準備一間客房!”
“啊?”小二不由得愣了愣,“公子,我們這客棧,也十分不安定,您確定?”
“確定。”冷言隨即開口道,“讓你安排,你就快去安排吧!”
“是……是!”
“國師是打算在這客棧住下了?”上官昊畢恭畢敬地問道。
“嗯,暫住兩日。”君行空緩緩起身,上樓去了,“有事無事,勿要來打擾本尊!”
其他人面面相覷,都不敢多說什麼,便打算自己商議對策了。
這國師大人,是真不打算管絡新婦的事情啊。
“殿下,事不宜遲,我看,不如我們先去城主府瞭解情況吧?”夜臨出言提議道。
“好。”上官昊點了點頭,下令道,“那我們便先去城主府吧,不知柳公子……”
“若是各位不介意的話,在下也願意略盡綿薄之力。”柳輕舟笑了笑,十分樂意效勞。
“那就請柳公子隨我們一同前往了。”上官昊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因爲他知道,這柳輕舟是一位馭獸師,而且馭獸等級還不低,若有他幫忙,他們一行人,也多了些勝算了。
“走吧。”柳輕舟與夏漣星相對視一眼,便走在了最後面,像是有默契一般。
上官昊還時不時回過頭看他們一眼,心裡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殿下。”夏惜月見勢,小聲開口道,“你說,我妹妹也真是的,明明跟國師大人在一起了,卻還要招惹柳公子,她這麼做,是否……是腳踏兩隻船的意思了?”
“別亂說!”上官昊打斷了她的話。
“殿下,我說的是事實啊。”夏惜月儼然一副楚楚可憐的眼神,“夏漣星她花心不改,恐怕不可能將一顆心,放在一個人身上!”
她這麼說,就是爲了儘可能改變夏漣星在上官昊心中的形象。
“別說了,別人的事情,不要妄加議論!”上官昊打斷了她的話,明顯有些不高興了。
丟下這句話,上官昊便自顧自在前面走着,懶得搭理夏惜月。
夏惜月氣得直跺腳,卻又敢怒不敢言。
…………
瓔珞城城主府,位於城中最繁華地帶,得知三大家族前來,城主陸子吟親自前來迎接。
“恭迎太子殿下,恭迎各位大人!”陸子吟直接跪下來行了一個禮。
那陸子吟劍眉星目,五官精緻,遠遠看去,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
“快快請起!”上官昊上前來,將陸子吟扶了起來,“我等是奉旨前來鎮壓魔獸,城主就不必如此客氣了!”
“太子殿下,各位大人,裡面請!”陸子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便帶着衆人,來到了城主府大堂。
陸子吟示意讓上官昊坐在正座上,其餘的人也全部上座,他自己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適時,丫鬟紛紛上前來,給衆人斟茶倒水,還有一位容貌姣好、穿着華麗的女子,乖巧坐在了陸子吟身旁。
“城主。”墨軒笑笑調侃道,“你這城主府的丫鬟,一個個花枝招展,容貌都甚是好看啊!”
真不知,他是從哪找來這麼多容貌過人的丫鬟,那小妾長得也是花枝招展呢。
“過獎了。”陸子吟一笑而過,沒多說什麼。
“陸子吟,爲了便於我們調查,城中情況如何,還希望你能夠如實相告,不要有任何隱瞞!”上官昊的語氣,聽起來義正言辭。
“那是自然。”陸子吟微微點了點頭,“絡新婦,大概也是在近幾個月纔開始肆虐,一開始還好,只是城中偶爾失蹤幾個人,後來沒人治得了他們了,便越來越囂張,現在,她的手下甚至都敢當街虐殺了!”
“聽聞,那絡新婦殺的,都是貌美的男子,可否爲真?”墨軒不安地問道。
“沒錯。”陸子吟沒有否認,接着解釋道,“後來出了幾樁案子發現,失蹤死亡的,大多數都是容顏驚人的美男,絡新婦可能就好這一口,卻不知,爲何偏要殘忍殺害他們!”
陸子吟指骨緊蜷,一提到這裡,似乎無比心痛。
適時,夜纖雨大膽猜測道:“會不會是因爲,那些美男有一部分傲骨,不肯從了絡新婦,絡新婦一氣之下,就將那些不從的人給殺了?”
“纖雨,別亂說。”夜臨隨即小聲提醒道。
“無妨,其實,夜小姐說的,也並無道理。”上官昊笑了笑,又接着問道,“陸子吟,你認爲呢?”
陸子吟愣了愣,無奈嘆了一口氣:“唉,或許就如這位小姐所說的吧!”
如今,城中出了那麼多事,他已經很痛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