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逍急的團團轉.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怎麼能出這樣的事兒呢.一個天地教都已經很難對付了.再摻合上一個金羽樓.這不簡直是要命的節奏嗎.
白逍抱着雙拳.立馬給冷蔓言和龍笑風跪下.“皇上.娘娘.降我的罪吧.金羽樓一事.我白逍負有不可推脫的責任.當初是我沒能開導好她.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請皇上和娘娘處罰.”
“起來.陸詩羽的事情.我也有責任.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冷蔓言爲難着一張臉.將白逍從地上扶了起來.
白逍哭喪着臉.心裡難受不已.
不管怎麼說.陸詩羽與他都有着露水情緣.兩人如果就因爲這件事情而鬧的成爲了仇人.這是白逍不想見到的局面.而冷蔓言心中也是疑惑不已.她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些什麼.金羽樓又爲何會與天地教混在一起呢.
重重的疑問壓了下來.頓時讓冷蔓言頭都大了.
在遣白逍離開以後.冷蔓言一夜難眠.直到第二天黎明時分.冷蔓言終於有些熬不住了.昏昏沉沉的閉上眼入睡了下去.可她才閤眼不久.軍營之中便是吹響了戰鬥的號角.號角一傳來.冷蔓言便是被驚醒了.
昏昏沉沉的醒過來.冷蔓言問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開始佯攻了嗎.”
“你昨晚都沒睡好.要不你別去了吧.”龍笑風擔憂的看着冷蔓言.又將她按回了牀上去.
“沒事.我好的很.我現在就起來.”冷蔓言硬撐着身體內傳來的疲軟感覺.從牀上撐了起來.
匆匆的洗漱之後.她更是不顧龍笑風的反對.換上一身戰甲.跟着龍笑風一起走出了大賬.當兩人匆匆吃了些早點.來到校場中央的時候.兩人才發現.蕭永等人早已經集結好大軍.就等着兩人前來了.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兩人來到大軍前.一衆將士們紛紛跪拜行禮.
龍笑風上前宣衆人平身.
衆將士起身之後.龍笑擡頭看了看東邊漸升漸起的耀日.問道.“蕭大將軍.我們午時佯攻如何.”
“皇上.此番你與娘娘帶兵佯攻.最好選擇在午時之前較好.午時正是烈日當頭.如今已入初夏.天氣難免酷熱.對我方將士是一種莫大的考驗.所以……”蕭永說到最後.自動的閉上了嘴巴.
冷蔓言與龍笑風對視一眼.兩人皆是沉默的點點頭.
聯想到冷蔓言今早的狀態.龍笑風心中也有了一些底.擡頭看着身前的一衆將士們.龍笑風叫道.“這樣吧.就帶個一萬人馬去作佯攻吧.雖是佯攻.可這駕勢也不能弱了.不能讓對方看出來我們這是佯攻纔是.”
“一萬人馬.夠嗎.”蕭永擔憂的問道.
“蕭大將軍.你覺得憑我二人的實力.一萬人馬還有不夠一說嗎.”龍笑風訕笑着反問蕭永.
蕭永只得無耐的點頭.啞言了起來.
隨即.蕭永便是在大軍之中排點出一萬的精兵良將.將這一萬人交予了冷蔓言與龍笑風.兩人也是二話不說.帶着這一萬人馬便是離開了軍營.朝着西龍關中央的輸閘而去了.蕭永等人則是將大軍分爲四隊.分別朝着西龍關四閘潛去.
一旦冷蔓言和龍笑風在輸閘這邊剌探出敵情.總攻便是會發起.到時候.一場真正的血戰就會來臨.
西龍關中央的輸閘位置.可以說是整個西龍關四閘中.最重要的一閘.因爲這一閘正好位於西龍關正中.左右銜接着西龍關內的孟閘與公閘.意思就是說.只要攻破了這輸閘.那麼往左可攻孟閘.往右可攻公閘.足以切斷兩閘的供給與接應.
所以冷蔓言之前選擇帶兵攻輸閘.自然也是有她的考慮.
天地教一定會將所有高強的戰力.大部分的投在這輸閘內.也只有最強的冷蔓言.纔有那個自信.敢公然帶兵來這裡進攻.用冷蔓言的話來說.那就是換了別人.她還不放心呢.能者多勞.這是冷蔓言一慣的思想.
午時三刻.
當冷蔓言和龍笑風帶着一萬人馬.來到輸閘高大缺口外的時候.
一萬人馬.將輸閘外狹窄的涌道.擠的都有些水泄不通了.因爲將所有的精力.全部都放在了佯攻之上.所以冷蔓言和龍笑風都沒有注意這輸閘外的涌道地形.兵臨閘外.冷蔓言直接開口對着高大的輸閘閘門喊道.“天龍國皇上率兵前來叫陣.叫你們輸閘主帥出來說話.”
“你們終於是來了.我們可等的你們好辛苦呢.”冷蔓言話音剛落.一道妖豔的女聲.便是在輸閘高大的閘門頂端響了起來.
輸閘的閘門之上.是一座由上好木頭建造的閣樓.隨着這道妖豔女聲的響起.一個身着紅袍.身材凹凸有致.長相極其俏美的高挑女子.從閣樓上現出身形.靜靜的站在閣樓的閘門邊.居高臨下.與冷蔓言等人遙遙相對.
跟在這女子身後的.還有一個渾身着金杉.長相陰冷的男子.男子身材同樣高挑.他身上時時刻刻的散發着一股陰冷之氣.令人感到陰森不已.十分厭惡.
冷蔓言與龍笑風.與這二人打量了一陣.冷蔓言方纔開口問道.“天龍國皇后冷蔓言.不知二位是.”
“金羽樓樓主.陸遙.”
“天教金教主教.”
冷蔓言話落.妖豔女子與陰森男子皆是開口回起了冷蔓言.
兩人這一回答.冷蔓言和龍笑風才知道.原來站在他們面前的兩人.不是別人.正是金羽樓的現任樓主和金教新任的主教.
看着這滿登對的兩人.冷蔓言突然扯起臉笑了起來.
陸遙疑惑的皺起眉頭.冷冷的問道.“你笑什麼.有何事這麼好笑.”
“沒想到.堂堂金羽樓.竟是要助紂爲虐.幫着天地教屠虜百姓.傷天害理.你難道不替你的上一任樓主陸邪感到丟臉嗎.”冷蔓言一邊笑着.一邊嘲諷陸遙.
冷蔓言還記得.在戰師之頂裡對抗陸邪所化的金魔時.那陸邪可是一身的正氣凌然.整個人雖是入了魔.但還是心念着正道蒼桑.要冷蔓言他們多多關照金羽樓.可如今她們卻是與金羽樓刀劍相向.這不免讓冷蔓言有些無可耐何.
不是冷蔓言不想和金羽樓修好.實在是陸遙不給她這個機會啊.
陸遙聽冷蔓言提起陸邪.她怒問道.“你見過我父親.他現在在哪裡.你快告訴我.他現在過的如何了.”
“噢.原來陸邪是你父親呀.可惜.他早死在戰師之頂裡了.不過.要是他活着.知道他的女兒竟然這樣幫着邪教.那他一定會死不冥目的.我說的對不對.”冷蔓言嘲諷的反問陸遙.
“你閉嘴.你知道什麼.我正是因爲金羽樓的將來.才這樣做的.你永遠不會明白的.”陸遙氣的大罵起冷蔓言.
細聽陸遙話語中的意思.那自是很明顯.她轉而投靠戰天.是因爲金羽樓的將來.但戰天所承諾給她的將來.是一種什麼樣的將來呢.
這一點.冷蔓言不得而知.
兩人說到此處.一直站在陸遙身後的金主.有些不耐煩了.猛的前踏一步.金主大喝道.“少廢話.你們即然來叫陣.那我們就不必再多說廢話了.動手吧.我到要看看.你這傳說中的天龍國神女皇后.到底能有多歷害.”
“哼.你們天地教還真是不知死活.上回幹掉一個金主.現在又來個金主.只是不知你比原來那金主.實力如何.我到是很想知道.”冷蔓言語氣輕鬆的看着閣樓上站着的新任金主.話語之中充滿了不屑.
新任金主氣的炸了毛.就當他想要出馬.和冷蔓言試試身手的時候.陸遙卻是將他攔住.在他耳邊說道.“不要急.太急了就不好玩兒了.咱們慢慢來.”
“你又想幹什麼.”新任金主不耐的追問.
“來人啊.把那個叛徒給我帶上來.”陸遙沒有理會新任金主.而是揮起小手.對着高大的閘門下大喊道.
不一會兒之後.兩個金羽樓女弟子.便是押着一個衣杉褸爛.狼狽不堪的女子.行上了閣樓.這女子一被帶上來.陸遙便是一腳將她踢倒在閣樓上.把小腳踩到女子狼狽的腦袋之上.
冷蔓言和龍笑風驚的目瞪口呆.只因爲.陸遙腳下踩着的女子.他們二人可都再熟悉不過的.這不就是陸詩羽嗎.
本來冷蔓言還認爲.金羽樓倒戈相向.是因爲陸詩羽從中作梗.可現在她纔看明白.這一切都不是陸詩羽的錯.全部都是陸遙搞出來的.而陸詩羽早已不幸的成了金羽樓的階下之囚.
陸遙見兩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她哈哈大笑道.“怎麼樣.皇后娘娘.認識這個小賤人吧.她可是我金羽樓的叛徒.我就等着找這樣一個機會.當着你們的面處決她呢.”