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纖雨拍了拍夏漣星的肩膀,語氣友好:“漣星,我覺得也是,絡新婦能夠找上這些僧人,肯定有她自己的想法!”
夏漣星將所有的草蓆都掀開,發現那些死者容貌都算姣好。
“看來,絡新婦就好美男這一口呢。”夏漣星無奈嘆了一口氣。
接着,柳輕舟上前問道:“空元大師,能否給我們提供這六個僧人出家的時間及緣由呢?”
或許,這些能夠成爲重要的線索。
“這……”空元大師明顯有些爲難了,“此乃僧人的私 密之事,恐怕沒辦法告知各位施主!”
“大師。”上官昊補充道,“都已經人命關天了,若是此事不調查清楚,沒準還會死更多人,這樣的事情,我想也不是大師您願意見到的吧?”
“對啊。”夏惜月也隨即附和,“大師,您就告訴我們吧,我們絕不外泄!”
躊躇了一下,空元大師還是答應了下來:“如此,那好吧,不過,貧僧這些徒兒的信息,比較雜亂,各位施主勿要給貧僧一日時間,讓貧僧將信息整理一番。”
“好吧,既如此,那我們明日再來就是了。”上官昊也隨即答應了下來。
於是,一行人離開了通元寺,打算回客棧落腳。
一路上,柳輕舟都與夏漣星並排而行,像是老朋友久別重逢一般。
“輕舟,你有沒有覺得,那絡新婦殺人,可能是有她自己的原因。”夏漣星眨了眨眼睛,悠悠問道。
“嗯。”柳輕舟微微點了點頭,沒有否認,“那是自然,此事的疑點實在太多,恐怕得見到絡新婦,才能解答一部分疑點。”
可是,那絡新婦應該很少會自己露面,一般都是直接派些低階魔獸,前來橫行殺人。
不過,那些低階魔獸,都尚且還有二階的,絡新婦的實力,肯定不低!
上官昊走在夏漣星和柳輕舟身後,視線始終在夏漣星身上,心裡很不是滋味。
他聽不清那兩個人究竟在說些什麼,只看見兩人談笑風生、不亦樂乎!
不知爲何,哪怕他已經跟夏漣星解除了婚約,可是隻要看見夏漣星和別的男人走近,他心裡依舊會十分不爽。
“太子殿下,你在看什麼呢?”夏惜月咬了咬下脣,有些不高興。
“沒什麼。”上官昊隨即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太子殿下。”夏惜月笑了笑,語氣略帶嘲諷,“我現在是真的不明白妹妹的心意,真不知她究竟是喜歡柳公子,還是喜歡國師大人呢!”
上官昊微微蹙眉,似乎不願聽她提起這個話題:“好了,別說了,別人的事情,就不要隨便議論的好!”
“太子哥哥。”夏惜月楚楚可憐地看着他的眼睛,開口道,“我發現,你最近對我妹妹,越來越不一般了,你是不是……後悔跟她退婚了啊?”
“別亂說!”上官昊打斷了她的話。
夏惜月伸手扯了扯上官昊的衣袖,輕聲道:“太子哥哥,如果我有什麼做得不對,或者讓你不滿意的地方,你都可以提出來,我可以改的,可是隻求你,不要對我這麼冷淡,好不好!”
上官昊略顯不耐煩地甩開了她的手:“夠了,別說了!沒看到這麼多人嗎,丟不丟人的?”
說罷,上官昊拂袖,自顧自在前面走着,丟夏惜月一個人在後面,略顯尷尬。
夏惜月的臉色,逐漸黑了下來,仇恨的目光冷冷落在了夏漣星的背後。
這一切,都是拜夏漣星所賜!她一定要讓夏漣星付出代價!
一行人回到了悅來客棧,安頓了下來。
夏漣星想着,好歹自己也是代表國師府來這瓔珞城的,還是有義務將實情稟報給國師的吧。
想到這裡,夏漣星便獨自前去君行空的客房,竟沒人在外守着,於是敲了敲門:“國師大人,我能進去嗎?”
敲了好幾下,都無人應答,夏漣星索性推門而入,頓時,煙霧繚繞而上,木桶之中,男子的皮膚白 皙細滑,身材姣好,只是背影,便能讓人駐目欣賞,久久無法釋懷。
這……這傢伙又在沐浴嗎?
自己又不小心,看見了美男沐浴啊。
聽見聲響,君行空頓時怒火中燒:“夏漣星,你是偷窺成狂了?”
這個女人,肯定是故意的!
該死的冷言,讓他在外守着,這會人又跑哪去了?一會回來,有他好看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夏漣星搖了搖頭,隨即捂住了自己的雙目,“我這就出去!”
說罷她隨即轉身,下一秒,君行空隨手披上一邊的衣服,瞬間出現在夏漣星跟前。
此時,他墨發散落,墨眉星眸,出現在自己面前,白衣隨意披在身上,露出性感白 皙的鎖骨。
這一幕,簡直可以入畫了。
見夏漣星的目光,時不時落在自己的鎖骨上,君行空頓時就黑了臉,冷聲問道:“好看嗎?”
“好看。”夏漣星不置可否一笑,沒有否認,“國師大人,你大晚上的沐浴,如此香豔,是想將絡新婦勾引過來嗎?”
君行空沒好氣道:“本尊在修煉!”
這個女人,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得如此齷齪嗎?
“哦……原來如此。”夏漣星這纔回過神來,“那你慢慢修煉,我就不打擾了啊!”
“站住!”君行空卻似乎沒有任何要走的意思,冷冷盯着她的眸子,緩緩逼近,“這就想走了?”
眼看着君行空一步步逼近,夏漣星心慌不已,急忙後退了好幾步,最後無處可躲,竟被君行空逼到了牆角。
只見君行空雙手撐着牆角,居高臨下般看着她,像是看着自己的獵物一般。
他真的很高,夏漣星站在牆角,也不過剛過他肩頭,光是氣勢,便輸了大半。
“國師大人,你……你還想跟我說什麼嗎?”夏漣星努力壓抑住自己內心的緊張,問道。
“你不是想勾引本尊嗎!那本尊就滿足你!”君行空脣角微揚,不置可否一笑,磁性無比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只見他微微頷首,冰脣緩緩貼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